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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相親?我帶娃閃婚嫁首富!》 第404章 誤會一場

 溫伯言活這麼大,從來沒過這種委屈,迫不及待的就要打電話搖人來。 

 可手機被砸了個稀爛,連屏幕都按不亮了。 

 “艸!” 

 他氣的把手機干脆扔進了垃圾桶,然后一路煩躁的回了酒店。 

 付悠悠跟在后,看著煩躁的他,什麼也沒說,進到酒店院子里,在一晃晃悠悠的秋千架上坐了下來。 

 溫伯言都進大堂了,回頭一看,后無人,一臉煩躁的又找了出來。 

 好在付悠悠沒那麼作死,沒回酒吧。 

 見還有閑心在那兒秋千,溫伯言走到面前,努力制著怒氣。 

 “這麼晚了還不回去睡覺,你準備在這兒坐一晚上?當自己小龍呢!” 

 他說話真難聽,永遠都是那個毒舌的溫伯言。 

 付悠悠眼神散漫的看了他一眼,“我去哪兒跟你有關系嗎?失憶了?不記得我包丟了,房門打不開了?想讓我去你房間睡就直說。” 

 溫伯言:“我讓人重新給你張房卡,多大點兒事兒。跟我進去。” 

 “大哥,我沒份證,怎麼證明自己住在那個房間?人家說給你卡就給你卡?你以為這酒店是你家開的?” 

 溫伯言不管。 

 覺得酒店不至于那麼不近人,說著便獨自返回了大堂。 

 結果一問,工作人員還真不給房卡。 

 “您得先把份證拿來給我們看了,確認是本人才能重新給您房卡,不然這樣是不合規定的先生。” 

 溫伯言自己家是開酒店的,理解工作人員的所作所為。好吧,他不勉強。 

 “那你再重新給我開一個房間。” 

 “那也需要您提供份證,先生。” 

 “還提供份證?我今天中午來的,一口氣開了4間,你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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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您之前開了多間,需要重新再開就是要提供份證,不然我們系統沒辦法作,不好意思先生。” 

 溫伯言煩躁地回到了院子,一屁坐在了付悠悠邊的另一副秋千架上。 

 “艸!海城真是個鬼地方,以后老子再也不來了!” 

 付悠悠看著煩躁的他,心里莫名平靜。 

 抬頭看著湛藍的夜空,夜空中點綴的朵朵繁星,輕聲說。 

 “我反而覺得這里好,你看這夜空,多漂亮,都多年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星空了。晉城的天永遠灰撲撲的,江城還好,但我從來沒在江城看到過這麼多星星。” 

 溫伯言抬頭,如所說,天上麻麻的都是星星,果然跟江城不一樣。 

 他也好多年沒看到過了。 

 如果記憶不出意外,上次看到這樣的星空還是在北歐留學的時候,也是跟付悠悠一起看的。 

 溫伯言不想回憶以前,也不想煽。 

 “再好看也不能坐著看一晚上,等會兒該降溫了,你穿這麼,不凍死你才怪,而且也不安全。房卡給你,你去我房間吧。” 

 說著,他把房卡拿出來,遞到了付悠悠面前,付悠悠卻沒接,挑著眉看他。 

 “?” 

 溫博言被齷齪的想法逗笑了。 

 “您自己睡,我在這兒坐一晚上,嗎姐?我沒您想的那麼。” 

 付悠悠又放下了眉,但仍舊沒接他的卡。 

 “你長大了,變紳士了。” 

 什麼他長大了?被一個比自己小的慨這種話,溫伯言很不了。 

 “我本來就不小好不好?再說了,我什麼時候不紳士過?” 

 付悠悠臉一偏,看向了遠方。 

 “紳士?有朋友還跟別人搞,有你這樣的紳士?其實我一直沒想明白這個問題,溫伯言,我滿足不了你嗎?還是說,那的比我漂亮,比我材好?你為什麼會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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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 

 溫伯言忽略了這句話里的重點,只抓到了后半句。 

 “誰他媽跟睡了?誰跟你說我跟睡了?我那會兒天天被你榨,都快干尸了,我還有力去跟睡?你怎麼就這麼喜歡誣賴我?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還揪著這事兒不放?” 

 付悠悠突然也惱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敢做不敢認?如果你坦坦,承認自己賤,喜歡吃外面的屎,我也就放過你了!可你跟個懦夫一樣,我一輩子瞧不起你!” 

 溫伯言一下從秋千上跳了下去,舉著手指頭對天發誓。 

 “誰跟睡了誰他媽這輩子再也舉不起來!斷子絕孫?不得好死!我從來不立什麼好男人人設,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也知道我什麼德行,真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你又不能拿我怎麼樣,我有必要撒謊嗎,而且一賴就是這麼多年?付悠悠,你也不腦子想想,你他媽都結婚了,別人老婆了,我還跟你裝,圖什麼?” 

 他緒這麼激,說的這麼信誓旦旦,付悠悠突然愣住了。 

 “那怎麼……” 

 “誰跟你說的?跟你說的?說我睡了?艸!怪不得你當年那麼大反應,死活要跟我分手,原來是……故意激怒你的,這麼低劣的手段你都看不出來?” 

 付悠悠看不出來。 

 當時正在熱慘了溫伯言,整個圈子里的人誰不知道他們倆以后是要結婚的? 

 結果突然某一天,一個的拿著和溫伯言一起喝酒的照片來說溫伯言跟睡了,付悠悠當時都快氣死了,立刻去找溫伯言要說法,可溫伯言呢? 

 那狂放不羈的態度…… 

 罷了,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事實到底怎麼樣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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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說明他不夠,不夠在意當時。 

 不然,他怎麼事后一句解釋都沒有?一次找復合的行為都沒有? 

 付悠悠百集,跟他對視一會,又聲音平靜地說。 

 “能不能別這麼激?剛還說你長大了呢。好了,我知道了,當年你跟沒什麼,回去坐下吧。” 

 溫伯言回秋千架上又坐下了,但心里還是很不爽。 

 “怪不得后來你到跟人家說我死了,原來……” 

 付悠悠平靜的看向他:“對不起。橫豎現在我就在你面前,要不你罵回來?” 

 被這麼一說,溫伯言突然也平靜了。 

 他甚至覺得想笑。 

 因為一個人無聊的惡作劇,他們倆生生從熱中的了現在這副狀態。 

 “得了吧,我沒那麼無聊,都過去多年了。” 

 是啊,都過去多年了。 

 付悠悠默默在心里品著他這句話,突然又很想喝酒。 

 “你上有錢嗎?能不能給我買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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