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夏姐這樣的!”
聽到對方略帶關心的話語,寧濤幾乎是口而出,不過話一出手,他立刻察覺到了口誤,臉一紅,頓時有些不自然了。
“好啊,等你畢業了,如果沒有朋友,我就當你朋友!”
不知是寬寧濤,還是開玩笑,夏夢菲聞言非但沒有怒,反而對他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
“好,那我可當真了啊!”寧濤看到對方完的臉袋,膽子也大了一些,又鬼使神差的說了句。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從他剛剛睡醒后,好像心就豁達了起來,以往頗為在意的事,現在竟然看淡了一些。
另外雖然男兒本,他為人還算是正派,但與對方聊天的功夫,他有意無意的在對方的部停留了好幾次,甚至他心中都大罵自己狼。
寧濤在學校便是班長,也善于言談,兩人有意之下,越聊越投機,足足聊了兩三個小時,最后還是夏夢菲實在忍不住困意,向著寧濤歉意的笑了笑,打了個招呼,才算是睡去了。
寧濤心中激,哪里睡得著,他發現經過這段時間的緩沖,他的視又可以用了。
興之下,他又開始實驗起了自己的視能力。約莫三次之后,當那種頭疼再次襲來的時候,他果斷了放棄了。
不過這次與上次的加起來后,他算是總結了視更為完善的規律。
那就是自己的視可以看到一些事細微的組,甚至是火車外面大樹的絨,甚至在他集中神下,運中的東西可以在他眼中放慢。
除此之外,他的眼睛可以在黑暗中看到東西,不用借助源,再加上他眼中的白可以治病,可謂是功能強大。
躺在床榻上,寧濤閉上了眼睛,陣陣眩暈讓他閉上了眼睛,想要看看自己的況。
這一視,頓時讓他嚇了一跳!
原本他本看不到自己的結構,但詭異的是,他的結構卻完完全全呈現在他的面前,仿佛立的一般。
甚至只要他愿意,他能看到他的五臟六腑,還有他的。
當他看到眉心之時,再次一驚,只見他的雙眼位置,有兩團黑白的球在自主旋轉。
一黑一白,牢牢的占據著兩個眼珠后面,并且在這兩個團之間,還有一束束華連接。
并且從這兩個球上散發出兩道氣流,向下運轉,直達丹田,在丹田中形一個循環后,再回到兩個眼球上,勾勒出一個倒三角。
觀察片刻,他也就看出眼睛后面的這兩個球的氣流每回旋一周,他的眩暈就減一分。
“果然能恢復。”看到這兩團運轉一黑一白的團,寧濤才略微心安了一些。
若是視當真用完就消失了,那他只怕是空歡喜一場,會立刻患得患失起來。
這一番觀察下來,他也終于明白了,他這兩團華像極了在那小攤上買的石頭的黑白眼珠。
當時那攤主大叔說是燭龍之眼,現在那顆石頭已經不翼而飛,他反倒有些相信了。
明白過來之后,寧濤心中再次興起來,他可是深知這種能力的可怕,這將是顛倒世間規則的東西。
有了這能力,他就是當之無愧的賭王,無所不能,只要他想,只要揮揮手就能有數不盡的錢財。
有了這能力,他就是華佗在世,那白能看病,想來估計很有不能治愈的。
越想越多,寧濤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了,眼前仿佛呈現了大把的財富榮譽。
想的正酣的時候,突然一個念頭從寧濤的腦子中冒出來,“我能擁有這能力,那會不會有人也擁有類似的能力?”
這個念頭一出,頓時讓他機靈靈的打了個寒。
是啊,他這個現象已經不能以科學來解釋,他可不認為自己是無獨有偶,世界將近百億的人口,他應該不會是最幸運的。
那如果說也有其他人獲得這能力,那為什麼他沒有聽說!
一想到這里,他額頭上頓時沁出汗珠,想來想去也只有三個結果。
第一,這些人很謹慎,從來不會在人面前出那特殊的手段。
第二,會被當小白鼠。
第三,一旦發現這些人,就會有人將這些人扼殺。
除了這三種,他再也想不出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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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三種,無論是哪一種他明白自己擁有視能力這件事,萬萬都不能告訴別人,也不能讓別人看破,否則極有可能招來災禍。
“看來以后要用這視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另外自己也不能太過冒尖,引起別人的注意就麻煩了!”一瞬間,寧濤心中就下了決定。
畢竟匹夫懷罪其壁,沒有強大的實力,一旦被人發現,他的下場會很凄慘。
除此之外,他對這兩團團的研究也不徹底,看來等到休息好了,要好好的研究一下。
有了注意后,寧濤心中也放松了下來,不知不覺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寧濤一覺睜開眼睛時,是被夏夢菲醒的,等到他睜開眼睛,就看到夏夢菲神熠熠的對他微笑道:“濤弟,到地方了,要起床了!”
“哦!”寧濤應了聲,看了眼外面,只見火車已經停住了,趕忙起收拾行李,與夏夢菲就一起下了火車。
等到兩人出了站臺,寧濤就看到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停在出站口,格外醒目。
車外,四名材魁梧的青年男子帶著墨鏡站在車前,一看就是保鏢的架勢,看到兩人,其中一人就急忙迎了上去。
“濤弟,真的不需要我送嗎?”
夏夢菲已經帶上了墨鏡,此刻將皮箱給那青年手中,就歪著腦袋看著寧濤誠懇的道。
“不用了夏姐,我打車回去一樣,你去忙吧。看到對方這排場,寧濤眼角不自覺的跳了跳。
他心中已經往高了估計夏夢菲,沒想到還是低估了對方。
這車的價錢他不懂,但牌子他認識,這不是一般的土豪能開得起的。
不過這也是他拒絕的原因,就這樣回學校,只怕很容易引起注意,到時候容易招來麻煩。
反正他兜里還有一萬塊錢,打車也很方便,就拒絕了。
“那好吧,我就先走了,后天下午我來接你,一起去參加賭石節,不見不散。”
夏夢菲愣了楞,墨鏡后面的眼睛亮晶晶的,想了下,也不在勉強,就沖著寧濤晃了晃手中的手機。
寧濤朝其笑著點點頭,就目送這一行人離開了。
等到對方的車子消失后,寧濤背著他的旅行包在附近打了一輛車,回了中夏大學。
有了視這能力,他自信人生也就發生了奇妙的變化,自然也就不需要再省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