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袁思瑤的脯起伏得厲害,最瞧不得的便是顧清淺這副毫不在乎的模樣,彷彿將這個將軍夫人視作了空氣一般。
今日來,本是想要揭穿顧清淺,搜到證據證明昨夜的確是出去找男人了,不料卻反被顧清淺教育了一頓,讓下人們看了一場笑話。
這會兒,總不能再去掀顧清淺上的被子,那隻會讓人覺得是在自討沒趣,湊著一張老臉等著顧清淺去打!
「宜兒,咱們走。」袁思瑤瞪了一眼床榻上的人,轉就走,誰知卻撞見了從外面進來的人。
袁思瑤抬頭,瞧著是老爺回來了,急忙向邊的人使了個,隨即裝出一副病態來,連站都站不穩,還是由顧相宜在一旁扶著。
「聽說淺兒病了,如今可好些了?」顧蘇城看了一眼,便大步朝床前走去。
「爹爹來了?」見父親來了,哪怕不舒服,顧清淺也強撐著子從床上坐了起來,這副模樣,讓顧蘇城看了越發心疼。
「爹爹才剛回府就聽下人說你昨晚上發了高燒,如今還難嗎?」顧蘇城急忙上前將扶著,直接將袁思瑤晾在了一邊。
聽了這話,顧清淺心裏一暖,眼眶一,要哭了。
「多謝爹爹掛心,不過是發燒而已,吃了葯,出一汗也就沒事了。」為了不讓父親擔心,顧清淺出一抹笑來。
顧蘇城瞧著顧清淺那張有些蒼白的臉,心裏越發疼得。
「可有瞧過大夫?」顧蘇城問。
「瞧過了,爹爹您就放心吧,倒是麻煩大娘大老遠的跑來看我。」說著話,顧清淺微微歪著頭,看向還站在屋子裏的袁思瑤母,角掛著的笑意,像是對袁思瑤炫耀著什麼。
如今老爺在這兒,袁思瑤也不好暴本,只能將心裏的那份不甘強下去。
顧蘇城順著顧清淺的視線看去,只見袁思瑤正由顧相宜攙扶著,臉也好不到哪兒去,還時不時的咳嗽。
顧蘇城雖然從未過袁思瑤,可到底,袁思瑤是為他生過孩子的,他不是鐵石心腸,也自然下不了狠心。
更何況,袁思瑤對夏清荷如同姐妹一般,反倒讓他覺得自己虧欠了袁思瑤太多。
「你的傷好了?大夫不是說不讓你下床嗎?」顧蘇城面上雖然沒什麼表,可這話里卻帶著幾分關切之意。
袁思瑤看了一眼顧清淺,滿臉委屈似的垂眸,搖了搖頭,「聽說淺兒生病了,我實在是放心不下就過來了。」
這話,以及這模樣讓顧清淺看了去,可笑的勾起一抹笑來。
裝,繼續裝。
裝得好了,說不定本小姐可以考慮給你一個最佳演員獎。
「勞煩大娘頂著傷走了這麼遠的路來看清淺,回去后,大娘可得好好休息,別再跑來跑去了。」顧清淺可憐的說著,隨即又咳嗽了一聲,這模樣,就連自己都覺得矯。
可沒有辦法,誰讓這裏還有個袁思瑤呢?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袁思瑤現在完全變了個人似的,擺明了,上的傷是裝出來的。
那天馬兒失控,袁思瑤是有備而來。
這個人惜命,是不會對自己下狠手的,所以那天,的服里應該墊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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