“好了。”
可這樣,他豈不是一眼就能看見......
安枝予紅著臉推了推他肩:“你過來睡好不行嘛?”
“不要,”他滾燙的臉在微微有些涼的上:“這樣舒服。”
可他襯衫領口扣到了最上面,這樣怎麼會舒服。
安枝予便想去把他襯衫最上面的紐扣解開,結果手剛到他下,就被他握住了。
“你干嘛?”
“給你解開啊!”
他一聽,立馬說不行:“會頂到寶寶。”
安枝予先是一愣,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失笑一聲,想解釋,可心思一歪,忍不住逗他了:“已經過了三個月了,你忘了?”
他沒忘,一直清楚記著的孕周。
他稍微思忖了一下,最后還是搖頭:“我喝酒了,”他聲音能聽出幾分委屈:“會把握不好力度和分寸。”
他的直白讓安枝予腦海里有了想象的畫面,配合他那異常低沉與的嗓音,讓人忍不住想使壞。
安枝予輕輕著他同樣滾燙的耳垂,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因為那里是靳洲敏的地方之一。
他怕地往后躲,可他越躲,安枝予的手越是追著他。
他無奈地抓住手,求饒似的:“別鬧了。”
“那我不鬧,你過來躺好。”
他笑了聲,認輸似的,從上挪了過去。
同一個枕頭,面對面地側躺。
再加上他眼里水汽蒙蒙的,因為眉眼含笑,眼尾上翹,這麼凝眸看人,能把人的心都看得的。
安枝予悄悄往他前挨近,眼看他又要往后躲,安枝予頓時揚起了調子:“不許躲!”
他拿沒轍,乖乖躺著不了,任拱進了他懷里。
以為就只是想讓他抱著睡,結果懷里的人仰起臉問他:“我幫你把紐扣解開好不好?”
他垂著看的那雙眼睫抖了兩下,不知是質疑的機,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自控力。
“解開不是舒服一點嗎?”
他這才輕笑一聲,放松地應了一聲好。
第一顆紐扣崩開的時候,他全覺到松懈地吐出氣息,解到第二顆的時候,他眼睛閉上,接著,他覺到了不對勁。
酒把他浸得滾燙,而指腹涼涼的,到他鎖骨,他肩膀不控地瑟了一下。
睜開眼,剛好對上那雙三分七分狡黠的眸。
靳洲一看便知道想做什麼了。
他按住手:“不可以。”
安枝予仰頭在他下親了一下:“不想嗎?”
想,當然想,可是不行。
他把理由又說了一遍:“我喝酒了,會——”
后面的話被安枝予用指腹止住,看著他,眼神卻大膽,直到把覆上他間凸起。
男人的結對人有一種難以招架的,而對于男人來說,命門被雙齒含咬,那種覺有一種瀕臨危險卻又讓人極度的快.。
他呼吸重了許多:“枝予。”
“嗯?”
他出襯衫擺,抓住了的手。
沒的時候,他了一口氣。
眼睛閉上的前一秒,能清楚看見他通紅的眼底,分不清是酒浸的,還是谷欠染的。
白的襯衫擺跟著頭頂的水晶吊燈晃出了影子,浮在比婚紗還要白的肩膀,后背的拉鏈到了腰窩。
安枝予抱著他,讓他埋在前。
輕輕的聲音悶在他發頂:“還要嗎?”
他吐了一口濁氣,滾燙的聲音早已啞得一塌糊涂:“要。”
🔒93 ☪第九十三章
◎風雨同舟,云霓之◎
繳械投降前, 他說的最后一句話是:枝予,你再不停下來,我就真的停不下來了。
可卻聽不見, 只能聽見耳邊他急促的口耑息。
又又重。
窗外有風拂過, 過被一片玫瑰海簇擁的拱形窗扇,整幅異國調的花園被描繪在莓紅的墻布上,頭頂冷白的燈都毫不減它濃稠的影子。
翌日,一縷金從窗外照進來, 折出了一室的璀璨。
安枝予睜開眼總會習慣地仰起臉看他, 對上他低垂凝下來的視線,笑著把臉埋回他懷里蹭了蹭。
怕吵醒,靳洲一直都沒敢,終于等到醒, 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給我看看,還紅嗎?”
窗外正好,他饜足, 嗓音慵懶, 格外聽。
安枝予抓著口的毯子:“不紅了。”
他不信, 抓著手:“給我看看。”
他一句話重復兩遍,安枝予就沒轍了,松了手,毯子往下。
昨晚被他反復挲的兩杯細膩之間, 還能看見一點嫣紅的痕跡。
昨晚谷欠熏心,他想停卻沒能停下來。
靳洲用指尖輕輕了:“疼不疼?”
被他一問,安枝予當即回想起他昨晚的放肆囂張, 一回味, 一熱。
安枝予忙把發燙的臉埋回去, 剛說不疼,下就被他抬了起來。
眼睛里有零星幾點霧蒙蒙的影子,難擋,和昨晚的直白大膽簡直是天壤之別。
靳洲用鼻尖蹭著鼻尖:“就不怕把我慣壞嗎?”
他都做好這十個月吃齋念佛的打算了,結果一個花招接著一個,想克制,又實在難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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