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我們逃出去
白迎雙眼猩紅,死死定住了傅厲。
“是你幹的對吧?害死我父親的真正的罪魁禍首其實是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白迎雖然四肢癱,沒有毫力氣,可的卻還是因為太過憤怒,不控製的起伏不定。
看著他發瘋般的模樣,傅厲卻慢條斯理的笑了起來。
他扯了扯角,忽然直勾勾盯著白迎。
臉上的笑容是那般的放肆。
“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麽。”
他輕笑一聲,仿佛有些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你說當年那起煤礦炸案的幕後主手是我,你這話說出去有人信嗎?現在所有人都覺得當年那起炸案是傅賀溫和傅庭深幹的,沒有人會懷疑到我頭上。”
說著,他臉上的笑意更深。
傅厲的指尖緩緩過白迎的臉龐,最後雙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臉上出猙獰而瘋狂的笑意。
“本來我是想留著你的,畢竟作為一個愚蠢的花瓶,你還有被利用的空間,不過現在看來你是留不住了。”
說著,他沒有給白迎再說話的機會,而是漸漸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白楊眼睜睜看著他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那種窒息的覺隨即襲來。
他拚命的想要晃四肢去阻攔他,可是四肢仿佛像灌了鉛般的重白鷹,本反抗不了。
眼看著他的雙手即將收攏,白迎能夠呼吸到的空氣也越來越。
他不甘心的瞪大了眼睛。
就在這時,房間外麵忽然傳來砰的一聲響。
兩人同時一愣。
白迎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短時間的缺氧,讓他頭腦有些不清晰,眼前更是陣陣發黑。
但下一秒更大一聲的響,從門外傳來。
這一次無比清晰。
甚至白迎覺得整個房間似乎都因此被震了一下。
傅厲暫且停下了作。
他臉沉,死死盯住了門外,與其還要裝作自然的樣子,對著門外的人說。
“是誰?”
沒想到外麵竟然傳來一道悉的聲音。
“大舅舅是我。”
聽見這聲音的瞬間,白瑩立馬瞪大了眼睛。
他當然聽得出來,這是傅丞的聲音。
他死死盯住門口的方向,同時拚命揮舞著四肢想要發出靜來,吸引門外人的注意力。
隻可惜由於被下了藥的緣故,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
傅厲似乎也察覺到了白迎的意圖,輕哼一聲,不知從哪裏找出一卷膠帶,直接纏住了他的,讓他沒有辦法開口說話。
同時,傅厲起來到了椅上,緩緩推著椅走到了門口,隔著門問他。
“原來是小程,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傅丞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焦急。
“大舅舅,我媽那邊到底是什麽況?我還在醫院的時候就看見了網上的新聞,他們說我母親才是當年那起煤礦炸案的罪魁禍首。我不相信你能不能救救我母親?”
聽見他這番話,傅厲漸漸放鬆了下來。
傅丞最近一直都在住院,所以對漁夫和溫發生的事,他知道的比較晚一些,也無可厚非。
他也出一副擔憂的語氣,輕聲安著。
“關於你母親的事,我也很抱歉,不過這件事目前還在調查階段,我也不知道事實真相是怎樣,不如我們一起等待警方的調查結果。”
門外的傅丞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
“大舅舅,現在我的親人就隻剩下你了,隻有你能救我的母親,你一定要幫我!”
傅厲自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在他的安下,傅丞似乎是鬆了一口氣。
眼看著複仇扭頭要走,白英頓時有些著急了。
他的四肢終於找回了一點力氣,開始在床上猛烈的掙紮了起來。
可是這點靜還是不足以讓門外的傅丞聽見。
傅厲站在門口頗有些挑釁似的,回頭看了他一眼,眼底滿是嘲諷。
就在兩人都以為傅丞要轉離開的時候,卻沒有想到傅丞再度敲響了房門。
他似乎言又止,隔了好一會兒才說。
“對了,他舅舅我媽走之前說讓我把一個東西給你,我還沒有來得及打開看,要不然我們一起看?”
果然一聽他說起這個傅厲的表,眼可見的變得張了起來。
他低了聲音。
“你媽給你什麽東西了?”
傅丞說,“我也不知道東西是裝在盒子裏的,我還沒有來得及打開,不如我現在打開看一看。”
隨著他話音落下,傅厲像是著急似的,直接一把拉開了房門。
“你先不要打開——”
然而,就在他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門外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闖了進來,用力將傅厲的椅撞開。
傅厲本沒有防備,整個人被撞的歪倒在一旁,椅也跌落在地。
傅丞是帶著人一起闖進來的,他快速看了一眼四周,隨後目直勾,勾落在裏麵的主臥上。
“瑩瑩,你在不在這裏?”
白影上被纏了,繃帶本發不出聲音,隻能用力拍打著床板。
好在傅丞聽見了。
沒過幾秒,傅丞便從外麵衝了進來,直接抱起了床上的白迎一把撕掉了他上的繃帶。
他神張,眼底滿是疼惜。
“瑩瑩,你沒事吧?”
白勇搖了搖頭,整個人還因為窒息,有些腦袋昏沉,不過眼下的況,卻讓他立馬清醒了起來。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
傅丞抓了他的手,卻給了白瑩一個奇怪的答案。
“是舅舅找人告訴我的。”
白迎一愣,中閃過一怪異。
傅丞所說的舅舅毫無疑問指的是傅庭深,畢竟對於傅厲,他從來稱呼的都是大舅舅。
可傅庭深現在不是被關押了起來嗎?怎麽可能會找人通知傅丞?
而且他又是怎麽知道自己的況的?
白迎來不及去想這些,就見傅丞的臉張了起來。
樓下似乎傳來了腳步聲。
傅厲抓了他的手,低聲對白迎說,“來我背你,我們必須趕快出去整個傅家早就被屋裏的人給控製了。”
聞言,白迎心頭一。
他也不是那種愚蠢到拖後的人,於是沒有穩太多,拚著最後一力氣爬上了附城的肩膀。
與此同時,傅厲的人也已經趕到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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