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你隨我一同前去,好好看看你這寶貝兒乾的好事!」袁思宏足足讓顧清淺在偏廳里跪了半個時辰,這才要前往偏廳問罪。
顧蘇城跟隨袁思宏一同去了偏廳,只見偏廳的門是敞開的,剛一進院子就遠遠地瞧見跪在地上的小影,這讓顧蘇城的心裏狠狠一疼。
「你就是顧清淺?」踏偏廳的門,袁思宏大步走到正堂的位子坐下,隨後打量了顧清淺一番,不由蹙了蹙眉。
將軍府的大小姐,為何會打扮得如此樸素淡雅?渾上下,哪裏看得出半點大小姐的樣子?
「是。」顧清淺微微垂首,子忽然間晃了一晃,抬起頭來時,只見的面蒼白,像是病了一般,卻還是堅持著說,「清淺此番前來,是特來向丞相請罪的。」
袁思宏瞧著顧清淺的樣子,眉頭深蹙了幾分,看這樣子也不像是裝出來的。有那麼一瞬間,他的確不知該如何問罪,可想起顧相宜說的話,他的心便又狠了下來,到底沒有讓顧清淺起的意思。
「丞相,淺兒那日生怕夫人摔著,於是用自己的子將夫人護著,因此也了傷。可,卻一直強忍著不讓我們知道,直到大夫為夫人看好了病離開后,我將淺兒到書房,才發現胳膊上有傷。」顧蘇城不忍心看著兒這般,便站出來說道。
顧蘇城的話,讓袁思宏驚了一驚,他沒有想到,顧清淺竟然為了自己的妹妹而了傷。這事,自己的外甥也並未提起過。
顧蘇城為人老實,朝中的人都知道這位大將軍不會說謊,可不會說謊,並不代表有人存心瞞著他,在他面前演戲。
「妹夫,你親眼看見上的傷了?還有,你又是怎麼確定這傷是為了救瑤兒落下的?」袁思宏並不相信顧蘇城的話。
「事發當時,我也在場,淺兒胳膊上的傷,我是親眼所見。」顧蘇城道。
袁思宏深鎖著眉,還是不相信顧蘇城所言。
而此刻,顧清淺看出了袁思宏的懷疑,於是道:「清淺的只是一點兒小傷,不礙事的。」
誰知,顧清淺的話剛落,只見有滴滴鮮從左邊袖中流出,落在這冰冷的地上。
那,鮮紅刺目。
顧蘇城瞧見這一幕,立刻慌了,疾步走過去蹲在顧清淺邊,小心的握著顧清淺的手腕,輕輕掀開袖,只見那傷口外麵包著的一層紗布已經被給浸了。
而坐在正堂上的人看到這片被染紅的地方,臉才變了變。
「都怪爹爹不好,明知你有傷卻還讓你親自下廚。嚴重這樣,你為何不與爹爹說呢?又為何不讓爹爹請大夫?」顧蘇城滿是心疼道。
顧清淺抬頭看著父親,堅強的臉上出一虛弱的笑來,搖搖頭,道:「與爹爹在沙場上所的傷,這又算得了什麼?為爹爹的兒,不管遇到什麼,必須要堅強。」
「淺兒……」顧蘇城還想說什麼,卻被顧清淺打斷了,「爹爹,我來到這兒,是來向丞相請罪的,還請爹爹讓兒把話說完。」
顧清淺目堅定的看著自己父親,這樣的眼神,是顧蘇城第二次見到。
「好。」顧蘇城猶豫了一下,終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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