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休息一會,雲說道:“好了,我們繼續吧。”
於是,四人又忙碌起來。
兩個小娃也很能吃苦,除了累了就坐一旁稍作休息,一直幫忙到最後。
到申時中(下午三點半),雲覺得差不多了。
開荒也不是一天兩天能開好的,今天開了頭,也不急這一時半會。
兩個小娃也太勤快了,要是累著就不好。
於是,稍作休息,四人便扛著東西回家了。
小寶到底年紀小,走到一半就累得瞇起眼。
顧青山讓雲背竹簍,一手抱起他,另一邊肩上還扛著農。
雲拉著大寶,看著顧青山健步如飛的背影,心裏佩服得很。
這漢子,好像就沒有累的時候。
這到底是咋構造的?
四人走過石橋,遇上幹完農活回家的村民,看了一眼他們上的陣仗,“青山媳婦,你們扛著鋤頭鎬頭的,難道是去山上開荒啊?”
“不是剛買了田地,何必自討苦吃呢?”
“這開荒可不容易,有這點力氣幹啥不好啊?”
幾人都是顧氏一族的長輩,雲微笑回應:“三叔婆,我明白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見這麽一說,幾人又看向顧青山,見他隨著雲的話點頭,也不好說什麽了。
看著一家四口走在前麵的背影,小聲說著——
“這一看就是他媳婦的主意,青山就這麽慣著,跟著這麽鬧騰?”
“你真別說,青山這小子自從娶了,日子是越來越好過了。”
“可好端端的跑去開荒,我是真看不懂,難不山上有什麽寶貝?”
距離隔得有些遠,顧青山學武的,耳朵也比常人靈敏,把他們的話聽了個大概。
轉頭看著雲的側臉,忍不住勾。
他們並不知道,娘子是一個怎樣的寶藏,將來一定會嚇他們一大跳。
......
到家休息一陣。
雲回到灶間準備晚飯。
“娘子,今晚要吃嗎?”
顧青山跟著進來,得到雲點頭,掀開缸子加水進去,準備燒水殺。
雲想今晚做一頓盛的,勞一下大家的辛苦。
一隻不夠,之前醃起的豬,還掛在屋簷下晾著。
雲提刀出來,割了一塊醃回來切好備著,又去菜園掐了幾蔥。
等米飯煮好,也殺好了。
往裏放鹽油,醬,澱調味,接著熱鍋冷油,煎至金黃,有七八分盛出備用。
再放油,把備好的薑片,蔥白蔥段倒翻炒一會,加大火翻炒,最後加黃酒和蔥末增香。
炒完薑蔥炒。
雲打開剁椒藠頭的小壇子,用小碗夾了一些出來,準備用來炒臘。
小娃們能吃辣,但也不能放太多,放一點點提味就行,開胃。
顧青山在灶膛前燒火,抬眸看了一眼鍋裏。
這剁椒藠頭,很好吃,酸辣脆爽,和桔梗一樣。
他喜歡。
“來,嚐試一口。”雲連帶藠頭給他夾了一口。
顧青山張吃下,點頭如搗蒜,“好吃。”
雲忍不住想笑,這漢子有點憨!
“相公,去大寶小寶起來吧,再炒兩個菜就可以吃飯了。”
孩子們一回來就累得回房睡過去,已經一個多時辰還沒醒來,可見真是累得很。
雲又做了四個煎蛋,外加一個炒通心菜。
中午隻吃了包子,又幹了一天活,胃口自然是極好。
蕎頭臘開胃,那薑蔥炒格外的香。
四個菜,一鍋飯,四人吃了個幹淨。
“不知道為什麽?今晚這頓飯,特別好吃。”大寶了飽飽的小肚子。
“是喔,小寶也這麽覺得。”小寶打了一個飽嗝,附和道。
雲看著兩人笑道:“因為勞使人快樂啊。”
接下的日子,雲並沒有讓兩個小家夥跟著了,讓他們去跟大丫玩。
午飯也在唐嬸子家吃。
係統的任務是開荒,不管你這裏的地質如何,也沒有要求種上東西,
隻要把荒地翻好,任務就算完。
山坡上。
看著新到賬的一百積分,雲歡喜地對顧青山道:“相公,開荒地的任務完啦,積分也到賬了。”
“嗯。”顧青山臉上也有著歡喜,覺得自家娘子說得沒錯,勞使人快樂。
特別是有獎勵等著你的這種勞,滿滿的盼頭和力。
想到這,顧青山提議:“娘子,現在家裏也不忙,我們繼續開荒吧?能開多就開多,以後都種上果樹。”
雲想了想,點頭道:“嗯,好。”
要是有大把銀錢,直接買山來種樹就更好了。
害!
