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皇甫華冷著臉,也要離開醫院。
先前警察讓他聯係一個家屬,他不想麻煩夢瑤,更不能驚父親,隻有提供了母親的聯係方式。
吳秀芳追上他說:“什麽不用,手臂的傷到底重不重?”
的關心方式讓皇甫華到窒息,冷聲回答道:“隻是皮外傷,我要回去休息了。”
“診斷書呢?”吳秀芳追問道。
皇甫華將手裏拿著的單據甩給,“自己看。”
趕看了看,雖說是皮外傷,但傷口還有點深,了三針。
可華變得越來越固執,也和不親近了,也沒法非讓他住院,隻有由著他,幸好人沒什麽大事。
坐到車裏後,想起剛警察說發現華被打劫的地方,不是中心地段了,再聯想到羅太太的抱怨。
問道:“你和羅曉曉分開後,又去了什麽地方,難道又去找那個的了?還是又來糾纏你?”
“沒有,我自己隨便散步。”華看向車窗外,神冰冷之極。
吳秀芳知道再問他也不會說真話,可想著那個黛西還在影響華的生活,這可不行,總得想個辦法讓在瀾城待不下去,讓想見華也見不到才行。
一路上,皇甫華發現吳秀芳若有所思也沒說話,想來是知道了在餐廳遇到黛西的事。
回到皇甫家的豪宅,一下車他就住母親,說:“羅曉曉是不是都和你說了,這事不怪黛西。我們隻是巧遇到,是的朋友不知道我和離婚了,才會過來和我打招呼……”
吳秀芳停住腳步站在大門口,沒有繼續往前走,說:“有這麽巧的事。那可是家高檔餐廳,那種人會有什麽朋友,能去了那種餐廳就餐。”
“秦天翼的太太是的好友,事就是這麽巧。”皇甫華說,“我傷就和更沒什麽關係了,你不要去找的麻煩……”
“我都忘在拳擊俱樂部裏認識得都是些有錢人,要不然也不會把你弄到了手。”
“媽!你說話不要這麽難聽,一開始是我追。”在他心裏始終覺得他自己可以嫌棄黛西,但不允許別人說不好。
吳秀芳不明白那個黛西對華怎麽就有這麽大的魔力,譏笑道:“我說話再難聽,也不及做得那些不要臉的事。”
“過去的事不要提了,和我離婚時淨出戶,沒有圖我的任何東西。”皇甫華帶著警告的語氣說。
吳秀芳不屑地說:“那是想要也要不到。敢跟你爭財產,我們就可以請律師讓敗名裂。”
皇甫華不想再聽這些,扔下吳秀芳,先走回了豪宅。
吳秀芳著他的背影,更確定華即便親眼看到了那人惡心的照片和視頻,還是對那人放不下。
不能再讓那人在瀾城待下去!
……
一周後,黛西的母親在醫院門診的大廳辦出院手續。
黛西的父親背部骨折在醫院住了差不多半個多月,雖然還沒完全好,但不用繼續住在醫院,可以回家休養,定期複查。
黛西的母親正在辦理出院的窗口排著隊,無意中看到嘈雜的大廳裏有個悉的人影走過。
看那男人的背影像極了皇甫華,趕和排在前麵的人打了聲招呼,就去追華的背影。
今天上午,皇甫華空來醫院拆線,到了外科的治療室。
他是提前預約過的,一來沒有多等,醫生就拆開了他手臂上的紗布,看了看他的傷口說:“愈合的還不錯,拆線後再觀察幾天。”
皇甫華說了聲謝謝。
拆完線,他剛走出治療室,就看到等在門口的黛西的母親。
“華,真是你啊。”黛西的母親看向他的手臂,擔心地問,“你怎麽傷的?黛西呢?知道嗎,怎麽沒陪你來醫院?”
皇甫華微微愣住了,垂目看黛西母親的神,好像不知道他和黛西離婚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伯母,我還有事,下次再說。”
母親驚訝地說:“華,你我什麽?你是不是和黛西吵架了?”
“伯母,這事你還是問黛西吧,我真得有急事。”他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黛西的母親。
黛西的母親覺得他們之間肯定出了什麽事,黛西又不願意說,既然遇到了皇甫華,不問清楚也不甘心。
攔著皇甫華說:“你先別走。別忘了當初你娶黛西時怎麽向我和他爸承諾的?你們婚禮才辦了幾個月,你就忘了當初的承諾了嗎?”
“我沒忘,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皇甫華見沒法回避,想著就此說清楚也好,“伯母,我和黛西離婚了,其中的原因我就不多說了,你還是問吧。”
黛西的母親頭頂炸了個驚雷,呆愣住了。
皇甫華繞開,大步先走了。
他大概知道黛西為什麽還沒把他們離婚的事告訴自己的父母,應該是怕他們一時接不了。
但該說得總得說,又何必一直欺騙他們。
黛西的母親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等緩過神來時,發現皇甫華已經離開了。
捂著心口,坐在一旁的長椅上,還緩不過氣來。
他們剛舉行婚禮沒多久,這就離了?聽剛才皇甫華的口氣,還是兒的錯?
腦子裏糟糟的,最了解自己的兒,單純又死心眼,能做出什麽對不起皇甫華的事?
還有這要讓參加過他們婚禮的親戚們知道了,黛西又要為大家的笑柄,這可怎麽辦啊!
突然想起前些時有個親戚跑來給看得骨照片,當時也問過黛西。
黛西說隻是長得像,弄錯了。
原本就不信黛西會拍那種照片,再加上黛西知道這事後反應也很平常,就更覺得是那個親戚多事,沒再當一回事。
難道,難道那骨照片上的人真是黛西,可為什麽要去拍那麽不堪目的照片?
缺錢應該不至於,但以黛西的拳擊功夫應該也沒人能去,難道是被人騙了?
實在是想不通,越想越頭疼,還是隻能等黛西晚些來醫院時再問。
黛西的母親到頭疼,緩緩站起來,回到門診大廳,繼續去辦出院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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