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當真和人有染,不管皇弟再是喜歡,也是要阻攔的。
甚至如果當真和別人有染,說不定,這些年就是故意吊著皇弟的胃口的。
只一瞬間,二公主先前對謝錦云的同一瞬消散,甚至地還起了一反。
“你說的話可是當真?”
“當然是真的,公主,我怎麼敢騙你?”
“那這件事你是如何發現的,畢竟今日在宴會上,你那兒可是說了,你們故意讓沒生子嗣呢,想來男之間的事,你們也未行過。”
“公主,我顧北軒雖然沒有什麼大就,但我也是一個男人,一個婚前和人有染的子,我怎麼可能還會和同房,所以小所言也是誤會,本不是故意不同房,而是因為我惡心,至于我怎麼知道的,這件事還是我母親親眼所見呢,的事我就不方便了。”
“但是我母親說的話,一定是真的,是絕對不會騙我的,若我們當真想攀附謝家,只需和謝錦云生下子嗣,這輩子謝錦云就被套牢了,何至于大費周章,我母親正是因為知道對不起我,所以才會屢屢對出手的。”
顧北軒語氣有些著急,生怕二公主不相信,就差指天發誓了。
而他表現的越是真實,二公主心里越是不平靜。
若是當真如他所言,只怕皇弟也是被這個人騙了。
不行,必須找到皇弟,和他說清楚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他繼續沉迷下去了。
二公主已經心煩意,本來想在今天讓顧北軒和謝氏提出和離的,現在也沒了這心思。
眼見顧北軒還要解釋什麼,卻已經不想聽了,當下便住了手道:
“你說的我知道了,我需要思考一下辨別一下真假,若是真如你所言,你放心,謝氏蒙騙這件事,我會為你做主的,若是你敢騙本公主,你會后悔來到這世上的。”
說到后面,二公主的眼神甚至出了殺氣。
是說真的,若是顧北軒敢拿此事騙,真的會讓他不得好死的。
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有人拿人的名聲作伐。
為子,生活在這世上已經很不容易了,還有人拿他們的名聲攻擊,實在是人渣中的人渣。
顧北軒見二公主肯聽自己的話,而且還對此事已經信了,便知道自己來的目的已經功了,繼續留下來也落不到好,還不如給時間讓二公主考慮考慮,說不定事就有轉機了。
因此,便一臉鄭重道:“放心,公主,本世子今日說的話絕對都是真的,沒有一個字假的,若是公主勢力足夠,說不定還可以查出那人是誰呢。”
說完,顧北軒也不留,大步離開了公主府。
二公主在顧北軒離去之后,哪怕現在天已黑,還是急匆匆趕去了太子府。
陌璟正在批閱奏折,沒想到書房竟然被自己的長姐闖了進來。
“璟,我有事要和你說。”
陌璟看了看二公主,又看了看邊人,微微揮了揮手,邊人便全部退下了。
“長姐這個時間來所為何事?”
“皇弟,我問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知不知道謝錦云婚前與人有染這件事?”
提起這件事,陌璟的神一下幽深了起來。
只聽,奏折‘啪’的一聲摔到了案桌上。
二公主一看陌璟這反應,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最怕的就是皇弟已經知道這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卻還是義無反顧喜歡。
不行,未來的一國之母絕對不能是謝錦云這種婚前就與人有染之人。
“皇弟,你這是知道了?”
陌璟點頭,神卻是不明。
二公主一下來了火氣:“皇弟,你簡直是胡鬧,不行,你不能娶這種人,我絕對不會同意的,以后你的事我絕對不會幫忙了,我忍著惡心幫的人,絕不能是這種不檢點之人。”
的皇弟是多麼出的人,這輩子不應該浪費在這個人上。
“長姐,你誤會了。”
與二公主的急躁相比,陌璟顯得尤為淡定。
“誤會什麼?你現在是想告訴我,謝錦云不是這種人是吧,我告訴你,我都從顧北軒那里知道了,我看他神絕對不是作假,皇弟,你不要執迷不悟了,這天底下,你要什麼樣的人沒有,何必非要吊在謝氏這條船上。”
“長姐稍安勿躁,你還記得八年前有個人來冒認我的救命恩人嗎?”
二公主還在煩惱如何勸陌璟放棄呢,一聽此言,有些疑道:
“好像是一個姓顧的人,怎麼了,你突然提起這件事做什麼?”
陌璟笑道:“長姐,你在想想顧北軒姓什麼?”
“顧呀!”
二公主簡直莫名其妙,說完后,自己突然反應過來。
“兩人都姓顧?有什麼聯系嗎?”
“那個冒認的子和顧北軒都是顧老太太的子,幾年前冒充了救命恩人,被我懲罰之后,顧老太太無發泄,便將所有的賬都算到謝錦云的頭上,為了報復,便告知的夫君,婚前和人有染,還特意編排出了一出戲,讓顧北軒徹底相信了此事。”
陌璟說完,嘆了口氣道:
“所以,長姐,這輩子的生活已經夠苦了,別人我可以不介意他們的眼,希長姐不要誤會。”
二公主瞪大了眼睛,一向修養良好的,此時此卻是捂著,不可置信地看著陌璟。
沒有想到,人世間竟然還有如此歹毒的老太太。
不僅不反思自己的過錯,還將一切的過錯推到原本無辜之人的頭上。
這樣做,就是為了毀了謝錦云一輩子啊。
想一下,謝錦云本就是謝氏培育出的子,端莊賢惠那是刻在骨子里的。
被人設計落水,不得不嫁到破落戶已經夠慘了。
沒想到,還在不知不覺中,被人在夫君面前下了眼藥,可想而知,這些年,的日子多麼艱難啊!
“原來是這般,這世上竟然有這般惡毒之人,這顧老太太,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