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當了個小頭頭,還行吧。”實在不忍心讓父母知道所有事的真相,怕他們會承不了,想著能騙他們一時是一時。
母親高興地笑了,說:“那就好,那就好。他家世雖好,但不和家裏來往。你們也隻能靠自己努力。我看他不太識人間煙火,先前福慣了,還和你爸擔心你結婚後會不會很累?”
“我不累,我們又沒自己做飯,吃什麽都是點外賣。家裏也沒什麽事要我做的,你們就別擔心了。”黛西輕鬆地笑道。
母親拉坐下,說:“現在你們二人世界可以這樣,以後有了孩子哪能這麽輕鬆。難道讓小孩子也跟著你們吃外賣?你也得讓他學著做些家務,以後好減輕你的負擔。”
“媽,我知道了。”黛西裝作很累地打了個哈欠,說,“您先回去吧,我昨晚上班上得太晚,現在想補覺。”
“那你好好休息。我給你帶了罐煨好的湯,睡醒了記得喝。”母親叮囑著就離開了。
黛西終於忍不住還是落淚了,覺得自己把和皇甫華的想得太簡單、太天真……不自己如今痛苦,到時父母得知了真相,也會傷心難過。
……
一早上班,宋嘉平就聽到有同事在小聲議論,說大小姐要準備婚事,不管他們部門了,還是由從國外進修回來的二爺做部門經理。
宋嘉平不由愣住了,皇甫華沒繼續在酒店裏醉生夢死,終於向父母低頭認錯,恢複了以前的份地位。
他沒有去八卦這些事,聽到了也當沒聽見,隻埋頭做自己的工作。
但一天忙碌下來,他發現皇甫華的作風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像換了個人似的,將有幾個最近出現工作失誤的同事直接都開了,還不給他們任何解釋的機會。
而誰去他辦公室求,他就直接開除誰。
在他重新回到這部門上班的第一天,一下開除了八個人,弄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到了晚上九點皇甫華還在辦公室裏加班,辦公室外沒被開掉的人也不敢自行下班,都在默默地抓自己手頭上的工作,查補缺,生怕再被挑出錯來。
直到夜裏十點多,宋嘉平才下班回到住,想到明天就是夢琪和姚飛力舉行婚禮的日子。
他也收到了夢琪發來的電子請帖,可他是不會去參加的婚禮的。
據說這場婚禮會有很多到場,能參加的都是瀾城上流社會的名流富豪,他個小職員跑去算什麽,隻會為那些人私下議論的笑柄。
隻是夢琪和姚飛力婚後還要去國外待段時間,他就再沒法接到集團部的一些重要事,報仇的事又變得遙遙無期。
……
夢琪出嫁的前夜,夢瑤在的房間裏陪著,兩人在一張床上聊著天。
明天夢瑤是的伴娘之一,幫想著還有什麽要準備,得提前注意的。
“好了,你別念叨了。”夢琪滿不在乎地說,“放心,就算我們一時沒想到的細節,有婚慶策劃公司,還有其他伴娘都會準備的。你別這樣,怎麽比我還張?”
“聽媽說明天的婚禮盛況空前,除了婚禮現場有很多,還會有直升飛機在高空為你們拍攝,記錄下整個婚禮室外的場麵。我能不張嗎?希明天的婚禮完,你是全世界最漂亮的新娘!”
夢琪笑著推了推,像小時候那樣了的頭,說:“凡事都不能過於要求完,要不得把自己和別人累死。”
“姐,我們難得又回到了小時候。”夢瑤依偎著說,“記得小時候爸媽不在家,一遇到打雷下雨的天氣我就會跑到你房裏,和你在一起睡。你從小就什麽都不怕,像個男孩子,比二哥還厲害。”
夢琪笑著將被子往自己這邊扯了扯,說:“那隻是你覺得我什麽都不怕,其實我也怕雷雨天。但我是你們的大姐,在你們麵前要顯得比你們厲害而已。”
“大姐你一定會幸福的。”夢瑤幽幽地道,“千萬別像我和二哥那樣,我是結婚也結得莫名其妙,離婚也離得莫名其妙。二哥就更離譜了,明明得那麽轟轟烈烈,卻離得也快。”
“我和姚飛力應該不會,因為我們的婚姻是基於利益,隻要兩個集團之間的利益不破裂,就和他拴在一起了。”夢琪都想通了,“對了,那個宋嘉平,我覺得他很冷靜很奇怪,好像永遠帶著一堵牆,將自己和別人隔離開來。”
“嗯嗯,他就這種個,讓人琢磨不。”夢瑤說,“我那時失憶,他讓我相信了我們本就是夫妻。可不管我怎麽主,他都沒過我。現在想來,其實他並不喜歡我對不對?如果喜歡一個人不會不喜歡對方的。他對我的完全沒興趣,就是他心裏並沒有我的最好證據。”
“啊。”夢琪有些驚訝地說,“你們結婚時他沒過你,那你還是,還是完璧之。”
夢瑤隻覺自己說太多,說了,隻好應道:“對,我現在也想明白了。他本不喜歡我,隻是我一廂願而已,當初我就不該陷進去。”
夢琪沒再說什麽,若有所思,這個宋嘉平還真是奇怪,明明很喜歡夢瑤,難道他那方麵有問題?
可不能告訴夢瑤這些,夢瑤好不容易要對宋嘉平死心了,如果再讓燃起希,恐怕也會害傷心失。
宋嘉平上的謎團太多,得等查清楚了,再告訴夢瑤也不遲。
“那你現在在新的工作單位,有遇到有覺的人嗎?”夢琪笑著說,“想忘掉過去的,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始一段新的。”
“沒有。”夢瑤心如止水說,“我一心都在工作上,都沒去注意那些男同事。”
夢琪了的額頭說:“你啊,也是個實心眼。不過你和宋嘉平沒陷得太深也好,至不會像華那樣傷得也深。”
夢瑤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慶幸,說:“大姐,我們還是快睡吧。要不然有了黑眼圈,明天你做新娘子就不了。”
“晚安。”夢琪關上了房裏的燈,隻有留了盞壁燈,就閉上眼睡了。
夢瑤翻了個,默默地在心裏長籲短歎,對於的事已提不起任何興趣,隻想在科研領域做出些就。
余安然窮的只剩下工作了,段明煊卻富的只剩下錢了。他們兩個一個想要錢,一個想要好的身體,一拍即合,一場跨越階層的世紀同居就此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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