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兩天,他們去了拉斯維加斯。
到的時候,剛好是晚上。
這個紙醉金迷的不夜城,在無數燈點綴下,仿佛是一個夢幻世界。
驅車穿過市中心的街道,窗外的超大屏天幕正放著英文歌,意境有激,氛圍濃厚。
他們一到酒店,就放下東西找了一家中餐館吃飯。
點了一堆菜,小炒黃牛,酸蘿卜胗,麻婆豆腐等等,又要了一盆大米飯和飲料。
吃完后,兩人一起去逛天幕街。
這里酒吧很多,他們吃飯時沒有吃很多,就打算留著肚子再到酒吧喝一點的,所以很快拐進了一家酒吧。
兩人各自點了酒坐下喝。
這家酒吧的燈音樂和表演都很彩,氣氛很燃,兩人說話都要靠喊。
喝了點酒,朝霧看上去緒非常低落。
廖遠關心問:“你怎麼了?”
“我只是一直都在糾結。”朝霧手托著臉,眼中滿是迷茫,“我爸爸違背良心做了對不起別人的事,我到底應該幫他瞞,還是應該撥反正?”
廖遠看認真,也認真想了想,才說:“我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但他畢竟是你爸爸。”
畢竟是你爸爸。
朝霧定定看著他,輕飄飄地說了句,“是哦。”
想通般放下手坐直,讓人又給他們上了酒,接著一邊喝一邊心不在焉地玩了會兒手機。
過了會兒,眼睜睜看著廖遠喝醉,意識不清地被打扮火辣的人拉進舞池。
在父親的虎父式教育下,廖遠一直都是抑著的。
一喝多,他仿佛整個靈魂都釋放出來,紅著臉頰和那個人在一起熱舞。
朝霧看向角落里正在對著廖遠拍攝的男人,晏南剛剛有給發過照片,一眼認出。
與男人對視一眼,起離開回了酒店。
第二天廖遠醒來就在房間里,頭很痛,昨晚的事一點都想不起來。
洗漱好出門和朝霧一起吃早餐時,才知道昨晚自己喝醉了,是朝霧很艱難把他弄回來的。
因為宿醉后太難,早飯后又睡了會兒才出去到附近玩。
接下來兩天,兩人逛了很多地方,幾乎把這個城市里值得去的地方都去了。
唯獨一個地方從未涉足。
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的賭場。
廖遠見向那個方向問:“你想去嗎?”
朝霧則看向他,“你想去嗎?”
兩人都沒有直接回答,但都在對方的眼神里看到了躍躍試。
于是不謀而合地走了進去。
朝霧并不玩,只在一邊陪著,讓廖遠一個人玩。
廖遠據自己提前做好的攻略,只玩小的,并沒有很大的,圖個新鮮罷了。
但不想他運氣超好,一直贏錢。
漸漸的,他就有些上頭了。
一旁的朝霧跟他說,困了想回去睡覺,他也不肯回,朝霧念叨多了,他第一次對不耐,冷著臉讓自己先回去。
朝霧沉默著坐了會兒,就自己先離開了。
離開前,回頭看他一眼,他原本清秀的臉上紅撲撲的,滿是貪婪和。
一個人回到酒店,躺在床上,卻睡不著。
更讓人煩心的是,拿起手機搜江氏集團,本想看江氏集團別墅的開盤況,卻看到了謝平舟和喬語漾相關的視頻。
事就發生在今天晚上,還是實時直播,畫面里,高端的慈善晚宴上,隔著人群,喬語漾突然回頭看謝平舟一眼,謝平舟似有所覺,也跟著回頭,兩人遙遙對視。
他眼神本就深邃,配樂加持一下,這一眼就很有故事,再加上喬語漾的眼神說還休的,好多網友都在下面評論什麼“一眼萬年”。
也有網友說這是炒作,問都忘了之前的江若妍和謝平舟了嗎?那時候兩人看上去同樣很恩,讓大家清醒點,不要被他們給騙了。
但也不知是不是謝平舟或者江氏集團買了水軍,這些負面評論很快就被淹沒,只剩下說他們命中注定是一對,配一臉的。
朝霧看著這些惡心得想吐,更睡不著了。
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一會兒,拿出手機打開團,訂了份東西到謝平舟家。
另一邊國的謝平舟和喬語漾從宴會上出來,同乘一輛車回公寓。
還在路上,騎手就聯系他告訴他他的外賣到了。
謝平舟并沒有訂外賣,以為搞錯,核實后才確定就是他的,就讓業代收。
回去過了門崗后,就看到業一臉笑容地拿著東西在等他。
看上去并不是食,他從車窗接過拿進來,一旁的喬語漾也看過來,“是什麼?”
聲音有些張。
這兩天江氏集團的新樓盤在預熱,又趕上節假日,和謝平舟一同出現的次數也更加頻繁,總之出盡了風頭,害怕有紅眼病的突然冒出來搞幺蛾子。
謝平舟顧自打開袋子。
打開后,只見袋子里赫然躺著一盒避孕套和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喬語漾看到,先是松了一口氣,接著看到外賣單子上的備注,又是一惱的怒意涌上心頭,篤定地說:“一定是那個人買的,這是什麼意思?”
備注上寫著:祝你和喬小姐有一個好愉悅的夜晚。
買來這些東西肯定還是來挑釁膈應的。
謝平舟自然也看到這句話,沒搭理,將袋子合上。
正好車開到公寓下面,他拎著東西下車,喬語漾也跟著下車,追上去,生氣地問:“謝平舟,上次你真的教訓過嗎?我怎麼覺得在變本加厲呢?”
說著就上前要搶過那袋東西扔進垃圾桶,謝平舟微側躲開手,冷眼看向,“你就這麼沉不住氣?”
他那眼神滿滿的嘲諷和質疑,喬語漾的一下子僵住。
謝平舟收回目繼續往前走,嗓音無又涼薄,“到了這種時候,不要讓我懷疑你的價值。”
喬語漾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眼淚掉下來。
如果換了其他事,肯定不會這麼激,沉不住氣不過是因為的心里還有他。
這夜,喬語漾又幾乎徹夜未眠,而朝霧則在下完訂單后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看到了一個臉上帶傷,明顯被打了的廖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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