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肖的到來,楚學林兄妹喜憂參半,父親出關想來有所突破。
只是,出關的時機太巧,方倩文母要僥倖免懲罰了,真令人不爽。
聽到兒的呼喚,方倩文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心想,得救了。
楚肖淡淡的看了眼跪在那裏的方倩文母,走到楚戰的面前,完全沒有為們求的打算,「父親。」
楚戰放下揚起火蛇的手,看著楚肖,一直冷厲的面容終於有了點喜,「肖兒,你突破了。」
「是的父親。」楚肖俊逸的臉有著爽朗的笑意。
「太好了。」楚戰拍著他的肩膀,楚家終於又增加了一位靈鍊師。
楚肖看了一眼正廳,彷彿才發現正廳的其他人,「今天是什麼日子?大家居然都在。」
提到這個,楚戰心裏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一個很重要的日子,卻被方倩文們母給搞砸了,還得罪了秦家。」
「是嗎?」楚肖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連事的經過都沒問,轉抬手,「啪!啪!」兩下,打在了們的臉上。
方倩文和楚雨瑤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們的臉頰同時腫了起來,楚雨瑤的臉現在更是像個豬頭。
「混賬,看你們把父親氣什麼樣?」楚肖雖然說著責備的話,可語氣里完全聽不出怒氣。
他轉而對楚戰出手,說道:「父親,是我疏於管教,才讓們闖下如此大禍,請讓我代替父親來懲罰們。」
盯著楚肖,楚戰嘆了一口氣,擺手說:「罷了,懲罰就改為足兩個月好了。」
他有三個兒子,雲兒天賦最好,但是為人憨厚;肖兒天賦雖然不及他二哥,但卻是他最喜歡的一個兒子。
至於老大風兒,天賦差,長得……怎麼看都不像是他親生的。
不過幸虧元武和蘭月兄妹倆都不隨老大,倒有點他年輕時候的影子。
最近肖兒的修為進不,看在他突破的份上,就暫且放過方倩文們母倆。
「可是父親,那秦家……」
「事已至此,只能想辦法讓秦家消氣了。」楚戰嘆了口氣,雖說如此,可要怎麼做呢?
秦家人已經對楚家有了很大的意見,估計現在本就聽不進去他們的解釋。
「父親,我願去秦家登門道歉。」楚肖遂自薦,打算親自去趟秦府。
楚戰沉思了片刻,肖兒聰明又很會說話,讓他去試一下也好,「那你立刻。」
「是。」楚肖轉離開時,眼尾掃了下楚玲,對於父親允許這個傻子廢出現在正廳這件事,很是不解。
楚肖離去之後,楚戰就讓正廳里的人解散,各忙各的事去了。
很快整個大廳里就只剩下楚玲。
「小姐。」棉雲眨著那圓滾滾的大眼睛,走到楚玲的邊。
之前看到小姐差點要摔倒,可把嚇死了,不過幸好,小姐沒摔到。
不過,嘻!想起方倩文們母,就想笑,真是壞事做多了,連老天都不容們。
棉雲不知道的是,不容們的可不是什麼老天,而是家小姐。
「都沒人了,我們也走吧!」楚玲好心的帶著棉雲離開正廳。
路上,棉雲還是忍不住的問道:「小姐,方倩文們母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
是真的很好奇,楚雨瑤說娘腦子有問題,肯定是假話,們可都健康的很。
更奇怪的是,不僅方倩文,就連楚雨瑤也那樣,難道,笑真的會傳染?
「誰知道呢!說不定真的是腦子有問題,只是發生的晚,和需要一個契機而已。」楚玲才不告訴,昨晚在們上下了葯,一種讓人『笑不停』的葯。
那種葯的時效可以控制,幾分幾秒或者幾個時辰,只要楚玲願意。
棉雲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靠近楚玲,左右瞄了瞄,很小聲的說道:「小姐,你有沒有覺得那個三爺,給人一種怪氣的覺。」
長那麼大,除了這次,就只見過三爺兩次,但兩次給的都是同樣的覺。
楚玲給了一個讚賞的眼神,不為方倩文母求,僅用了兩耳,就打消了楚戰對們的懲罰,楚肖這個老狐貍不簡單。
回到忘月居,棉雲就繪聲繪的把在正廳發生的事告訴了葉氏。
晚飯後,楚玲把葉氏拉進室,拿出休書遞給了,「娘,你仔細看看,這真是爹的字跡嗎?」
「這……」看到兒手裏的休書,葉氏無比的驚訝,眸中有著不可置信的神,但並沒問什麼。
之前聽棉雲所說,方倩文一直把信放在上,玲兒為了防止方倩文摔倒,曾拉住過,想來就是那個時候把信來的。
葉氏接過信封拆開,仔細的看著每個字,很快,這兩天一直提起的心放了下來。
「確實很像,但仔細看的話,還是會發現和你父親的筆跡有所不同。」葉氏指著上面的字,語氣中有著慶幸,「你父親的每個字,手勁都相同,可這上面卻是輕重不一。」
幸好以前就喜歡看楚郎寫字,對他的字已經刻骨髓。
看著葉氏如釋重負的神,楚玲的眉眼帶著一笑意,看來娘真的很父親。
只有每天如珍寶似的,捧著他寫的字看,才會注意到這點不易被別人發現的區別。
「娘,你可知道誰對爹的怨恨最深嗎?」據從方倩文那裏聽來的消息,有個人在暗地裏利用方倩文來對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