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洲按住手腕:“你現在是人盡皆知的靳太太,怎麼就不能臉了?”
安枝予眉頭皺得:“人家約訪的是你,我臉干嘛。”
重點是,能上風華傳的特約,都是商界里有代表的人,訪談容肯定也都是圍繞著企業的經營謀略又或者當局經濟剖析之類的,在一旁......
是想想,安枝予就覺得無比尷尬。
不過這都是以為。
靳洲說:“昨天剛被出來我們的關系,你以為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會對靳氏,對我個人有多興趣?”
難道相比靳氏,那些人會對他的生活更加興趣?
這個問題,安枝予在楚菲菲那兒得到了答案。
“我的天,就憑你們家靳洲那張可以出道的臉,誰不想多了解一點他的私生活啊!”
在此之前,安枝予一直以為商界那些人,多是因為招惹了某些明星才會被大眾更加關注,但從剛剛微博的那些評論來看,好像對這個圈子的了解太過表面了。
就好像靳洲......
安枝予撇:“他又不是明星,也沒有什麼花邊新聞,有什麼好了解的!”
楚菲菲“嘶”了聲:“我怎麼聞到了一酸味?”
安枝予不打自招:“誰說我吃醋——!”
“哦,差點忘了,我在吃餃子!”
安枝予這才意識到自己掉進了的坑里,臉一紅:“你——”
電話那頭,楚菲菲笑得都要前仰后翻了。
把安枝予笑得直接掛了電話。
揣著手機從院子里溜達回來,靳洲正抱著胳膊,斜倚著門。
安枝予瞥了眼他那張可以出道的臉,莫名咕噥一句:沒事長這麼好看干嘛!
見瓣在那蠕了兩下,但是說的話卻含糊不清,靳洲歪頭看:“在說我?”
他就是隨口詐一詐,哪知一語中心窩。
安枝予目閃躲兩下后,剛從他側越過,結果靳洲手臂一,摟住腰把往前一帶。
“考慮的怎麼樣了?”
安枝予在他懷里掙了掙,沒掙開,“什麼?”
靳洲當然知道在裝傻,“你說什麼?”他聲音低在耳邊:“不想跟我一起出鏡宣誓主權嗎?”
他也就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會說一些直白骨的話,下了床,整個人又變回了外表溫潤的純良無害的君子模樣。
安枝予把臉往旁邊躲:“你這麼潔自好,我有什麼主權好宣誓的。”
靳洲輕笑一聲,聲音帶著愉悅:“昨晚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安枝予剛剛在院子里跟楚菲菲打電話的時候,靳洲也剛好接到了喬夢的電話。
無辜挨了一頓數落,讓他這個有家室的男人要離外面的人遠點。
他這才懂昨晚說的【紅酒坐班,作陪】的意思。
所以,在門口等的這十幾分鐘的時間,他一直在回味昨晚的語氣。
當時怎麼就沒品出話里的酸意呢?
見垂著眉眼也不說話,靳洲只當是,摟著腰的手收了幾分的同時,他吻在額頭,下的力度,迫使安枝予仰起了臉。
靳洲便順勢低頭又在鼻尖啄了一下:“我剛剛買了兩張電影票,要不要去?”
都買好還問要不要去......
安枝予撇了撇角:“我以為你這幾天都要跟我悶在家里呢!”
怎麼可能,加上周末,一共四天的小長假,他可是做足了功課。
*
電影十點開場,在那之前,靳洲先是帶去吃了飯。
昨天安枝予還想著跟一起吃西餐,結果坐電梯的時候,后傳來了臭豆腐的味道。
食就這麼被挑了起來。
晃了晃靳洲的手:“負一樓不是有很多小吃嗎,我們去那看看吧!”
靳洲雖然沒回頭,但臭豆腐的味道過于濃郁,他角抿出笑痕:“想吃臭豆腐了?”
臭豆腐是孩子的熱,不過以他的份,應該很不屑這些。
見不說話,靳洲彎了幾分腰,低聲在耳邊:“你婆婆是臭豆腐的資深好者!”
安枝予這才意外地抬臉:“真的假的?”
靳洲可不是在哄:“明洋路那邊有一家臭豆腐,開了快二十年了,改天帶你去嘗嘗!”
“你說的是來一份?”
【來一份】是那家臭豆腐的店名。
靳洲點頭:“吃過?”
安枝予抿笑:“我和菲菲以前經常去!”
負一樓是整個商場最熱鬧的樓層,放眼去,幾乎都是年輕的小。
安枝予扭頭看了他一眼。
“怎麼了?”
“幸好你今天沒有穿西裝。”不然就和這樣的環境太過格格不了。
靳洲低頭看了眼自己。
雖說不是西裝,但也是略顯板正的呢外套。
不過安枝予今天穿的就很減齡,是喬夢這次從英國給帶回來的一件兔耳朵的芋絨外套。
安枝予很穿這種可型的服,以為自己駕馭不了,結果晚上一試,就被視頻那頭的喬夢夸得停不下來,重點是靳洲也在一旁配合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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