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連都不好意思下來了。
人來人往穿梭在兩人側,牽著手都怕別人撞到肩,靳洲就從后面環住肩。
兩人都是高值,迎面走來的人,視線總會落到他們上,說不清到底是看誰。
靳洲扭頭看了眼肩膀后的兩只兔耳朵。
“早知道就不讓你穿這件了。”
安枝予扭頭看他,撇:“干嘛?”
“有點招人!”
安枝予“嘁”了聲:“我還覺得你招人呢!”
話題被這麼一帶,靳洲順勢又說到了周六的訪談上:“那你還不在鏡頭前宣誓一下自己的主權?”
這人真是......
安枝予忍俊不:“照你這麼說,那我不如直接在你臉上蓋個章呢!”
“刻你的名字嗎?”
“對啊!”
靳洲點了點頭,“也不是不可以,”說完,在一個男人迎面而來的目里,靳洲低頭,在耳邊:“那讓你在我上留個印子,你干嘛說不要?”
雖說他聲音得低,但大庭廣眾之下說這種話題,而且他那低沉的聲音又格外地磨人耳朵,安枝予紅著臉用手肘頂了他一下。
雖說負一樓吃的有很多,但都是小吃,買了一份臭豆腐和蛋仔,靳洲帶去了五樓。
“牛排吃嗎?”
安枝予低頭看了眼手里的紙杯,拿著臭豆腐進去,怕是要被人家嫌棄吧......
靳洲像是一眼看盡心里:“這麼在意別人的眼干嘛?”說完,他把自己手里的蛋仔和手里的臭豆腐換,而后牽著手走進去。
“靳總。”
高揚且意外的一道男聲從一側傳來,靳洲扭頭看過去,視線對上,他笑了笑,不似平時在外那般客套禮貌,而是說:“這麼巧。”
男人走過來的同時,視線隨之落到安枝予臉上。
目帶著幾分打量和辨認,最后失笑一聲:“差點沒認出來。”
昨晚的安枝予是冷艷的,和今天的是完全不一樣的風格。
不過那張臉倒是沒什麼變化,因為昨天也只是化了淡妝。
靳洲給安枝予介紹:“這是向超,我高中同學。”
安枝予朝對方禮貌笑了笑:“你好。”
“我太太,安枝予。”
向超角勾著縷意味深長的笑:“真的,我剛剛還以為你換了個人呢!”
靳洲也不是個開不起玩笑的人,但他不喜歡讓安枝予聽到這類的話。
“這輩子都不會換。”
明明是既反駁又嚴肅的口吻,但他臉上笑意不減:“第一次來你店里,向總有沒有什麼推薦?”
向超掩下自己剛剛那句冒失帶來的尷尬,“什麼向總不向總的,靳總可別取笑我了。”
靳洲沒有帶安枝予去向超安排的包間,而是坐在了一株傘狀花樹下。
想到剛剛他進門時和人家打招呼的方式,再到后來‘糾正’人家的語氣,安枝予對他們的關系有點不著頭腦。
“他是你朋友嗎?”
“朋友?”靳洲笑了笑,搖頭:“他可算不上是我朋友。”他朋友而不多。
至于原因,他簡單一句概括緣由,“他和岑頌有點過節。”
難怪人家跟他打招呼的時候,他連句你好都沒說,當時安枝予還以為他們的關系是好到不需要客套。
如今聽他這麼一說,安枝予突然就想到‘同仇敵愾’這四個字。
角笑:“所以岑頌對你來說,是朋友里地位最高的嗎?”
靳洲將自己面前切了三分之一的牛排與面前的那份換。
“我和岑頌不僅僅是朋友。”
男人之間不是朋友就是兄弟......
安枝予有點懂了。
叉起一塊牛排放進里,細嚼慢咽后,點了點頭:“但是人家西圖瀾婭餐廳的牛排,味道還是不錯的。”
“那應該是我切的很合你口。”
短暫的怔然后,安枝予偏開臉失笑。
第一次,在他上看到了“稚”的一面。
吃完飯,離電影開場還有一段時間,兩人漫無目的地在商場里閑逛。
“你好像不怎麼喜歡逛街。”
“誰說我不喜歡了?”安枝予扭頭看他:“是你把我逛街的樂趣都剝奪了。”
靳洲愣了一瞬:“怎麼剝奪了?”
“冬天還沒過完呢,春裝都被你買的差不多了。”
這話說的倒是一點都不夸張。
從靳洲把置裝這件事給書辦以后,隔三差五的就會有最新款裝送到他辦公室。但是他又不想讓安枝予刻意看見,所以每次他都會在上班時間將那些服拿回家掛到屬于的柜里。
靳洲朝手:“手機給我。”
手機現在已經了安枝予心里的一顆不定時炸彈,倒是沒有什麼私,就是楚菲菲,那個閨總是語出驚人,有時候微信找,經常會以一張未年人不能看的小圖片作為開場。
上次大半夜的突然竟然還問和他時有沒有帶套......
重點是,看見那條短信的時候,頭像的右上角并沒有顯示紅的未讀提醒,很明顯,那條短信在之前被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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