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願聽到這話,覺得這人可真是大言不慚,“人家哪裏比不上你了?”
薄宴洲見不信,理直氣壯地舉例道:“就像霍家這次的事兒,我能幫你擺平,他隻能提出聯姻這種爛主意,當然,那人或許有那能力,但更多的是不懷好意,他想以聯姻為借口,讓你上套……”
許初願有一瞬無語凝噎,這男人,倒是說中了一點真相……
不過,賀景行提聯姻的時候,沒有迫過。
後來的所作所為,也算很君子,所以,還真沒什麽好吐槽的。
許初願故意找茬,“那也就這一點兒。”
薄宴洲蹙眉,對許初願信任賀景行很不滿,他開始細數,“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了,在關鍵時刻,他靠不住。
咱們有孩子,還有過去的糾葛,當然,過去是我不好,你要怎麽懲罰我都可以,但這恰恰說明,咱們是不可分離的一對。”
許初願一臉嫌棄,“這是歪理。”
薄宴洲反問道:“真的是歪理嗎?初寶,你其實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被挑破心事,許初願心跳都快了一拍。
但不會在薄宴洲麵前承認的,於是想也不想,就否定道:“我沒有,你別胡說。”
薄宴洲眉微微上揚,他不生氣不老實,而是有理有據地繼續說:“如果沒有,你怎麽會讓我抱你?親你吻你?
就像你說的,你要是跟別人有什麽,哪裏還得到我占便宜。
這話就說明,我在你心裏的地位,是不一般的,因為你對別人,就不這樣……”
薄宴洲說到這裏的時候,語氣裏帶著幾分得意和沾沾自喜。
許初願眸閃了閃,“你別太自信了,說不定我在你看不見的時候,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
薄宴洲用吻打斷了,在上親了一口,“初寶,別說這種話,抹黑自己有什麽好?還隻會讓我吃醋!”
許初願麵無表地“哦”了一聲,說:“那你吃著吧!”
接著非常嫌棄地往後躲,“你能離我遠點嗎?你上真的很冷,你冒了無所謂,我生病了,誰負責?”
薄宴洲見這麽說,到底還是有點不甘心。
因為他沒有出說喜歡自己。
不過,他能覺,許初願漸漸消氣了。
而且,說的也沒有錯。
他今晚淋了雨,上的服都是的。
剛才不管不顧地胡來,讓許初願上的服,也被蹭了,肯定很冷。
這麽想著,薄宴洲也老實下來,主和拉開了一點距離,還抬手幫著整理了一下淩的服,接著又彎腰在角親了一下,說:“我負責!”
“不需要!”許初願打了個寒,“我一點兒也不想要冒。”
已經決定留下孩子了,這時候,千萬不能隨便生病。
一旦生病,隻能自己抗,藥也不能用,不然對胎兒不好!
許初願皺眉,真心覺得自己需要馬上洗個熱水澡。
冷著一張臉問:“浴室在哪裏?我要去洗澡。”
薄宴洲聽到這話的時候,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過了一兩秒後,忽然出一個欣喜的表,整個人眼可見地高興起來,“你願意留下來了?”
許初願一個眼神也沒給他,說:“廢什麽話,給我換洗的服!”
薄宴洲看著衝自己耍小子,不僅沒有生氣,相反,還很高興。
他連忙應道:“好,我馬上去給你拿!”
尾音還沒落下,人已經迅速去了帽間。
生怕慢一秒,許初願就會反悔了一樣。
很快,薄宴洲就回來了,他拿的是一套士睡。
許初願看著那套服,沒有直接接過來,眉梢了,看著薄宴洲。
仿佛在問:士睡?
那個眼神,薄宴洲幾乎瞬間就讀懂了。
薄宴洲立刻解釋說:“你別誤會,這事給你準備的。
這房子是上次來國外時,就吩咐人買下的,然後重新修整了一番,服也是按照你的尺寸,讓人置辦的。
本來是想著,以防不時之需,沒想到真派上用場了!”
他和許初願說:“這裏是主臥,有浴室,你進去用吧,我去隔壁洗漱。”
許初願自然不會跟他客氣。
接過服,就進去了……
薄宴洲見狀,張的心轉為愉悅。
立刻過去把暖氣打開。
這樣初寶洗完澡出來,也不會冷到。
隨後薄宴洲才出去。
到了外麵,薄宴洲徑自下了樓,吩咐樓下等候的祁言,“讓人準備一些薑湯。”
祁言看著自家爺春風滿麵的表,心裏鬆了一口氣。
他剛才都擔心,上麵會不會發生人命,正猶豫要不要上去看看呢。
看來是談妥了。
祁言的心也高興起來,立刻說:“好,我這就讓人準備!”
薄宴洲返回次臥洗漱。
許初願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已經收拾好自己,在等著了。
看到許初願洗完的頭發還是的,就主拿著吹風機過來,“我幫你吹頭發。”
許初願今天忙了一天,加上懷孕一直嘔吐,本來就很累了,又被這男人氣得不輕,這會兒,看他這麽自覺,當然不會拒絕。
“就在這裏吹吧。”在梳妝臺前的小凳子上坐下,一副等著他伺候的姿態。
薄宴洲見沒有拒絕,對自己的態度化下來,哪怕被使喚,他心裏也很不錯,甘之如飴。
時不時要問一聲,吹風機的溫度怎麽樣,他吹頭發的手藝好不好?
許初願心好就搭理他一句,被問煩了就不說話。
薄宴洲就自覺地閉,認真給吹頭發。
吹完的時候,祁言也剛好端著薑湯上來了。
“爺,薑湯好了。”祁言在外頭敲門。
薄宴洲起,出去接過後,拿回來給許初願,“初寶,喝點薑湯驅驅寒,避免著涼冒了。”
許初願沒拒絕,薑湯沒有很燙,端起來,直接把大半碗的薑湯喝下去。
口味不太好,但渾都暖和起來了,加上屋裏的暖氣也熱起來,不再覺冷了。
許初願放下碗,就對薄宴洲說:“好了,薑湯也喝了,我要睡覺了,時間不早,你也回去休息吧。”
薄宴洲卻沒馬上離開,他拉住許初願的手,拉住的手,聲音低低地問:“那你還氣嗎?”
許初願涼涼瞥了他一眼,說:“我幹嘛要跟自己過不去?氣壞了子,多不值得!”
薄宴洲這才笑了,“嗯,你說的對,既然這樣,那今晚你願意留下來,是不是就說明,你同意原諒我?
或者說,你願意留在我邊?”
他真的是給三分料,就開染坊。
充分學會怎麽順著桿子往上爬。
許初願本想懟一懟的,但抬眸的時候,看見這男人一臉期盼的表,想懟的那些話,頓時說不出來。
沒立刻回答,隻是陷了沉思之中。
回想著之前和沈卿卿的那番對話。
結合薄宴洲今晚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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