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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前任他師尊》 第30章:教訓丫鬟

兩人深覺蘭清笳是在折騰們,可是,這說出去也沒人信啊。

畢竟也沒讓們去幹什麼活累活,只是讓們站在一旁罷了。

為丫鬟,連站一站都不行?那這丫鬟也太氣了些。

這放在哪裏,們都不佔理。

就這麼過了七八天,蘭清笳再一次準備看書上兩個丫鬟伺候的時候,們臉都白了。

綠蘿忍不住開口,「小,小姐,您給我們指派些其他活吧。」

蘭清笳一臉認真地們,「你們是母親指派給我的,我看在母親的面子上,也不能虧待了你們。這已經是我院子裏最輕省的活了。」

兩人忙道:「夫人既然把奴婢給了您,您就只管差遣奴婢,不拘什麼臟活累活,奴婢都可以干!」

蘭清笳一臉遲疑,「真的嗎?如果母親問起來……」

兩人異口同聲,「是奴婢自己主要求的!」

蘭清笳認真地問們,「當真什麼活都沒問題?」

兩人堅定點頭,蘭清笳便道:「說起來,我院子後面有一片荒地,因為人手不夠,一直都沒有打理。

既然你們這麼有心為我分憂,這幾天就去把那塊荒地收拾出來吧。

不過我院子裏人手一直不夠,也沒有其他丫鬟婆子能搭把手,便只能由你們兩人親自手了。」

兩人聞言,瞬間傻眼了……

蘭清笳一臉似笑非笑,「怎麼?不願意?方才你們可不是這麼說的。」

兩人此時再怎麼蠢笨也知道大小姐是有意在為難們,想到這些天們被折騰得夠嗆,兩人心裏就生氣。

綠蘿心直口快,當即就頂了一句,「大小姐恕罪,奴婢是一等丫鬟,可從來沒做過那樣的使活計。」

蘭清笳漫不經心地吹著自己的指甲,「人生總是要慢慢積累閱歷的嘛,現在沒做過,以後我多安排些活計給你們,你們不就練上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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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面都有些難看,青蘿開了口,「小姐,我們還是繼續在您跟前伺候筆墨吧。」

綠蘿也跟著附和,「是啊,奴婢好歹是夫人那邊派來的,小姐您讓奴婢去做末等丫鬟乾的活,夫人那邊面子上也不好過吧。」

蘭清笳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了個一乾二淨,沉冷,素手在桌子扶手上重重一拍。

「之前我敬你們是母親給我挑來的,這麼些天是半點活都沒指派給你們做,你們自己不滿意沒主到我跟前來說要找活干。

現在我給你們指派了活,你們又挑三揀四,你們是來我這裏當丫鬟的,還是來我這裏當主子的?

怎麼著,是要我這個主子親自伺候你們?你們就是這麼扯著母親的旗子當虎皮?

真是好大的屁,好大的臉!」

蘭清笳突然發難,言語犀利,毫不客氣,兩人一下就被震懾住了,臉上更是瞬間漲得通紅。

蘭清笳本沒給們辯解的機會,渾氣勢冷然,咄咄人。

「母親派你們過來是來伺候我的,你們非但不好好伺候,還膽敢頂撞我,你們以往在母親面前當差就是這個態度?

母親就是太仁慈了,才縱得你們這般奴大欺主。

你們若還不服,我們這便到母親跟前分說分說,看看母親究竟是站在你們這兩個丫鬟這一邊,還是站在我這個嫡出大小姐這一邊。

若母親還不能分說清楚,那便到祖母跟前去,讓老人家來給我說道說道,看看咱們蘭府有沒有像你們這樣當差的丫鬟!

祖母老人家最是重規矩,而母親又最是孝順。

若知道連祖母都為此怒了,會為了你們兩個賤蹄子開罪了祖母老人家?

到時候不把你們打一頓再發賣到那腌臢的勾欄院便算便宜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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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清笳的這一番話宛若連珠炮似的,說得又急又快,噼里啪啦就落了下來,一字一句跟刀子似的,直得兩個丫鬟冷汗連連,心頭髮虛。

結底,們都是欺的主兒,起先仗著自己是柳氏特意安排過來的眼線,未免就把自己的份端得高了幾分。

更覺得蘭清笳多得賣柳氏面子,輕易不會把們怎麼著。

以前們聽說這位大小姐子素來綿,誰人都能踩上一腳。

可是,傳言不可信啊!

就大小姐今兒個這番氣勢,哪裏像是綿之人?

那字字句句簡直是直接到人心窩子,掐人肋啊。

難道因為最近大出風頭,所以氣焰才一下高了起來?

們當丫鬟的最怕的是什麼?

最怕的就是被主子發賣,最最怕的是發賣到勾欄院那樣的臟地方。

聽到大小姐這一番聲俱厲的話,們不自覺就開始胡思想了。

一想到那等凄慘結局,們頓時齊齊打了個哆嗦,立時就了。

「奴婢知錯,奴婢再也不敢了……」

「請小姐恕罪,請小姐恕罪啊……」

蘭清笳面上依舊沒有半點表穩穩地坐著,周氣勢凜然。

「那還不快去,等著我八抬大轎請你們?」

兩人當即不敢耽擱,屁滾尿流的就去了。

百香忍不住問,「小姐就不擔心們給夫人告狀嗎?」

蘭清笳淡笑,「告狀又如何?主子教訓奴婢,天經地義。

更何況,我教訓得事出有因,無論哪一樁我都占理。」

百香還是很擔心,「可是夫人知道了,一定會給小姐記上一筆,日後找小姐的麻煩。」

「我敢這麼做,就沒打算能瞞過。而且,你覺得就算沒有這一件事,就不會找我麻煩了?」

百香語塞。

蘭清笳臉上氤氳著一抹涼涼的笑,雙眸也似星月波般閃爍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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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屈服退讓如果換不來別人的善意,那又何必再屈服?再退讓?

還不如直接迎戰,正面較量,別小瞧了我,我可不會輸。」

上輩子,活得太過窩囊,這也不敢,那也害怕,就像是一隻牽線木偶,不是被柳氏母擺佈,就是被穆繼和擺佈。

這輩子,憑什麼還要忍讓?

蘭清笳緩緩著雪團,角銜著一抹似笑非笑,「我這一輩子啊,要活得鮮氣派,站在敵人的頭頂上笑,那才是真正的鈍刀子磨,最大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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