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可眼前正在發生的一切,可以算作是他的一個不小的機遇。
畢竟剛剛鷹人可沒有依靠外力。
而且他慶幸的是,這個位面目前也沒有太到他的影響,畢竟他來的不久。
否則的話,有學者也猜測過,或許主位面強者對次級位面影響太大太久的話,也會讓次級位面失去“活”。
可惜的是,他現在無法把這個場景用留影石記錄下來,畢竟留影石說白了是無法記錄法則和規則的。
不過他倒是可以將今天這一幕記下來,到時候將其帶回大荒,而後用與唯心學派相關的職業,將這份悟“複製”出來,供人驗。
他相信,很多人在見到這一幕後,都會很有覺的。
“咚!”
“咚!”
恍惚間,林可能覺到那種心臟跳之聲。
某種程度上來說,心臟或許就是源自於位面法則的投影,而非位面的呼吸像心臟。
而僅僅過這種跳,林可就約約到了一種法則。
生命。
位面,亦是生命。
只不過並非是以碳基生命爲基準的生命。
會吸收質和能量,會有排泄質和能量,會誕生,會消亡……
甚至於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位面也是有緒的。
比如林可晉升時爲納森格帶來的規則,讓位面晶壁系都在輕,那是一種彷彿喜悅至極的緒。
“出來吧,黑金。”
林可翻了一下,好在專門收納生的空間戒指沒有在戰鬥中毀掉,裡面的生活得好好的。
而他放出的,正是當初在法瑟收服的異種,黑金火山魔牛。
“哞,主人。”黑金火山魔牛已經星輝級了,放出來後如同一座山一樣漂浮在星界流中。
“守護魚人族。”林可隨意點了點前方的位面,然後立馬沉浸在了那種對生命法則的悟之中。
黑金火山魔牛早年就是拿來配種的,倒是也配了不優良的坐騎出來。
當初剛開始,黑金火山魔牛自然喜歡,畢竟是雄。
但是一段時間後他就只覺到痛苦了。
如今,黑金火山魔牛雖然已經星輝,但是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
能不配種,讓他幹什麼都行!
“哞!”
黑金火山魔牛看向眼前的位面,牛角一頂就衝了進去。
林可則是留在原地,靜靜悟。
而在這種悟中,他不由得又想到了極致之黑與璀璨之白。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心臟,還有位面,吞和吐出便是黑與白。
極致的黑,應該是吞噬所有事的,連也無法倖免。
璀璨的白,應該是反所有事的,沒有東西能夠被吸收。
黑與白,極致對立。
然而,先前他便覺在這之中應該存在什麼分解和過度。
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
他認爲,黑與白之間擁有虛無。
如今,他卻不由得想到……
黑與白之間,是否擁有的不一定是虛無?
或者說,不知是虛無?
“生命……”林可雙眼之中散發出尺許白,整個軀變得略微明。
過微微明的軀,可以看到他核心那強大至極的規則。
質能方程!
而在質能方程之外,還擁有著林可與巨流河共同命名的“π”法則等諸多法則。
本來質能方程所代表的規則是最亮的,而如今,卻有兩條法則纏著緩緩進核心之中。
極致之黑與璀璨之白!
這兩者原本對立分明,但是隨著林可對虛無法則和生命法則的悟在加深,兩者卻又開始緩緩融。
在融之中,一屬於規則的氣息逐漸彌散開來。
黑白的法則,自古拉一世便傳承了下來。
然而,歷代國王們並非人人都能將二者相融蛻變爲規則的。
大多數還是憑藉黑白法則獲得強大的戰力,然後又依靠自擅長的規則爲的主宰。
像無眠大帝,在他手中,黑白法則也就只是黑白法則而已,雖然能發揮主宰級效果,但是沒有無眠大帝的規則強大。
而現在,林可的,兩條法則正在纏並且有相融之勢。
生命法則!
原本來自於先前的虛無法則也融其中,很好的爲黑白提供了催化劑。
這一座,就是三天。
三天之後,林可才醒來。
眼前的位面早已經停止了晉升,而在其中,黑金火山魔牛竟然驅使著鷹人之神,將所有魚人聚集了起來。
黑金火山魔牛自然知道魚人是什麼,所以他進之後先是立威打了剛剛二十一級的鷹人之神。
而後便讓其他鷹人距離起所有魚人。
甚至於海螺人也聚集起來了。
林可看到黑金火山魔牛那麼賣力表現,也不多說什麼。
留下幾句話,然後就離開了這個被他稱之爲魚人位面的位面。
黑金火山魔牛則是就在這裡,讓他也爽爽,順便看住魚人。
天賦什麼的,對於林可來說雖然重要,其實也沒那麼重要。
但是,對於納森格廣大的人族和人魚一族來說,魚人可是很重要的。
而且……
林可的兒子!
他能覺到,自己的兒子已經出生了!
誕生在了這個世界之中。
這讓他焦急無比,也顧不得慢慢在魚人位面找方向了。
因爲他偶然間卻是獲得了回家的座標之一。
深暗分!
原本已經化齏的深暗分,因爲其乃是法則級別分,所以有某種特,很難以被星界流直接沖刷後融爲一。
就像沙子,進水中還是沙子,不水。
然而如果是這樣,這些“沙子”最終也會在某天被漸漸磨滅融星界流之中,亦或者被某個位面的晶壁吸收。
然而,深暗分融過信仰之力。
信仰之力的盡頭是林可,而林可的信徒們和林可也依舊存在。
所以,這些信仰之力就如同蛛網一樣把這些“沙子”連接起來,在星界流沖刷之下緩慢地聚合起來。
這個過程估計要幾十上百年,畢竟當初深暗分可以阻擋了主宰級的存在,沒有徹底湮滅消失已經算不錯了。
而且深暗分估計也沒有下一步繼續晉升的可能了。
但是,不管是幾十年還是上百年,不管能不能晉升,林可此時在乎的不是這些。
而是他可以憑藉本和分的細微應,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