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綿不絕的山脈中,氤氳的霧氣遮蔽了刺眼的。垂下的千年古樹,蜿蜒著翠綠的枝條。而又大霧瀰漫的場景終年籠罩著這裏,但周遭的環境卻毫沒有森恐怖的氣息,反而顯得大氣煌煌。
因為在這片海外仙山之中,每一座山峰都猶如燃燒的火爐,旺盛的氣,迫人的氣機,以及驚世的殺伐之氣終年不散。
嗯,或許,這裏出現的大霧瀰漫的場景,也不過是在一座座「火爐」的間接烘烤下,被蒸發的海水所呈先的景象罷了。
畢竟,那些高聳雲的山峰里,可大多都居住著一位寅叄·攝提格的兵主。
氣旺盛,雄姿迫人。
這就是戰爭教派諸王們給世人的深刻印象。
「咳咳咳……」
但向來神強健的戰爭諸王,又怎麼會出現這種大病不愈的奇怪狀態呢?
「北斗,你傷勢未愈,還是不要出來活了。」
雲霧之中,似乎有極為沉穩的聲音在勸說。
「不礙事……咳咳……咳咳咳……」
哦,聽對話,原來是當初被無極仙王重創的另一位兵主北斗天樞。
那就沒事了。
「……那廝若非持神話之力……咳咳……焉能勝我……吾必殺之……」
嗯,總之一句話,輸人可以,輸陣不行。
我特麼都被打了,還特麼不能逞一番口舌之利,過過癮?
「吾也知北斗之勇,遠超無極那廝。」這傢伙似乎還是北斗天樞的盟友,盡挑好聽的說︰「不過,北斗也不必糾於此事,眼下無極那廝的現狀,也未必比你好上多。」
「爾等……咳咳……找到了?」北斗天樞的第二神,似乎也表現出了某種驚訝的緒。
畢竟,大家都是半斤八兩的兵主,也沒有誰有十的把握一定能幹得過對方。
之前無極仙王單挑祂北斗天樞,雖然是佔據了神話品的優勢,但無極仙王本在戰爭教派諸王里也是很強的一位存在,若無同級別的神話品抵消對方不知道從哪裏借來的神話品,哪怕是某些傢伙再忌憚祂,大概也不敢暗地裏使絆子祂。
因此北斗天樞想了想,懷疑是不是這些傢伙找到了失在外的。
戰爭教派是有存在的,當初天南的東遐群島之戰,戰爭教派甚至用過針對原國的天南艦隊。
不過,戰爭教派現有的只是個仿品,本不是歷史上曾經曇花一現的,真正的神話品。
這個可是能追述至遠古時期的神話品。
畢竟,寅叄·攝提格流派可是有四個真神果位的,那麼,在戰爭之神尚未發跡之前,自然還有其祂的真神大佬存在過,其衍生或者留下什麼神話品,似乎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當然了,因為戰爭之神後來橫空出世,再加上各種神戰等等原因,不是祂們這個流派,很多流派的神話品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或毀壞,或湮滅,或藏匿虛無,不一而足。
而真正的,應該是那位號稱軍神的遠古神明持有的。
不過,祂已經在遠古時期就已經隕落了,真正的自然下落不明。
但北斗天樞卻知曉,不久之前,戰爭教派靠著同屬的便利,似乎尋到了的某種線索。
那麼,相比於跑到其它底蘊較深的教派,利用利益借取神話品這種大出行為,北斗天樞自然更願意相信,應該是這些傢伙尋到了真正的神話品,否則,個中的利益付出,也遠非是尋常的兵主所能承的。
更何況,你就算是想要借,也得有人願意借給你才行啊!
