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無論和郭梅怎麽解釋,郭梅也不會相信了。
不如先上車找機會說服秦天翼,不要告張高元了,接那批貨,幫他們夫妻倆度過難關,也是拯救一個岌岌可危的家庭。
剛聽郭梅說他們還有孩子,隻有勸秦天翼不要把事做得太絕。
快步走到蕭安景的前麵,自己拉開車門,坐進車裏。
剛坐定,就到寒氣人,這車裏的空調開得溫度太低?
“爺,現在去哪裏?”蕭安景啟車子問道。
秦天翼打開隨攜帶的筆記本電腦,像在理什麽公事,說:“去私人會所的餐廳,用你的VIP會員卡。”
蕭安景應了聲,將車子開向秦天翼所指的私人會所。
顧素素不由了自己包裏的筆記本電腦,也想看看在網上開的小店,最近有沒有人找做些小設計。
但知道不能當著秦天翼的麵去用自己的筆記本,隻有背著他,沒人時再看自己的網上小店。
想同秦天翼說說張高元的事,可看他態度冷淡,臉很差,本就沒看過一眼,隻覺現在說不是時候,還是等會找機會再說。
不過現在有些擔心張高元的老婆郭梅,郭梅要是真被警察帶走了,會不會有事?他們夫妻要是都被關了起來,家裏的孩子怎麽辦?
車子沒開多久,在夜幕下停了下來,蕭安景為他們拉開車門,顧素素從車上下來,隻見眼前是座猶如金字塔的建築,兩邊矗立著通發亮的獅人麵像,四周還有些古埃及的文字做裝飾。
從來不知道瀾城市裏還有這種看似神的高級會所,在這周圍除了一條可以供車輛進出的大路,再看不到任何其他建築。
“爺,晚餐已經訂好了。你們去包房用餐,我在另一間包房等著。”蕭安景說道。
秦天翼邁開長,走在前麵,顧素素故意放慢腳步,同蕭安景並肩走著,小聲說:“可以幫我聯係下範誌華嗎?讓他去警局幫郭梅解釋下,是場誤會,趕放人,人家家裏還有孩子要照顧的。”
“郭梅是誰?”蕭安景問。
“就是剛才在靡尚公司外和我說話的人……”
“還不跟上,你又在和安景小聲嘀咕什麽?”秦天翼忽然停住腳步,冷不丁回頭看向他們。
蕭安景反應極快地笑說:“不清楚這是什麽地方,正問我呢。”
秦天翼一把將顧素素拽到邊,“有什麽直接問我。”
顧素素哦了聲,被他拉著上了電梯,一直到了頂層的餐廳包間。
蕭安景看他們乘電梯離開,不由舒了口氣,沒想到秦天翼一旦看上什麽人,會這麽在意,竟連他都不能和顧素素隨便說兩句。
他搖搖頭輕歎,這英雄難過人關,古往今來誰都沒法幸免啊。
他隨便找了間小些的包房,坐在裏麵左右為難,要不要聽顧素素的,讓人把那個郭梅給放了?
到底該聽誰的?他想到顧素素最後說的那人家裏還有孩子,還是撥通了範誌華的手機。
不管了,這夫妻本是一,顧素素的意思也能代表秦天翼吧,先讓那個人回家再說。
秦天翼真要找他算賬,到時就把顧素素抬出來擋著唄。
來到頂層的餐廳包間,顧素素看到餐桌上已擺好了蠟燭、紅酒、牛排……有點不相信秦天翼會是這麽浪漫的人,怎麽忽然要同共進燭晚餐?
秦天翼也才發現包房被蕭安景讓人布置這樣,毫不猶豫的上前吹滅了燭臺上蠟燭,按開了包房的大燈,說:“這個蕭安景又自作主張,誰讓他搞這樣的!”
看來自己猜對了,這不是秦天翼自己的意思,看他的神一直凝重,把帶到這裏來不會有什麽好事吧?
站著沒,隻等到秦天翼冷聲說:“坐下,先吃晚餐。”
“好。”坐了下來,食當前卻覺得像是死囚臨行前的最後一餐。
秦天翼坐到了對麵,拿起酒杯晃著杯中的紅酒,喝了一口說:“這酒醒得剛剛好,可以喝了。”
“哦。”顧素素學著他的樣子晃酒杯,隻是抿了一小口。
秦天翼看晃酒杯的作,就知道平時很喝紅酒,輕笑道:“在國外呆了那麽長時間,從來不喝紅酒嗎?”
“我不喜歡喝酒,從來不沾酒。”
秦天翼沒再問什麽,拿起刀叉,開始切麵前牛排。
顧素素叉起盤中的麵包先吃了兩口,說實話不太喜歡吃西餐,覺就這點本吃不飽,還不如吃飯菜來得實在。
秦天翼優雅地將切好的一小塊牛排放裏,細嚼慢咽著,還不忘喝點紅酒。
顧素素隔著燭臺著他用餐的樣子,就想起艾家的人用西餐時都是特別優雅高貴的姿態,隻有什麽也搞不清楚,和他們一起吃西餐刀叉都用不好,惹人笑話。
一想到這些的食頓時沒了,拿起麵前的刀叉隨意切著牛排,跟他們都不是一路人,包括秦天翼。
高貴還是低賤,像秦天翼這個階層的人看得就是這些優雅的細節,那是小時候過的教育,已骨髓的熏陶。
可惜從小已形的習慣和他們不一樣,即便是裝也是東施效顰,還不如做自己來的痛快。
“那你在國外也不吃西餐的,刀叉的用法都不會?”秦天翼目犀利地看向問。
很想直接摔了刀叉,質問他,不就是吃個飯嗎?用得著講究那麽多嗎?怎麽吃都還不是為了填飽肚子!
可隻敢想一想,不敢真得說出這種話來,敷衍地道:“嗯,一般自己做中餐吃。”
秦天翼涼涼地看向,“文憑是假的,你本沒在國外呆過。你堅持說自己是艾書南的親生兒,可艾家人沒有送你去國外。你和艾書南他們為什麽要編造這些謊言?艾書南到底找了個什麽人來敷衍我這個傻子?”
顧素素怔怔地看向他,不知道他知道些什麽了,為什麽這麽肯定沒在國外呆過?
隻能說明他一直在查,調查所有的事,不由到害怕,恐怕自己撐不了多久,他就會把的一切查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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