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鐵三角」算是守規矩的老實人,那麼,歪龍就特麼是個無所顧忌的心機婊,相對來說,顧孝仁自然更願意與老實人打道。
嗯,絕對不是因為好騙!
畢竟,人家「鐵三角」只是有些佛系,天淡然,不願意搭理一些俗事而已,又不是某些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姑娘,僅靠花言巧語就能搞定的存在。
當然了,無論是靈惠天妃,腳前輩,還是金匱天神,其實人家也不全然算是老實人,尤其是金匱,這可是狠起來連自己都砍的主兒。
人家只是有底線、並且恪守底線罷了。
而歪龍?
呵。
底線是什麼?
能吃嗎?
最為一個緻的利己主義者,你要是能讓祂原地起飛,祂都能拉下臉來直接管你「爸爸」!
二者之間的道德守,顯然有明顯的差別!
所以說,用「老實人」來形容「鐵三角」,算是一種間接的侮辱。
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老實人」都特麼為貶義詞了!
這該死的世道!
而且,金匱的秉雖然是道聽途說,但靈惠與腳前輩卻是「猴」般的存在,哪怕是佛系的本質也掩蓋不了的本問題,因此,當顧孝仁開誠佈公,讓「鐵三角」助祂完【真神晉陞鏈……十二流派真神級超凡特收集計劃】的時候,二者明顯出現了狐疑的神。
「思想家的晉陞,需要收集十二流派的超凡特嗎?」這是靈惠天妃在詢問腳前輩。
「或、或許吧。」腳前輩似乎也不太清楚的樣子。
嗯,不清楚就對了。
咳咳。
當然了,腳前輩想了想,還是說道︰「【南華真靈偉業】圖裏面也有十二道神魔虛影,並且蘊藏著其祂流派特有的氣息。」
「但吾可不知,南華當年收集過這些事。【南華真靈偉業】也不是南華自己弄出來的,而是后神用祂的皮所制,后被吾等奪回的。」靈惠天妃清冷的說著︰「這畢竟是真神級別的超凡特,在思想家被列為忌的年代,汝可知曉,汝母是如何收集到如此之多的罕見事?不要說南華,就算是遠古太神也未必做得到。」
真神又不是大白菜,也不是俎上魚,任人宰割。
如果遠古太神在還不是遠古太神的時候,就算是這位彪炳史冊的存在,祂都做不到收集計劃,以真神之下逆行屠神之舉,又豈是做不做得到的問題?
本就是癡心妄想。
既然連一位真神都搞不定,那如何又能確保獲取十二流派的真神特,從而完這個忌果位的神儀式呢?
嗯,靈惠天妃與腳前輩似乎同時想到了這一點,因此忍不住將目落在了顧孝仁的上,那種恐怖而又龐大的力,刺的祂臉皮生疼。
要是尋常中人,被兩位高高在上的大佬如此矚目著,大概早就進退維谷了,但顧孝仁臉皮多厚啊,前輩子富的經驗,賦予了祂嫻的手段,能用來與愉快的打上道,哪怕是神,但終歸還不是個的嗎?
只要是的,就會有的一面,這是人。
嗯,最怕遇到那種沒人的傢伙,高高在上,冷冷冰冰,無言無語,更無法通,也無無求,真神祇最難搞了。
那種無法流的詭異事才是最可怕的。
當然了,顧孝仁也沒打算搞定面前的這兩個神,畢竟是一個比一個「猴猴」的存在,已經不像小姑娘那麼好騙了。
因此祂雙手一攤,直接擺出了一副無辜的模樣。
「你們看我幹嘛?我又沒過神,我特麼怎麼知道!」
靈惠天妃︰「……」
腳前輩︰「……」
說的好有道理,竟然無言以對。
靈惠天妃和腳前輩蔽的對視了一眼,似乎都微微的蹙了蹙眉。
倒也不是懷疑顧孝仁中飽私囊,在合作的基礎上平添難度,畢竟,十二流派的真神級超凡特殊是什麼概念?
通俗一點說,就好像一個剛冒頭的極道新人,想要十二位流派話事人的「手腳」!
活得不耐煩了吧?
就算是祂們「鐵三角」在十海自一派,獨立於世,但以祂們的實力,也不敢說要人家十位話事人的「零件」啊!
沒看之前連東帝的「零件」都沒有留下來?
號稱真神界雙花紅的遠古太神也沒有這麼狂過!
難度可想而知。
而且,那些大佬的「零件」畢竟還孕育著那些大佬的「意志」,那可是「有毒」的事,尤其是對一個尚未神的傢伙而言,又豈止是「劇毒」所能形容的,怕是活膩味了,想要為人家的「魂奴」了吧?