嗯,面對祂的疑,對面的某個傢伙顯然沒有給祂什麼明確的答案,只是負手而立,沒在山巔的雲端中,淡淡地說道︰「無極雖逃,但祂自卻遭遇重創,短時間,應該無暇顧及教派的部事宜了。吾也曾想過斬草除,可惜的是,祂跑到了十海之地,眼下那邊鋒芒正盛,吾自然不願節外生枝。就先放祂一馬吧。」
這傢伙避重就輕,絕口不提的事。
嗯,北斗天樞大概就明白了,祂顯然不可能在這方面獲取任何利益,因為某些傢伙似乎將祂排除了這個獲取果的系之外。
祂忍不住有些自嘲的搖了搖頭。
也是。
全盛時期的北斗天樞,與茍延殘的北斗天樞,其價值自然不盡相同,其境地不可能同日而語。
至於對方所謂幫祂報仇的事,也不過是藉著幫祂報仇的名義,去瓦解某些能威脅到祂們利益的部山頭罷了!
又不是真的講義氣,不過是出師有名。
但這個時候,北斗天樞似乎想到了什麼,卻稍稍變得警覺起來。
「汝前來尋吾,應該不是單純的前來探吾吧?」
豈料,對面的傢伙似乎笑了笑,然後意有所指的指了指遠的雲海說道︰「北斗啊,汝可知曉,遠那邊雲海的盡頭,是什麼方位?」
北斗天樞瞇了瞇眸子,隨之去,隨後忍不住挑了挑眉。
那個地方祂自然知曉。
畢竟,那是傳說中戰爭之神的道之所,一個被戰爭教派命名為「聖庭」的地方。
嗯,祂似乎領會了某種晦的含義。
這一刻,北斗天樞面無表,雖然拳頭綳得很,額間的青筋也不斷在跳,但在某些權衡利弊的思量下,祂最後還是長長的嘆了口氣。
「好!我會出的!」這句哈說的咬牙切齒,頗為不甘。
沒錯,這個所謂的老友前來看祂,既不是專門帶來無極被重創的好消息,也不是特意關心祂的傷勢,而是為了的部件而來的。
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要比重要許多。
它絕非是傳統意義上的神話品,畢竟,除了作為戰爭教派的「聖」之外,可是與戰爭之神有著某種蔽的聯繫的,大概率是與寅叄·攝提格流派的真神果位息息相關。
就像一個藥引子一樣,對於戰爭教派的作用,對於「戰爭之神計劃」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
眼下,北斗天樞被重創出局,祂自然保不住。
哪怕是祂不想出去都不行。
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嘛,你要是不想面,有人幫你面。
嗯,眼下祂的老友前來勸祂,算是給祂一個面的臺階下。
否則,祂若是負隅頑抗,到時候可就不是眼前這種和平的場景了,不了一個死道消的凄慘下場!
但北斗天樞依然有些不甘的說道︰「吾可以,但無極那廝的,汝等不會讓其流落在外吧?」
當初無極胖揍祂的時候,是顯過的端倪,大概算是某種正明。
而的部件缺一不可,北斗天樞顯然是存著,我吃虧了你特麼也別想好過的某種心態。
無論是對戰爭教派部的怨氣,還是對無極仙王的仇恨,皆可看作一個抒發點。
畢竟,無極攜跑到了十海,而十海是人家的地盤。
無論是要人還是要,眼下的戰爭教派都還沒有這個牌面。
真當那幾位大神是吃乾飯的?
雖然在某個傢伙眼裏,「鐵三角」是真神界的「臭棋簍子」,但對於真神以下的而言,祂們仍舊是高高在上的「果位棋手」。
下棋的和棋子之間,能有平等對話的權利嘛?
嗯,北斗天樞似乎樂得看戰爭教派的笑話。
但面對這種疑問,某個傢伙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道︰「這就不用汝來心了。」
這傢伙似乎有竹。
難道,戰爭教派還有什麼底牌不?
你特麼的……咳咳……汝彼母之亡乎?
……
……
「懸空島來了人?」
聞聽領侍衛大臣、霧瘴山務總管稷山老諸王的稟告,顧孝仁微微瞇了瞇眸子。
都這麼了,有事直接隔空說一聲就行了唄,玩什麼這麼使節涉啊!
