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願去跑馬咯~
騎著那匹小馬,在專門設置了障礙的草地上跑過來跑過去,馬尾揚起又落下。
將韁繩在手上纏了一圈,一個利落的勒馬頭,馬兒雙蹄揚了起來,過一個二十幾公分高的小障礙欄,然後穩穩落地。
縱著馬,白淨的小臉上寫滿了興愉悅,第一次在臉上看到這樣鮮活的張揚。
薄聿珩騎在自己的馬上,驅著馬兒走過去:“你會騎馬?”
應如願在他的桃花眼裏看到了意外和驚豔,悠哉悠哉地騎著小矮馬踱步:“我也沒有說我不會啊~”
是他自以為不會,直接派給一匹純新手才騎的小型馬。
沒關係,馬好,什麽馬都是駕輕就~
薄聿珩看神和語氣都是上揚的小得意,啞然失笑,好吧,確實是他主觀臆斷了。
也是。
妹妹是應家出來的,如果對馬興趣,應家難道會請不起最好的馬教練來教?找不到最好的汗寶馬給玩兒?
練得出一不錯的馬,不算不可思議。
薄聿珩:“那騎小馬上就委屈了,要不要換一匹大的?”
應如願毫不猶豫:“要!”
看上他那一匹,“要跟你一樣的。”
巧了,薄聿珩就養了一對弗裏斯蘭馬。
他讓馴馬師去將另一匹黑珍珠牽出來,應如願便換了那匹黑馬。
好,看起來更有氣勢了。
應如願騎著馬走了幾圈,覺悉了,就衝著薄聿珩揚起下:“比一場。”
薄聿珩好笑:“你還比上癮了?”
應如願道:“輸了不要下跪的,回答對方的問題就可以。”
薄聿珩怎麽會看不出的小九九:“硯心的事,除外。”
應如願不高興地撇。
但很快,又有了主意:“那換一個,我要是贏了,你不準再鎖著我,還要同意我去你公司實習。”
薄聿珩挑眉:“好。”
應如願鄭重聲明:“不準再出爾反爾!”
薄聿珩回頭看了一眼,陸綏騎著一匹褐的阿拉伯馬過來了。
他隨意道:“陸綏做見證。不過,我不用出爾反爾,因為你不可能贏我的。”
應如願不服氣:“你別太自信!”
陸綏吹了一聲口哨:“應妹妹,你哥不是自信,而是他從小就喜歡賽馬,專門學過,不然也不會養這麽多私馬,他還是港城賽馬會的東和名譽主席,說他是專業的都不為過,你贏不了他。”
薄聿珩高居馬上,角輕彎,有平時沒有的倜儻。
應如願麵不改:“哦,是嗎,那我也要挑戰。”
妹妹玩兒,薄聿珩自然是奉陪。
不過提醒:“再檢查一遍護。”
應如願自己檢查了,薄聿珩還不放心,讓馴馬師再檢查一次。
頭盔,護膝,手套,確保萬無一失後,兩人才策馬到了起點。
陸綏當裁判:“三、二、一,開始——”
兩匹馬在薄聿珩和應如願的控製下,齊頭並進地奔跑。
都是弗裏斯蘭馬,平日都是一樣的照料和訓練,能各方麵的數據都大差不差,區別隻在騎手的控能力。
第一個障礙就是半米高的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