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素素也覺得不會是他幫洗得。

    像他這樣五穀不分、四肢不勤的大爺恐怕不會幫人洗澡。

    可對於蓉媽幫洗澡的事，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問：“蓉媽？昨晚你把到房間裏來過，那知道我喝醉了？還有我上淤青不會也都看到……”

    “不把進來幫你洗，難道你還想讓還是我來親自幫你洗不？”秦天翼沒好氣地甩開沙發上的被子，站起來說，“你先下去陪著，我等會再下來。”

    顧素素哪敢這樣想，現在打心底怕他，本想說自己也還沒洗漱，可怕他又一言不合就撲過來，忙說：“好。”

    正要拉開門出去，秦天翼想到什麽問：“是你讓蕭安景放過了那個人？”

    “嗯，家裏還有孩子，他們夫妻倆要都被關了，孩子沒人管，萬一死了怎麽辦？”顧素素低頭承認道。

    秦天翼好笑地道：“你對他們家了解多，他們都被關進去了，難道沒個親戚照顧孩子？”

    “不了解。”顧素素一時沒話反駁，小聲嘀咕道，“誰像你不就能查清人家祖宗十八代。”

    “你說什麽？”

    “沒說什麽。”顧素素借機說道，“張高元的這件事有問題，其中好多蹊蹺。你有空查些不相幹的人，為什麽不把這件事查清楚？看看他們幫靡尚做得那批貨到底是怎麽回事？”

    “下去陪。”秦天翼對的話置若罔聞，又用那種令恐懼的聲音命令。

    顧素素立馬轉拉開門，衝出了房間，來到一樓，見老太太正在一樓聽著老式唱片機裏唱出的京戲，才覺得自己安全了。

    老太太瞟眼一看，隻有顧素素下樓來了，繼續聽著京戲。

    顧素素心裏發虛，一想到昨晚是蓉媽給洗得澡，蓉媽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和秦天翼之間的事，並不像表麵看著那麽和諧。

    識趣地走進廚房，見蓉媽正和秦家的兩個傭在忙活，便主去幫忙。

    “，你怎麽來廚房了？快出去，出去。”蓉媽看到顧素素麻利在切菜，想要阻止。

    顧素素用側擋住了蓉媽說：“沒事，讓我來。蓉媽，昨晚謝謝你。”

    “啊，，你謝我什麽？”蓉媽莫名地問。

    顧素素見還有其他傭人在，不好說昨晚的事，笑了笑道：“沒什麽。蓉媽，爐子上煮得什麽，是不是已經開了？”

    蓉媽趕忙向爐子上正燉補品，去調小火道：“是老太太特意吩咐給你燉的補品。”

    “給我燉的？”顧素素仔細聞了聞，隻覺怎麽還有中藥味，“這什麽味啊？燉得什麽補品？”

    蓉媽笑瞇瞇地道：“都是些養氣補的好食材，再加了幾味中藥。”

    顧素素一想到要喝有中藥的補品，就到胃裏好難，有作嘔的覺。

    蓉媽看向，又瞟到的腹部，問：“，你哪裏不舒服？會不會是……”不過蓉媽想著，這天翼爺和結婚還沒幾天，應該不會這麽快的，忙又說：“不會的，不會的，哪有這麽快。”

    顧素素楞了楞，才反應過來，臉紅了說：“蓉媽，你想到哪裏去了？我就是昨晚喝了酒，現在胃裏還有些不舒服。”

    “哦哦，難怪昨天很晚了，爺還跑到我房間，問我醒酒茶放在什麽地方。”蓉媽明白過來說道，“以後可別喝酒了，喝酒傷胃，好好調理。老太太還想快點抱曾孫啊。”

    “天翼找你要過醒酒茶？”顧素素問。

    “是啊，昨晚我看爺親自煮好了醒酒茶端進了房間。”蓉媽笑道，“爺可會心痛自己老婆啊。”

    顧素素也隻好笑了笑，不由問：“那昨夜也是他你，你去我們的房間……”

    “老婆，你不是說先下來陪著，怎麽在廚房？”不知什麽時候秦天翼倚靠在廚房門口，穿著一有卡通圖案的家居服，沒有了單獨麵對時的冷酷霸道，像個帥氣的大男孩。

    對於他一時可怕一時裝傻的轉變，顧素素還沒適應過來，隻是楞然看著他，忘記要問蓉媽什麽了。

    蓉媽趕拿過手上的菜刀，對笑道：“我是不讓進廚房的，可非要進來看看，也就是好奇對不對？”

    “對。”顧素素怕蓉媽難做，便順著蓉媽話說，還裝作很好奇地問：“蓉媽，這燉得是什麽補品？”

    蓉媽笑了起來，了，又了秦天翼，說：“這是老太太希你們早生貴子的補品，待會一定要全都喝，可不能剩啊。”

    顧素素隻覺自己欠，什麽不好問，怎麽隨便裝個樣子，就問到了那補品上。

    秦天翼走進廚房，摟住，一副天真的樣子，高興地說：“好啊，好啊，我要和老婆生個娃。”

    廚房裏的其他傭人都捂著笑了起來，顧素素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死人了。

    不管秦天翼正常還是裝傻，都能讓又尷尬又難堪。

    當他們從廚房出來時，老太太已聽完了一張唱片，起關了老式唱片機，見他們新婚燕爾這般恩，對他們招了招手說：“兩個人快來坐下吧，以後可不許睡到這麽晚，連早餐都不吃。”

    “老太太，我知道了，不會有下次的。”顧素素暗暗抵開秦天翼放在腰上的手，坐直了回應。

    老太太問道：“昨天去靡尚公司，老範把公司況都和你說了吧？還有什麽不清楚的地方都可以盡管問他。”

    “範叔叔都和我說了，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顧素素說道，“我也了解到，現在靡尚公司最重要的事，籌備年後就要去法國時裝周的時裝秀，這關係到公司以後的發展。”

    老太太頷首點頭道：“對啊，這次的時裝秀是個好機會，也很棘手。所以你們接管公司後，一定要辦好時裝秀，把公司的品牌在國際上打響，靡尚公司就會更進一步。”

    “我們一定不辜負您的期。”顧素素表決心地問，“老太太，那這次時裝秀的事我和天翼可以全全做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