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蒼蘭的味道飄散開來,跟記憶中的柚子薄荷味相差甚遠,無端的,有些刺鼻。
隨著他的作,頭發被解開了大半,男人突然問,“你不是不喜歡小蒼蘭的味道,連這也是假的嗎?”
戚玥愣了一下,下意識道,“誰說我不喜歡小蒼蘭?”
男人輕蔑一笑,終於解開了最後幾頭發,“也是,顧淮,安坤,陸南一,遊走在這些男人邊,沒點品味怎麽行?畢竟都是些‘上等人’,跟我這種‘下等階層’人的喜好怎麽能一樣?”
他就像吐著毒信的蛇,說出的每個字都帶著惡毒的揣測,讓極不舒服。
戚玥理了理淩的頭發,深吸一口氣道,“先生,我有哪裏得罪你了嗎?如果是因為上次在遊上,我沒有摘下麵,讓你覺得不被尊重,我向你道歉,第一次見麵,你還幫我解圍,我的做法確實有些唐突。”
林遠之輕嗤,“第一次見麵?怎麽?跟我認識讓你覺得恥辱嗎?提都不想提?”
戚玥擰起眉,“你到底在說什麽?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本不認識你啊?”
眼中的茫然困不似作假,林遠之臉突然難看起來,他猛地起的下,大力將推到隔間的門上,迫使抬頭。
“不認識?戚小姐貴人多忘事啊,既然你忘了,我不介意重新幫你重新想起來,跟低賤的平民接吻是什麽覺……”
說著毫無征兆地吻住了的,陌生的,帶著陌生的古龍水的味道,霸道的在上輾轉,毫無吝惜之的撕咬。
一瞬間,戚玥腦海裏蹦出一個遙遠的畫麵。
昏暗的房間裏,被一個男人在下啃咬,對方毫無技巧,也毫無憐惜,把掰扯各種恥的姿勢,肆意侵犯,不管怎麽哭,怎麽求,對方都沒有停下,拉扯著跌無邊的黑暗……
戚玥臉一片慘白,猛地咬住對方的,在林遠之吃痛鬆開的時候,拉開門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沒有再回宴會廳,直接乘電梯回了酒店客房,鑽進洗手間打開水龍頭,一遍遍洗著被男人吻過的,直到紅腫,才停下。
戚玥抬頭看著鏡子裏的人,紅腫,臉蒼白,眼前揮之不去的是剛剛對方強吻的時候,腦海中閃過被人強製侵犯的片段,畫麵真實得可怕,止不住的發抖。
為什麽那個人強吻的時候,腦海裏會出現那種場景?
被侵犯過嗎?
那個人是誰?
他是不是……就是戚睿的父親?
顧淮應酬完已經十點多了,他直接讓季雲書把車開到了戚玥下榻的酒店,拿著房卡就上來了。
刷卡進來的時候,燈沒有關,房間裏非常亮,他以為戚玥沒睡,結果進來卻發現,早就鑽進被窩裏了,甚至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房間開著暖氣,二十多度,蓋那麽厚也不嫌熱。
顧淮把燈轉,坐到床邊,想將的被子往下拉一拉,怕鑽被子裏悶壞。
結果拉下被子,把他嚇了一跳,戚玥蜷著,雙手環著雙臂,臉慘白,額上一層薄汗,眉頭皺,似乎深陷夢魘逃不出。
顧淮臉一變,著的名字,試圖喚醒,戚玥猛地驚醒,眼睛裏著驚愕跟恐慌,幾秒後才恢複清明,認出是顧淮後,一頭撲進他的懷裏。
顧淮鬆了口氣,拍著的肩膀,輕聲道,“做噩夢了?”
戚玥抿著,不說話,抱著顧淮的手輕輕發,指尖兒冰涼。
顧淮安著,“乖,不怕。”
戚玥閉上眼,雙手微微收,好久才啞聲道,“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不是第一次,你有沒有失過?”
顧淮作一滯,半天沒說話。
戚玥的心一點點開始下沉,幹的笑了一聲,鬆開顧淮,輕聲道,“我隨便問問,你可以不用回答。”
說著重新拉起被子將自己裹,背對著顧淮躺下。
背後的床墊微微下陷,一個溫熱的從背後將摟住,男人幹燥的瓣輕輕在耳邊蹭了蹭,帶著磁的低沉嗓音,在耳畔響起。
“我也不是第一次,你失嗎?”
戚玥一愣,沒想到他會這麽回答,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接話。
“說實話,你這麽問我,我有點生氣,我以為你很了解我,”顧淮聲音很輕,講話的語速很慢也很溫,“我想要的人,我本不在乎跟我的時候,是不是第一次,我要的是這個人,而不是那層,就算結過婚也無所謂。”
他的話已經暗示的非常明顯,但是戚玥顯然沒有聽出來,心裏想的是,如果那個人被強暴,還生了小孩兒呢。
沒有問出口,垂著眼簾故作輕鬆的扯開話題,“你跟我的時候真的不是第一次嘛?活那麽爛,弄得我那麽疼。”
顧淮黑了臉,這簡直是不堪回首的黑曆史。
他跟戚玥的第一次,確實不算什麽太好的回憶,他被人算計,著了道,跟戚玥有了關係,那時候以為戚玥是算計自己的人,借著藥勁兒,在床上一點也不溫,他聽到戚玥的痛呼,但是被算計的惱,以及直衝頭頂的快,讓他本無法自持,莽撞的像個頭小子。
他懊惱地辯解,“我當時被下藥了!”
戚玥小聲嘟噥,“後麵也沒見你溫多。”
顧淮啞口無言,最初的日子,因為抱著對戚玥的懷疑,他確實不怎麽顧忌的,想起那些年,自己對總是苛刻居多,溫有,不免懊悔。
他歎了口氣,從背後環住,輕咬的耳朵,“你真的喜歡我溫嗎?明明我暴的時候,你那麽大聲……”
戚玥……
紅著耳朵,斥道,“你閉!”
顧淮悶笑出聲,湊過來想親親的,隻是在上的瞬間,作突然頓住。
“怎麽了?”
被他一直盯著看,戚玥覺得有點怪怪的。
顧淮沒說話,出手,用拇指輕輕挲著紅豔的,低聲問,“怎麽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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