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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帥囚寵的白月光黑化了》 第40章 出席義賣

第二天,蕭弈崢起晚了。我怕他誤了正事,急急忙忙伺候他洗漱,又幫他打理穿戴。

    而正手忙腳之時,荷香卻端著湯藥進了門。

    “夫人,該吃藥了。”

    我聞到那悉的藥味,不由得皺起了眉,一邊幫蕭弈崢扣軍裝的扣子,一邊隨口對荷香道:“先放一邊吧。”

    可蕭弈崢卻抬手接過了藥碗,遞到我邊,道:“不急,夫人先把藥喝了。”

    我低頭死死盯著那濃黑的藥湯,一陣寒意自心底蔓延——他今日怎麽如此急切讓我喝藥?是因昨晚的床笫之歡,讓他必須盯著我喝下避子湯,才能放心離開嗎?

    蕭弈崢,你口裏說著“我”,可心裏還是嫌棄我的。你還是覺得,我這樣一個低賤的丫鬟,不配生下你的孩子……

    我含淚接過藥碗,將苦藥連同眼淚一飲而盡。

    “怎麽哭了?”蕭弈崢手幫我眼淚,低頭關切地詢問。

    “太……苦了……”

    是啊,此刻我的心比那湯藥還要苦上千百倍。

    荷香心地捧來了我常吃的餞。

    蕭弈崢便學著我之前的樣子,挑了一塊,微笑著送到我邊,似哄孩子一般輕聲道:“乖,把這個吃了,就不苦了。”

    荷香見狀,放下餞,捂笑著跑走了。

    可我張吃了那餞,卻是味同嚼蠟,毫沒覺出甜來。

    “帥,別為我耽擱了,快去大白樓吧。”我淡淡地道。

    蕭弈崢俯下,在我額頭落下一個吻,又抱了我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著他英利落的背影,額頭還殘留著那個吻的溫熱,我的眼淚再一次溢出眼眶——這個與我同床共枕了三年的男人,他的心思我真的半點也猜不。當我以為他隻是拿我當替時,他讓我覺他是我的。而當我毫無保留投他的懷抱時,他又讓我覺得,他的如煙似霧,看得見卻抓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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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蕭弈崢回來同我一起吃晚飯時,又說了一件讓我極為震驚的事。

    “爰爰,明晚,你要陪我出席一個活。”

    我放下筷子,瞪大眼睛,疑著他:“你……說什麽?”

    為北六省的督軍夫人,本來有很多場合我都應該配合帥一起出席的。但蕭弈崢一直對外稱我不好,從不帶我出去見人。我一直覺得,他是怕我替份暴。而我一個失憶的,沒見過世麵的低賤丫鬟,也確實不知道那樣的大場麵該如何應對,不如樂得清靜。

    所以,他這次提出讓我陪他出席活,真是十分出乎我的意料。

    見我驚詫,蕭弈崢又進一步道:“就是之前說的那個,安置流民的義賣活。”

    “哦……可是,不是說讓周師兄他們去做嗎?為何還要我出席?”

    蕭弈崢皺起眉,又歎了口氣:“原本,不想讓你因這些瑣事煩心,但思前想後,還是有你出現比較好。這些時日,因為子嗣的事,又有大帥在背後挑撥,前麵一直鬧個不休。而隻有義賣,可彰顯你的影響力,方能暫時平息非議。所以,我想著,不如我再拿出些稀世珍寶,由你親自出麵進行義賣。這樣方能暫時堵住那些非議的你。”

    我想起,帥子嗣之事的確還沒個結論。他之前也隻去白蓁蓁那裏一次,還半夜就跑回來了,之後便天天宿在我的雲起居,外麵自然不會平息。

    若在從前,聽到帥說出這樣的話,我定會陷深深自責。但這一次,我心裏隻有委屈和憤怒。明明是他不想我生下他的孩子,卻為何要我去承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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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忖著,我忽然起進了臥室,將一個十分致的錦盒拿了出來。

    “既然要稀世珍寶,不如就把這個賣了吧!”

    我將錦盒打開,一對羊脂白玉鐲子,在燈下泛著細膩溫潤的澤。這是大婚那日,蕭弈崢送我的。我不知它價值幾何,但在那樣一個重要的日子,又是蕭帥的手筆,定是稀世珍寶了。

    蕭弈崢見了這對玉鐲,登時變了臉:“爰爰,賣什麽也不能賣了這個呀!這是我送你的結婚禮!”

    見他生氣,我心裏卻是痛快——蕭弈崢,你既然看不起我。那我也看不起你送的禮

    我故意淡淡道:“反正,我也不曾戴過。我這樣沒見過世麵的人,也不識貨。放在我這,一文不值。還不如拿去救百姓於水火。”

    對,一文不值!我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可蕭弈崢想了想,卻拍了拍我的手,和地道:“我知道夫人心係百姓,也是想助我一臂之力。但我都已經準備好了。真的不用拿夫人的東西。更別說是這個了。趕收起來吧!”

    我暗自撇了撇

    第二天晚上,我還是按照帥的指示,出席了義賣活

    那是我自有記憶以來,第一次如此盛裝出行。淡紫繡著蓮花的織錦旗袍,襯得我既優雅又高貴。蕭弈崢又特意選了一套珍珠首飾與服相配。那又圓又大的珠子,一看便價值不菲。

    但我對著鏡子,卻總覺著那鏡子裏的,本不是我。今晚,我不過是站在旁的一個道而已……

    義賣在一個盛大的宴會廳舉行。

    可我們剛下車,一群舉著照相機的報社記者便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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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個高個戴著黑框眼鏡的青年衝在最前麵。他一邊舉著相機,一邊高聲衝蕭弈崢喊道:“帥!很多聲音都說,安置流民的舉措就是在變相抓壯丁!請問您怎麽解釋?”

    抓壯丁?聽到這個詞,我不愣住了。

    想起蕭弈崢之前說過的安置流民,的確提到過,男子可以去當兵,賺軍餉來養活全家。而這屬於自願征兵,跟強製服兵役,也就是所謂的“抓壯丁”,有著本質的區別啊!

    接著,又有一個穿著“文明新裝”的大學生模樣的年輕子高聲喊道:“帥,義賣的錢款,究竟流向何?真的用於給自願當兵的流民發軍餉了嗎?公眾想要看到真相!”

    難道,這個義賣背後,還有其他

    但蕭弈崢並沒有回答這些記者的問題。因為,那些人還沒有上前,就已經被保護他的一隊士兵驅散了。

    蕭弈崢麵無表地摟著我的肩膀,大步帶我步宴會廳。

    這裏燈火輝煌。臺下烏坐滿了人。而再仔細看,就會發現,每個角落都站著荷槍實彈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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