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裏,阮梨將那段錄音重複聽了好幾遍,但還是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
據趙蓉說的,隻能知道趙蓉曾經和阮家發生過很深的矛盾。
但趙蓉沒有細說,阮梨的記憶中也是從來都沒聽家人提過趙蓉的名字,實在不知道他們之間能有什麽恩怨。
阮梨越想越覺得頭疼,索直接將手機鎖屏後扔到一邊,閉著眼疲憊地靠在沙發背上。
躺了一會兒後,又趕打起神繼續想辦法調查。
阮梨從一開始就知道想查清真相不容易,但不管這條路有多難,都一定要堅持走下去!
接下來的兩天,阮梨雖然在休假,但人也沒閑著,一直用各種方式打聽關於傅家和趙蓉跟阮家的關係。
可惜效果甚微。
小白那邊也暫時沒有找到那第二個目擊者,但他們都沒放棄。
在調查的過程中,阮梨偶爾會看到一些關於沈家的新聞。
比如,沈氏的某個工程出了安全問題,需要停工整頓,公司好幾個高管涉嫌行賄賄被刑拘等等。
真真假假的新聞夾雜在一起,導致沈氏的票一路狂跌。
阮梨並不知道這些都是傅硯禮的手筆,看個熱鬧就算了,並沒有太關注。
兩天休假很快結束,阮梨臉上的傷已經消腫,被劃破的皮也開始結痂。
還好傷口很小,用化妝品遮一遮就看不出來了。
休假結束的前一天晚上,阮梨收到了老板發來的消息。
老板說明天上午要帶著去德國出差,大概待一周,讓提前收拾好行李。
阮梨其實並不太想出差,但小白那邊還沒有進展,待在國也幫不上忙,所以最後還是答應了。
第二天上午,按照約定的時間準時到達機場。
但並沒有看到老板,隻看到了書另外一個同事。
“老板已經先登機,就剩我們了。”同事把飛機票塞給阮梨以後就匆忙去辦手續。
阮梨對此並沒有疑問,跟著一起辦完手續後登機。
隻是一直到飛機落地德國柏林機場,阮梨都沒有見到老板,反而看到了一個悉的影。
傅硯禮怎麽會跟自己坐同一架飛機?
阮梨先是一愣,隨後馬上明白過來。
本就不是老板要帶出差,這一切都是傅硯禮的主意!
為什麽要把自己拐騙到德國來?
阮梨又氣又怒,幾乎是在反應過來的一瞬間,立刻轉就想訂機票回國。
“阮梨你幹什麽!”同事見狀趕拉住:“傅總還在等我們,快點過去!”
“我不去了。”阮梨皺著眉甩開的手:“我要回國。”
“為什麽?”同事一臉懵:“能夠跟著傅總出差,這麽好的機會你都不要?”
“嗯,不要。”阮梨悶悶地應了聲,正準備繼續往回走,許明的聲音響起。
“阮書快點過來,我們這行人裏就你會德語,你可是要給我們當翻譯的。”
阮梨聽到這話就覺得頭大,正想要拒絕,許明又接著說。
“都已經坐這麽久的飛機來了,急著回去做什麽,當是旅遊一趟也行啊。”
“反正來回機票,住宿餐費全都報銷,不用白不用!”
阮梨知道他是想用這些條件忽悠自己留下來。
條件聽起來的確人,但實在是不想和傅硯禮待在一起。
阮梨皺著眉還想要拒絕,結果就聽到傅硯禮淡淡說了一句:“不敢留下就算了。”
這是在用激將法?
阮梨看了站在不遠的傅硯禮一眼,見他神冷淡,表看不出喜怒。
這樣的激將法的確很稚,阮梨本不會上當,但突然想到一件事。
也許,這是一個可以試探傅硯禮的機會,看看他和傅老爺子到底是不是一夥的。
想到這,阮梨還是決定留下來。
“誰說不敢了。”為了不讓傅硯禮懷疑,還配合地回了一句,看似好像是真的因為這激將法才留下來的。
傅硯禮看著這副模樣,角輕輕上揚起一抹弧度,但很快又恢複那張冰塊臉。
一行人走出機場後分別上了兩輛車,傅硯禮和許明一輛,阮梨和同事一輛。
同事方怡,二十六歲,在這家公司已經做四年了。
“阮梨,你和傅總很嗎?”車上,方怡一臉八卦地看著阮梨。
“上次開完會傅總把你留下來單獨談話,剛剛在機場你們又那麽互……”
方怡說到這就停頓下來,這些舉其實沒什麽,但在這樣的語氣下似乎顯得非常曖昧。
阮梨聽出是想試探自己,當然選擇了瞞:“不,上次留下來就是談這次來德國出差的事。”
他們公司會德語的就隻有阮梨一個,按照這樣說的話,把單獨留下的舉就沒什麽特別的了。
“不就好。”方怡對這個回答似乎很滿意,臉上的笑都快要藏不住了。
阮梨對這樣的表太悉,那些想要嫁給傅硯禮的人都會是這樣的神。
看了兩眼就收回視線,沒有再多關注方怡的事。
到達酒店後,他們拿到了各自的房卡。
傅硯禮住在二十八樓,許明住在二十七樓,阮梨和方怡住在十八樓。
“我們倆竟然不是一個房間耶,傅總也太壕氣了吧!”方怡看著手中房卡上顯示的房間號,忍不住歎了一句。
一般出差住的都是平價酒店,沒想到這次能跟著傅硯禮住這種五星酒店不說,還能夠有單獨的房間。
傅總不愧是傅總!
想到傅硯禮的那多金的價,方怡不由得握手中的房卡,角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
阮梨知道是單獨住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即鬆了口氣。
一向不喜歡和別人睡一個房間,本來想著如果是兩個人住一間房的話,就自己花錢重新開個房。
現在這樣分開了正好,給省錢了。
阮梨沒有多想,回到房間以後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洗澡休息。
坐了這麽久的飛機,實在是累得不行,現在隻想趕洗完澡躺床上睡覺。
然而,等舒舒服服泡了個澡準備去睡覺時,門鈴卻突然響了起來。
過房門口的可視監控看了一眼,沒想到門外站著的竟然是傅硯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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