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復的也是一眼看盡的溜須拍馬:【應該是吧,值在這擺著,一般人生不出這麼漂亮的。】
但還有更膽大的:【沒想到咱們小靳總都這麼大了!】
不過流言被碎也不過短瞬。
一點多的時候,岑頌來了,手里拎了個很大的盒子,盒子里裝的是給他兒子買的又一新型戰車。
前臺禮貌微笑:“岑總。”
一向把頭發梳得一不茍的人,今天倒是風塵仆仆,“靳總在樓上嗎?”
“在的。”
安枝予剛走沒一會兒,樓上辦公室里,靳洲坐在辦公桌前,岑書屹坐在沙發里,書辦的江雪正在看他拼昨晚還沒拼好的戰車。
“這個是不是應該放在這啊,這個卡扣很大的!”
岑書屹抬頭看:“你比我媽媽和阿姨都厲害。”
江雪捂笑,聲音的可低了:“真的嘛?但你剛剛說的阿姨是誰啊?”
岑書屹往辦公桌前看了眼:“靳叔叔的老婆!”
江雪頓時也心虛地往后看了眼。
誰的老婆都能比,但一定不能和自家公司老板的老婆比。
這是大忌!
“叩叩”兩聲敲門聲響,江雪忙起去開門。
“岑總。”
聲音一落,沒等岑頌進門,岑書屹手里就差兩個零件就全部組裝完的戰車“咚”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爸爸!”
長這麼大,岑頌就沒和兒子分開超過二十四個小時,以至于把孩子撂下時頭也不回,這一見,眼睛都紅了。
在他那乎乎的小臉上一連狠狠親了好幾口,岑頌把他放到了沙發里,然后把帶回來的玩拆開,遞到他懷里:“自己玩吧!”
岑書屹:“......”
媽媽說,他爸爸就長了一張好,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靳洲走過來:“吃飯了嗎?”
上一秒還一臉笑意的人突然就嚴肅了:“跟你說點事。”
*
靳洲很應酬,這點安枝予是知道的,既親耳聽過他電話推掉,也親眼見過他當面婉轉拒絕。
但今天傍晚,他卻打電話來說,今晚有應酬會晚點回家。
安枝予沒有細問和誰:“方宇去嗎?”
靳洲說去。
安枝予這就放心了:“那你喝點酒。”
靳洲笑了笑:“放心,今晚不會沾酒。”
那就是有正事要談了。
晚上八點,繁華迷的夜生活雖然還沒有開始,但毫不影響橫流與燈紅酒綠酒。
酒吧卡座里線很暗,偶爾有五十的燈打過來。
安枝予支著下坐在卡座里,全上下除了臉和手,沒有一點皮在外面。
楚菲菲嫌棄地瞧了一眼,再抬著下示意舞池里搖擺的各人:“你看看人家都穿什麼,你穿什麼?”
安枝予毫不為所:“我都說了我不來,是你非拉著我來的。”
“哎喲哎喲,還怪起我來了,要不是我,你現在是不是一個人獨守空閨?”
安枝予:“......”
楚菲菲拿起手邊的紅酒給倒了點:“男人有男人的應酬,人也該有人的快樂,你說對不對?”
安枝予失笑:“那你的快樂是什麼?”
楚菲菲看向自己右手邊三點鐘方向:“看見沒,那個穿白衛的。”
安枝予順著視線看過去,目定格兩秒后收回,抿笑:“你看上人家了?”
“什麼我看上人家了,是人家看上你了!”
安枝予一時怔愣,默了兩秒,下意識又看過去一眼,剛好和對方的眼神撞上,沒等安枝予收回眼神,對方倒是先躲閃開了。
安枝予好笑一聲:“你別說!”
“我可沒說,從你坐下后,他那雙眼啊,就總往咱這兒瞟!”
安枝予不覺有意:“也許是看你的。”
“怎麼可能!”楚菲菲覺得就是裝傻:“要是看我的話,那怎麼剛剛你一個眼神怎麼就把人家臉都弄紅了?”
安枝予不想理了。
楚菲菲不依不饒地在桌下用腳了一下:“是個弟弟誒!”
安枝予抬頭看,雖然沒說話,但眼神寫著:所以呢?
楚菲菲笑得一臉壞:“弟弟可比叔叔香哦!”
弟弟香不香,安枝予不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但說:“我喜歡叔叔型的!”
楚菲菲可算是開了眼了:“在你沒遇到你們家靳洲之前,這話我可沒問過你,但你都是怎麼回答我的?”
安枝予單手托腮:“你也說了那是遇到他之前。”
這個世界總有一個人,他的出現能滿足你對異所有的幻想與喜好。
很幸運,遇到了。
不過自己好像沒發現,這是第一次在楚菲菲面前,剖開自己的心。
楚菲菲也被意外到了:“看來你是真的掉網去了。”
掉進們家那位心積慮蓄謀已久的老男人設計的網里去了。
楚菲菲拿起手機:“那你介不介意把你們家那位的微信推給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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