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枝予一愣,剛一仰頭,靳洲就用手掌遮在了眼睛上,“別看!”
安枝予的疑瞬間被耳邊傳來的幾句‘玩笑話’解開,臉一紅,垂在側的手拽了拽靳洲前的服:“我們走吧!”
悄咪咪的聲音里帶著幾分,靳洲一手扔在眼睛里,另只手按住一側肩膀帶轉。
走離幾米遠,靳洲才松開手,安枝予臉上的紅還沒消,把手挽進靳洲臂彎里:“我們別在這逛了。”
靳洲說好,然后問:“聚餐的地方在五公里外的一農家樂里,要不要現在過去?”
見點頭,靳洲摟住腰,領著往出口去的步子快了:“釣過魚嗎?”
釣魚很考驗人的耐,但人的耐也分什麼事。
“我可以在家待很久都不出門,但是釣魚就會坐不住,你呢?”
靳洲說:“我比較喜歡海釣。”
剛剛在里面遇到了不靳氏員工,誰知,門口更多,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談笑風生。
兩人剛從里面走出來,不知誰喊了一聲:“靳總!”
話音一落地,所有人都抬頭張。
剛好那時,靳洲正偏頭在安枝予耳邊說著什麼,雖說他平時也都角掛笑,但和他此時臉上的笑意卻有著天差地別。
靳洲看過去的時候,眉眼和角的笑意未散,聽聲辨人,他目落到不遠一個男人上,大概是接到了他眼神,對方大步走來。
人還未到跟前,就先喊了聲:“嫂子!”
安枝予被他的稱呼喊的一愣。
靳洲給介紹:“這是劉長鑫劉總,華東區負責人。”
安枝予從他對自己的稱呼猜出對方應該和靳洲關系很好,笑應一聲:“劉總。”
從上午到現在,安枝予第一次到了被打量的眼神,不過對方的目沒有讓人覺得不適。
劉長鑫健談且風趣:“上次我問靳洲要你的照片,你知道他給我看的是什麼嗎?”
靳洲微微一蹙眉:“你說這干嘛——”
劉總笑里帶著揶揄:“他直接把你們的結婚照拍給我看了!”
安枝予:“......”
劉總恨不得把他老底都揭了似的:“發完還問我,是不是很漂亮。”
“劉常鑫,”靳洲連名帶姓地喊他:“你年終獎是不是不準備要了?”
得!
都會用錢砸人了。
劉長鑫氣笑一聲,“管管,嫂子,我這替他賣命呢,他就這麼對我!”
靳洲被他一聲一聲‘嫂子’聽得無奈:“你孩子都十二歲了!”
劉總無所謂被他揭穿:“十二歲怎麼了,我只比你大八歲!”
靳洲:“......”
往農家樂去的路上,劉長鑫和他們坐一車。
門口的時候還一副吊兒郎當的閑姿,說到了公事立馬就嚴肅了起來。
“繽洲的科技館拿下來了,明年四月工。”
昨天下午剛開的標,靳洲知道這事:“這段時間辛苦了。”
“為你賣命,辛苦還是一天兩天的嗎?”
靳洲沒有把他的話當玩笑:“工作再忙也要經常回來陪陪老婆孩子,別本末倒置了。”
“看看看看,到底剛結婚,老婆家庭都是第一位啊!”
一旦不牽扯公事,劉總臉上的嚴肅板正頓時就沒了,“你現在可幸虧沒有孩子——”
“有了會怎樣?”靳洲臉上著讓人捉不清的深意,打斷他的同時也看向他。
把劉總看得后脊逐漸發涼:“有、有了那自然是雙喜臨門吶!”
安枝予聽出來了,這個劉總雖說看似和靳洲關系還不錯,但若說真正的親近,應該遠不及那個岑頌的男人。
到了農家樂,剛從車里下來,不遠的許安昕就迎了過來:“靳總、靳太太。”
靳洲朝點了點頭:“午餐什麼時候開始?”
許安昕說十二點。
靳洲低頭看了眼時間,那就只剩半個小時不到了。
目帶著征詢,他看向安枝予。
懂他眼神里的意思,安枝予輕抱住他胳膊:“那我們現在過去吧。”
三層高中式園林建筑,一樓大廳里坐滿了人。
安枝予表微愣:“你們公司經理以上級別的有這麼多人嗎?”
靳洲之前沒跟說:“不止總部這邊,其他省份的分公司全都來了。”
一聲聲的“靳總、靳太太”從耳邊掠過,安枝予挽著靳洲的胳膊,故作鎮定地走過,最后走到最靠近發言臺的桌前。
靳洲給出椅子,待坐下后,自己坐到旁邊。
“等下你是不是還要上去說兩句啊?”
靳洲點頭:“簡單說兩句就好,”他眼神示意到對面:“余下的都給劉總。”
劉長鑫笑著打趣:“嫂子都來了,你不帶一塊兒上去個臉?”
靳洲但笑不語。
在主持人的幾句開場白下,靳洲走上臺。
今天他沒有穿正裝,一休閑衫,儒雅溫和,只是頭發和平時一樣利落上梳,出漂亮的齊平額頭,一點點的人尖,襯得他人致不減半分。
謝式的開場白,謝式的結束語,簡短幾句話便將主場都給了劉長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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