還不是因為現在窮啊,左不過是付出點時間,多的是法子讓荒地的土沃起來。
這段時間,的書可不是白看的。
事就這麽定下來。
之後,顧青山也不肯讓雲再跟著了,家裏的事忙完,他就扛著鋤頭和鎬頭獨自上山。
能幹多就幹多。
而且每次上山,還能紮上一捆柴枝回來,偶爾還能打個野,或是掏個鳥蛋,摘上幾個果子。
雲:“.....”
其實,好像,也許,有沒有上山,也沒有多大的區別?
心裏還是有些小嘚瑟的。
相公可真能幹啊!
——
“十字叉於小腹前,翻掌向上意托天....”
這天,一家四口都早起了,從高到矮,在院子裏排排站。
雲一邊說著八段錦的口訣,一邊做作,一大兩小跟著比劃。
兩個小家夥學得有模有樣。
舅母說,就是本錢,要擁有一個健康活力的,才能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要不然都是白撘。
做完兩套八段錦,雲和大寶搬了兩張小凳子,坐在屋簷下看顧青山教小寶紮馬步,“雙腳外開一點,與肩膀寬度相同,微微蹲下。”
而小家夥呢,也很認真,板著一張小臉蛋,仔細聽著舅舅的教誨。
大寶坐在雲前,一邊乖巧地讓舅母梳發型,一邊看著打拳的兩人,“嗯嗯,這小樣,還有氣勢的。”
“大寶,不要哦。”頭發梳歪了。
“好的。”大寶連忙乖乖坐好。
蕭涼兒,相府大小姐,命格克親,容貌被毀,從小被送到鄉下,是出了名的廢柴土包子。偏偏權傾朝野的那位夜王對她寵之入骨,愛之如命,人們都道王爺瞎了眼。直到人們發現,這位不受相府寵愛冇嫁妝的王妃富可敵國,名下商會遍天下,天天數錢數到手抽筋!這位不能修煉的廢材王妃天賦逆天,煉器煉丹秘紋馴獸樣樣精通,無數大佬哭著喊著要收她為徒!這位醜陋無鹽的王妃實際上容貌絕美,顛倒眾生!第一神醫是她,第一符師也是她,第一丹師還是她!眾人跪了:大佬你還有什麼不會的!天才們的臉都快被你打腫了!夜王嘴角噙著一抹妖孽的笑:“我家王妃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是個柔弱小女子,本王隻能寵著寵著再寵著!”
【糙漢VS嬌娘,公主的裙下臣。】【先婚後愛,雙潔,甜文】 身為大鄴皇朝最尊貴的公主,裴鶴語從出生起,就被養在了富貴錦繡堆裏。 長大後,跟她交往的無一不是王公貴族,勳貴世家。那些小姐公子們,個個出自鍾鳴鼎食之家,寶珠華服。品的是萬金難求的明前龍井,吃的是一騎紅塵的仙進奉,賞的是千年的姚黃。 她以為嫁人後,也應當過著這般生活。 卻不料,賜婚聖旨讓她跟遠在漠北的謝家嫡長子綁在了一起。分明也是勳貴人家的世家子,卻早早於邊境廝殺 ,靠著一身血跡傷痕,搏了軍功,成為叱吒一方的朔方節度使。 蒼茫漠北的風,都是凜冽的,她嫁的人,比這風還要勁兒,又兇又冷。 裴鶴語受不了軍中之人的粗暴蠻橫,隻恨不得婚後過著相敬如賓的夫妻生活,各自分房而居,卻意外跟枕邊人癡纏到了一塊兒。 每每入夜,那個於屍身血海中搏殺都麵不改色的男人,卻意外柔和了眉眼,吻著她的耳垂,低喃道:“殿下,吻我。”
楚音出身名門,才貌雙全,十七歲被封爲太子妃,二十四歲成爲皇后,母儀天下,人生可謂完美。 但她的一生也定格在了二十四歲,立冬的那一日。 死後,她的靈魂徘徊於皇城久久不去,她瞧見她那一雙兒女哭着喊孃親,她瞧見她那嚴肅的丈夫原來愛她入骨,她瞧見大越變了天…… 她瞧見自己兒子的皇位被奪走,她的孃家人被下獄。 楚音氣活了。 睜開眼,回到了二十一歲。 這一世,她想,她要活得久一點,她要她的人生真正的完美無缺! 陸景灼發現他的太子妃最近不太對勁,總是有意無意撩撥自己。 可他二人一向理智,不陷於情愛,所以……大概她只是想再添個孩子? 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