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人竟是吳秀芳父親以前的助理,在吳家的公司歸皇甫集團後,這人就消聲覓跡了。
當時有些吳家破產的資料說這個石助理對吳家太過忠心,放棄了皇甫集團給他高薪職位,離開了瀾城,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沒想到這人本沒離開過瀾城,隻是藏了份,做些見不得的行當。
這個姓石的人應該也是吳秀芳暗中的幫兇,難怪吳家人都會莫名其妙地死於意外。
天翼到不能再拖了,要盡快救出黛西,讓他們一家人藏在國外沒人能找到的地方。
……
洪嘉希睡得迷迷糊糊時隻覺有人在拍他的臉,他生氣地抓住那隻手,甩開說:“走開,我是不會再你的……”
他話還沒說完,旁邊的人直接揪住了他耳朵,質問道:“你個臭小子,把我當什麽人了!你說不會再誰了?”
洪嘉希聽到母親的聲音,嚇得馬上睜開眼,“媽!你怎麽進我的房間也不敲門?好吵,我還想再睡會。”
“起來,去吃晚餐,再睡下去又黑白顛倒了。”洪母說著直接掀開他的被子。
洪嘉希趕找東西遮掩住自己的,說:“媽,你這是幹什麽?你出去,等我自己起床穿好服就去吃飯。”
洪母看他終於坐了起來,人也清醒了,才問:“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也沒和家裏說聲?去外地見到夢瑤沒……”
“什麽見夢瑤,我是為公司的事出差。”嘉希否認道。
“哄我,是不是把鑽戒送給夢瑤,向求婚了?”洪母不相信他是出差。
他要為公司的事出差,怎麽恰好就去了和夢瑤出差一樣的城市?
嘉希立馬盯著母親,抱怨道:“媽,你還趁我不在,來我房裏翻過我的東西?”
“我可沒有。”洪母從包裏拿出一張票據說,“你自己把買東西的發票隨手扔在地上,打掃衛生的傭人發現,拿給我看,我才知道的。”
嘉希哦了聲,係好服的扣子。
洪母對笑了笑說:“今天我遇見了夢瑤的母親,可和說了,你向夢瑤求婚,你們好事將近。我看對你這個婿還是滿意的,這下你終於如願以償……”
“媽,我真是服了你。我和夢瑤的事還不一定,你怎麽就去和母親說這些。”
洪母詫異地問:“收了你的鑽戒還不答應嗎?他們之間又出問題了?可那天下午我看在我們家和你……和你好上了,為什麽還不答應你的求婚?”
他母親不提這事還好,一提他的心又煩躁鬱悶地說:“也不是不答應,說還需要考慮。”
“唉,真是個難伺候的主。你說你放著那麽多好孩不要,非要對夢瑤不死心。”洪母歎氣說,“一想到以前還喜歡上別人,背棄過你一次,我這心裏就難。”
“這都是過去的事了,你還提這些幹什麽。不是我吃飯嗎?我了,走吧。”他母親的這話又到了他的痛。
洪母心疼他說:“你求婚功了,能和皇甫家結親固然是好。不過把夢瑤娶回來,像我們高攀了,跟娶個公主似的。對你要不能知冷知熱,還不如找個喜歡你的人,這事你可得想好……”
“媽,反正除了夢瑤,今生今世我不會娶其他人做老婆。你就不要再瞎想了。”嘉希拉著母親要去吃晚餐。
洪母無奈地說:“你的婚事我能不多為你著想嗎?先前可把你害得不輕,你都忘了?個這麽強,又有這麽好的家世,就算做了我們家的媳婦,誰又管得住?”
“放心,以後不用你們管,我能管得了的。”說著他已挽著母親的胳膊出了房間,心想自己再不會像以前那麽傻,隻要能把夢瑤娶回來,就一定有辦法讓服服帖帖。
洪母看了眼兒子,說:“好好,你既然知道該怎麽做,我也不會再管你們的事。”
……
兩天後的晚上,天翼跟素素說是要加班,其實是去會會吳秀芳。
這於鬧市區會所實行的是等級森嚴的會員製,在瀾城哪怕再有錢的人,如果不能為這裏的會員,也沒法進這裏消費。
據說很多富豪隻為弄到這裏的一張會員卡來顯示份,至於是不是經常來都無所謂。
天翼不屑於這種彰顯份的方式,所以就算這間會所先前要主送他會員卡,他也不屑一顧。
今晚約他來的那個姓王應該不夠資格為這裏會員,但他進會所報出自己的姓名時,裏麵的侍者對他十分恭敬,說他是被邀請的貴賓。
有侍者領著他走到最後一間包廂,為他推開了門,才躬退走。
天翼站在門口看到這間包廂很大,足可以容納二三十人,但裏麵的布置和他想象的,或在其他會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這包廂布滿了鮮花,牡丹、向日葵、玫瑰、雛……如同進到了賞心悅目的花園中。
可天翼並沒看到那個姓王的人,偌大個包廂裏隻有吳秀芳一人在品茶。
天翼雖在一些活場合見過吳秀芳,但都不過是瞟上一眼,以前從沒過什麽集。
現在這樣看,要不是知道的那些事,隻會覺得是個氣質高雅的中年貴婦。
“秦總,你來了,坐吧。”吳秀芳微笑地看向他。
天翼坐到對麵的位置,說:“我是不是來遲了,你才是那家金融公司真正的老板?”
“沒有,是我到早了。”吳秀芳用木盤推給他一杯茶說,“難道秦總真對做貸款金融APP興趣?”
天翼隻是冷冷一笑。
“看來大家都是明白人。”說著看向周圍的花花草草問,“這環境秦總你可還喜歡?”
“我無所謂,隻要你覺得在這裏談話合適就行。”天翼氣場強大地注視著。
吳秀芳倒被看得不自在了,說:“秦總,嚐下我泡的茶,這可是勝過一兩黃金的茶葉。”
天翼隻斜了眼麵前的茶,並不打算喝。
“你有什麽話就快說。”
吳秀芳隻覺秦天翼這人果然不簡單,笑了說:“難道不是秦總要向我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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