但祂想了想,還是開口說著︰「祂進來吧。」
稷總管遲疑了片刻,然後提醒道︰「有戰爭教派的侍者在跟著。」
「祂們等著。」
來的自然不是懸空島的人,也有戰爭教派派遣的特使,甚至不用對方明言,顧孝仁都能猜到對方要幹嘛。
嗯,這不,「十海鐵三角」除了私下裏幫顧老二收集各派別的神話品,甚至還通過了海盜聯盟的渠道公開懸賞。
靠,一看就不是正常人能幹的出來的事。
不過,戰爭教派的侍者應該是沖著無極來的,準確的來說,是沖著那把槍。
人與槍相比,幾乎微不足道。
那麼,祂們就這麼有把握把東西要回去?
還是說,祂們也聽到了懸賞的風聲,這才有希的前來談判?
搞了半天竟然是一場生意。
顧孝仁正在想著,然後十海的傢伙進來了,嗯,老人阿須羅王。
十大海盜王之一。
不過,這傢伙現在可不敢在顧孝仁面前炸刺,因為是祂無形之中散發的某種威勢,都能讓阿須羅王高山仰止,戰戰兢兢,甚至不敢直視祂!
顧孝仁沒管阿須羅那敏的思緒,只是高坐雲床,淡淡地問著︰「戰爭教派開出了什麼加碼?」
「呃。」雖然詢問的有些直接,但阿須羅王底下了三個頭,還是有些恭敬的說道︰「戰爭教派願意用當年軍神留的神話品,來置換。」
「哦?」
顧孝仁稍稍興趣了些。
「戰爭教派竟然捨得這麼干?」
只是的部件之一,嚴格來說並不能算是完整的神話品,只能算是某種殘缺的零件,但眼下,戰爭教派竟然願意用完的神話品換取一個零件?
嘖嘖。
不過,仔細想想,戰爭教派也不算虧。
畢竟,對於戰爭教派的重要不言而喻,那可是戰爭教派重新誕生新神的希!
而呢?
不過是一個無法徹底復甦的神話品罷了。
哪怕持有,對於戰爭教派如今的量來說,也沒有太多實質的幫助。
死和活著的新神,孰輕孰重,某些傢伙還是能分得清的。
當然了,或許是「鐵三角」通過海盜聯盟的懸賞給了戰爭教派一個啟發,讓祂們認為有和平的機會,可以能兵不刃的換回的機會,不然祂們大概會更頭痛!
畢竟,無極人就在十海,也在十海的地盤上,哪怕某些傢伙再頭鐵,也不敢公然在「鐵三角」的眼皮子底下撒野。
「戰爭之神計劃」塵埃落地之前,戰爭教派是不會多生事端的,也不會允許各大兵主招惹外邊的麻煩,更不要說招惹「鐵三角」這種不可力敵的強大真神了。
眼下戰爭教派已經戰戰兢兢的行走在這條佈滿荊棘的道路上了,任何一個意外因素,都有可能讓祂們的努力前功盡棄,甚至全面崩盤,打水漂給別人做嫁可不是什麼虛言。
所謂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
眼下的戰爭教派,可正是裝「孫子」的關鍵時刻!
當然了,對於戰爭教派極為重要,但祂們卻拿不準是否能引起十海的極大興趣,能讓對方願意放手置換。
祂們還得考慮到對方是否會出現坐地起價的局面。
畢竟,核心事掌握在人家的手裏,換誰,都不得拿一下?
嗯,這大概是懸空島那邊,讓阿須羅王帶人前來霧瘴山的願意。
靈惠天妃的態度很明顯了,拿不拿,你自己看著辦。
而且,也有明確的提醒。
眼下,顧孝仁所需要的十二流派真神級超凡特收集計劃,也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
除了涒灘的,閹茂的,以及大淵獻的相關特,其它的顧孝仁都缺。
相比之下,大淵獻流派的超凡特,以及神話品似乎是最好收集的一個。
因為無論是、、還是後來收集的,被金匱補全了一半的等等,這些玩意兒都是大淵獻流派的神話品。
作為十二幫會的老大哥,這個流派高手倍出,不僅誕生了太初、遠古太神、原始天王等等代表的神明,其神話品的數量,也是十二流派的數量之最!
畢竟,不是每一位真神都能衍生出神話品的。
而最強的流派,擁有最強的神,其誕生神話品的幾率,自然更容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