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直起笑了笑,「星諾,謝謝你,要不是你這次幫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天晟集團需要十個億才能夠正常運轉,要是那幾家銀行把這筆錢要回去,還不知道要從哪裏弄十個億呢。
現在陳星諾出手,替解決了這個難題,自然應該謝。
陳星諾擺了擺手,「容總你不用謝我,替老闆解憂,是我這個當屬下的應該做的。」
容姝輕笑,心裏有些暖暖的。
陳星諾了,還想說些什麼,手機突然響了。
拿起來看了一眼,神嚴肅的接聽,「喂?」
「陳姐,我們又找到一小爺呆過的地方,您要不要過來看看?」
「好,我現在就去買票。」
掛斷電話,陳星諾看向容姝,「容總,我又要向你請假了,有件很重要的事……」
「去吧。」容姝笑著道:「等你回來,我請你吃飯。」
「謝謝容總,那我先走了,我會給你安排司機過來接你。」
說完,把手機收起來,快步離開了包廂。
容姝拿起筷子,吃了點東西,估著陳星諾安排的司機差不多要到了,這才準備結賬回天晟。
就在剛走出包廂的時候,對面的包廂也開了,傅景庭和張助理從裏面出來。
看到容姝,兩人皆是一怔。
容姝也有些詫異,沒想到在這裏會遇到他們。
「傅總。」容姝率先開口,對傅景庭語氣淡淡的打了聲招呼。
傅景庭微微頷首,算是回應。
張助理推推眼鏡,對容姝禮貌的笑笑,「容小姐。」
「張助理你好。」容姝回以一笑。
傅景庭眉頭擰了擰,心裏有些不舒服。
對張助理都能笑,對他卻一副死人臉。
傅景庭周氣息冷了下來。
張助理打了個哆嗦,下意識的跟他拉開了距離。
容姝沒打算跟這兩人寒暄,打完招呼后,抬腳朝電梯走去。
傅景庭也邁了雙。
電梯正在上升,三人站在電梯口安靜的等著,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很是抑。
張助理看看左邊的傅景庭,又看看右邊的容姝,只覺得力頗大。
到底這兩個人,為什麼會遇上呢?
張助理頭疼的了太。
叮,電梯到了。
容姝走了進去,傅景庭和張助理後面進來。
進去后,張助理自覺的在角落站定,充當形人。
電梯門緩緩關上,開始下降。
突然,電梯頂上的燈閃了兩下,還發出了電流聲。
張助理抬起頭,吞了吞口水,不確定的說道:「電梯不會出事吧?」
話音剛落,電梯突然劇烈的晃了起來。
容姝下意識的啊了一聲,嚇得小臉白了起來。
再加上穿著高跟鞋,在晃中本就站不穩,東倒西歪,還扭了腳。
甚至都能清楚的聽到骨頭錯位的聲音。
容姝疼的冷汗都出來了,臉上的表都扭曲了一瞬。
就在快要撐不住摔倒的時候,一直胳膊突然從後面過來,摟住了的腰。
容姝子僵了起來,「你幹什麼?」
痛的聲音都沙啞了。
傅景庭將往懷裏一撈,讓的後背的靠著他的膛,沉聲道:「別,靠著我站好。」
容姝不願意,準備把他的手從腰間拿開。
傅景庭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不容置喙,「如果不想另一隻腳也崴了,就乖乖照做。」
容姝的手瞬間頓住了。
他居然知道崴了腳!
說不出心裏什麼滋味,但容姝也沒有再堅持掙傅景庭的保護,乖順的靠在他懷裏不了。
畢竟,的確不願意兩隻腳都崴了,以後坐著個椅去公司上班。
電梯晃了大概兩分鐘左右,終於恢復了平靜,順利降到了一樓。
電梯打開,容姝看到外面的亮,一顆懸著不安的心臟,終於放了下來。
張助理理了理上凌的服,率先出了電梯,然後站在電梯門口,替兩人擋住電梯的門,以免關上。
容姝低頭看著男人還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眼中閃過一抹複雜后,淡淡開口,「傅總,可以放手了嗎?」
「抱歉。」傅景庭把手拿開。
容姝雙手撐在電梯壁上穩定形,然後搖搖頭,「傅總不用跟我道歉,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謝謝傅總剛才幫了我。」
「沒什麼。」傅景庭看著蒼白忍的小臉,目暗了暗,隨後視線下移,盯著高高腫起的腳踝,心臟莫名一揪,「你的腳……」
容姝也低頭看了一眼,微微活了一下腳踝。
結果這一,鑽心的疼就傳遍了全,疼的悶哼出聲,冷汗再次滲了出來,呼吸都變得急促了,卻裝作不在意的笑了一下,「我的腳沒事。」
沒事?
看著額頭上大顆大顆的冷汗,傅景庭薄抿起,然後彎腰,將打橫抱了起來,朝電梯外走去。
容姝整個人都呆了,回過神來后,掙紮起來,「傅景庭,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別,摔下去了!」傅景庭皺眉提醒。
容姝小臉通紅,不知道是被他氣的,還是被的,子僵的厲害,「那你就放我下來。」
「放你下來,你能走嗎?」傅景庭掃了一眼的腳。
容姝噎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如初,冷哼了一聲,「那也不關你的事。」
「這裏是傅氏集團旗下的酒店,你在這裏傷,作為老闆,我有責任。」傅景庭回道。
跟在兩人後的張助理看著兩人的背影,心裏很不平靜。
在電梯里的時候他看得清清楚楚,傅總自己都站不怎麼穩,卻還竭盡全力的保護容小姐,容小姐崴了腳,傅總還出了心疼和張的表。
看來傅總對容小姐,也不是沒有。
正想著,張助理就聽到傅景庭再自己。
他趕斂下思緒,快步朝酒店大廳的休息區走過去,「傅總。」
「你去找些冰袋過來。」傅景庭吩咐。
張助理點點頭,立馬照做去了。
很快,冰袋來了。
傅景庭接過後,在容姝旁邊坐下,彎腰將傷的那隻腳拿起來,放到自己上。
就在他上手要鞋子的時候,容姝立馬把他的手按住了,「傅總,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不知道他發什麼瘋,突然對這麼好,也不想知道。
要是以前,他這麼做,肯定的要哭了,但現在不會,一顆早已冷掉的心,不會因為他突然對好,就再起波瀾。
容姝把腳從傅景庭上拿開,自己掉高跟鞋,把冰袋敷在腳上,減輕疼痛。
傅景庭看著的舉,微微抿,心裏對的抗拒到有些煩躁。
他莫名的不喜歡故意遠離他的行為。
但為什麼不喜歡,他卻又說不出來。
「容總,我來接你了。」忽然,一道悉的聲音從不遠傳了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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