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休休直接忽略了津渡,看向秋水:“對了,四皇子現在怎麼樣了?”
今早上聽朱玉說,各個家族似乎都知道了四皇子與虎頭山大當家勾結之事,雖然四皇子貴為皇室,但那些名門族也不是吃素的。
北魏士族隸屬于門閥制度,家族勢力大到能左右皇室的決定——特別以瑯琊王氏和陳郡謝氏為首。
四皇子憑借一己之力,單挑數個權貴家族,將整個北魏城的家族都給得罪完了,想必這幾日該是不會太好過了。
朱玉笑了一聲,搶先答道:“這個我知道,四皇子府昨夜走水了,一把火燒掉了大半個門府,也尋不到縱火的兇手,如今似乎正住在酒樓客棧里。”
秋水補充道:“據說昨夜在酒樓用膳時,在飯菜里吃出了老鼠尾。夜里回到上房休息,又在被窩里發現了一窩蟑螂,半夜里鬧了肚子,跑了一宿的茅廁,許是蹲了太久,起時竟是腳下一,踏進了穢中。”
“今日清晨,四皇子想坐馬車到北宮來,被數個蒙臉大漢攔在了巷子里揍了一頓。到布坊去買,更時被里未取干凈的針扎傷了大……”
顧休休知道四皇子不會太好過,卻也沒想到,竟是這樣的慘。
覺得好笑之余,又不住擔憂,低聲問道:“秋水,這不是太子殿下做的吧?”
秋水干脆道:“不是。”
這的確不是元容干的。
只不過火燒四皇子府的火油是從元容手下的店鋪里賣出去的,而那酒樓和布坊也都是元容開的。
至于什麼老鼠尾,大抵是酒樓里鬧了鼠災,而廚子做菜時又沒怎麼注意,不小心炒了進去。
蟑螂也是很正常的東西,老話說得好,當你發現屋子里有一只蟑螂的時候,其實屋子里已經有無數只蟑螂了。
顧休休聽見秋水這樣說,便放心了下來,正準備繼續繡香囊,皇后邊的夏嬤嬤卻是突然來了永樂殿。
“老奴見過郎。”夏嬤嬤施了一禮,看見了津渡,又道:“見過津渡王子。”
顧休休放下繡繃,聽見夏嬤嬤道:“皇后娘娘請您過去,看一看編排的慶善舞如何。”
說罷,夏嬤嬤又看向了津渡:“歷年太后誕辰上,獻舞的皆是士族家未婚的郎,津渡王子可以一并去瞧瞧。”
說是瞧瞧,其實就是要津渡看一看有沒有喜歡的郎——獻舞的士族郎中,有大半是瑯琊王氏本族的兒,另外一半則是從其他家族挑細選出來的郎。
若是津渡王子能看上王家的郎,屆時便是兩國聯姻的大事,不論是于北魏來言,還是于王家而言,都是大好的喜事。
顧休休將視線落在津渡上,還未說什麼,津渡已是微笑著拒絕了夏嬤嬤的邀請:“津渡是佛門弟子,早已斬斷紅塵,多謝嬤嬤好意。”
這話聽起來非常耳,似乎上次在永寧寺齋坊就聽到過津渡的這般說辭。
他大抵是真的懶,連說辭都一模一樣,不曾換句新鮮的。
顧休休語氣客套:“勞煩夏嬤嬤跑了一趟,小稍作梳洗便去永安殿。”
夏嬤嬤應了一聲,也沒有強求津渡,只是又夸贊了一番獻舞的郎們,見津渡毫提不起興趣的樣子,便告辭離開了。
待夏嬤嬤走得遠了,顧休休支開了朱玉和秋水,用著審視的目,打量了一番津渡:“我問你,待我婚后,你要帶阿姐去哪里?”
津渡放下手中的樂譜,不假思索道:“花兒若是想要做苗疆的王妃,我便帶花兒回苗疆去。若是花兒不喜拘束,我便假死了這苗疆王子的份,帶花兒去游歷各國,居山林,過想過的生活。”
平心而論,顧休休是真的不喜歡津渡,卻也是真的討厭不起來他。
他說,要帶阿姐過想過的生活。
只這一句,已是快要讓顧休休掉下了眼淚。
顧月從一出生起,命運便被既定下來。是永安侯的嫡長,著平民子不曾有的榮華富貴,卻也要承這份地位帶給的不由己和束縛。
沒有資格別人,更沒有資格做自己,像是待宰的牛羊,及笄過后就被送到了宮里。
北魏的宸妃娘娘,乍一聽是鮮亮麗,可嬪妃是什麼,嬪妃就是妾。
顧月甚至連一條母親親手繡的紅蓋頭都沒有,因為用不上,那是只有嫁為正妻才有的待遇。
昨日看到重傷的顧月時,顧休休甚至有了想要殺死津渡的心,不明白,既然津渡顧月,又怎麼忍心傷害顧月。
可從昨天到今天,短短兩日時間,津渡頻繁出永樂殿,哪怕被無視,哪怕白眼,又或是被罵上幾句,津渡都毫不在意,還是不間斷守在顧月邊。
而這期間,皇帝一次都沒有來過,只是象征地太監送了些名貴的藥材來,以示安。
到今日顧休休給顧月換藥時,驚奇地發現,那些看起來滲人的傷口竟然結痂了——原本五、六道皮開綻的刀傷,都變了絨細的傷口,就像是被紙邊劃出的細口子,儼然有將要愈合的樣子。
津渡沒有騙,顧月傷的不重,都是些皮外傷,但他不知用了什麼蠱,讓那傷口看起來模糊又滲人,還一直陷昏迷,沒有醒來過。
雖然顧休休還是有些惱怒,卻沒再像是昨日一般歇斯底里了——原文中貞貴妃對顧月的陷害,因發生了改變,要是顧月想要死遁,便必須重新找尋一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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