真神級別的意志污染,可不是真神以下的傢伙,能隨便抗得下來的。
因此,靈惠天妃和腳前輩並不認為,某個傢伙可能拿這些流派特去做其祂的事。
「難道,思想家的蔽傳播,真的還有吾不知曉的地方?」靈惠天妃似乎微微蹙起了黛眉。
嗯,看起來更加莊重聖潔了。
像個心繫萬民的聖母一樣。
呸,怎麼又侮辱人家了。
畢竟,年代變了,眼下的「聖母」,可不是個什麼好詞兒!
但在這個時候,顧孝仁突然看到腳前輩的眸子微微一亮,祂似乎想到了什麼東西似得。
「南華真靈偉業圖!」祂提出了一件東西。
「什麼?」靈惠看著祂。
「南華真靈偉業圖!」腳前輩的語氣稍稍有些遲緩的說道︰「神話品中有其主留的超凡特!」
說到這裏,顧孝仁也忍不住狠狠地拍了一下手。
是啊!
直接割真神的「」難度極高,幾乎是不可能功的一件事。
但若是某些真神留的神話品呢?
這也神話品本也承載著真神的權柄和超凡特,算是真神另一個層面的延。
若是用神話品代替十二流派的真神級超凡特,難度似乎是直線下降了許多。
畢竟,雖然全面復甦的神話品同樣不是真神以下所能抗衡的,但有主兒的,和無主兒的,尤其是主人沒了的,其中的區別還是蠻大的,不然,祂的「小鈴鐺」也不會輕易慘遭那個心機婊的毒手了!
因此,若是有「鐵三角」的幫助,去收集一些真神留下來的神話品,難度似乎就不是那麼大了,這種計劃看起來好像還是稍稍有些搞頭的哦?
此時,懸空島的一男兩面面相覷,似乎看到了某些功希的曙……
雖然也算是「各懷鬼胎」,但起碼出發點都是一樣嘛。
都希這天下多出一個「爹」來!
……
……
「大郎,該吃藥了!」
深夜、書房、昏黃曖昧的燈、搖搖拽拽的倩影、漆黑的托盤、猩紅的葯湯……嗯,有那味兒了!
顧老大面無表的放下筆,忍不住冷冷的看著那發出糲嗓音、猶如蛇蠍般的人。
這絕對不是因為面前的人不是祂喜歡的那一款的原因。
而是因為眼前的人要害祂!
別特麼以為我沒看過《金瓶演義》,作為海軍的報魁首,曾經主管統計署的男人,祂怎可能對極端組織世本教派主的散播典籍,兩眼一抹黑?
聽特麼都聽過的好嗎?
當然了,也不止是因為祂聽過這句有名的名人名言的原因,更是因為,眼前的這個人可是婆羅樹母啊!
雖然抹著煙熏妝、掩蓋著祂那嫵的臉頰、天鵝頸宛若毒蛇一般修長、嘛,嗯,大了一些,也白長的,材可以說是好到,而糲的嗓音,更是平添了一份的魅力,但咱顧老大是以貌取神的神嗎?
咱看中的是在!
只是這個在……臥槽,好深!
顧老大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然後強迫自己生的移腦袋,徑直的偏過了頭。
呵,想要我就範?
不可能。
咱的毅力有時連咱都驚嘆不已!
我忍。
「你……那是什麼葯?」顧老大盡量不讓自己的目去看祂,並且用一種冷冰冰的聲音試探詢問著。
「補藥!」糲的回應聲顯得極為簡單的和斑駁。
顧老大︰「……」
我特麼已經淪落到吃補藥的地步了嗎?
不過,這好像並不是重點,而重點好像也並不在這兒。
這次,祂終於將目放在了婆羅樹母的上,並且盯上了祂宛若帶著翠綠瞳的眼眸!
「為什麼要跟著我?」
婆羅樹母輕輕地舒展著祂的天鵝頸。
嗯,起碼得有一米來長。
老高了!
賊驚悚!
但婆羅樹母卻彷彿不自知一樣,反而宛若扭曲的樹榦,輕輕地轉,並且高傲的抬起了頭,回應道︰「這是四爺吩咐的!」
四爺?
死亡之神吧?
顧老大強忍不住自己不去在乎婆羅樹母的驚悚表現,但一個號稱諸神攪屎,傳說屎殼郎的存在,祂特麼怎麼可能不去矚目?
顧老大深吸了口氣︰「我爹和你們死界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呵。」婆羅樹母笑了笑。
不是正經的笑,反正顧老大從對方的眼裏似乎看到了嘲弄的意味。
嗎的,這個人,有些欠搞哦!
而對於顧老大來說,祂也不是真的想不到什麼,只是有點不願意去相信。
畢竟,那可是祂一傲骨,堪稱浩然正氣的老爹啊!
老爹啊老爹,你怎麼能墮落如斯!
當然了,眼前的這個人更是一位桀驁不馴的主兒,估計要不是某個傢伙曾經吩咐過什麼東西,祂是絕對不會安生的呆在兒,鞍前馬後的跟在顧老大的邊。
不不會老實,估計還能把顧老大拆了。
所以,對於一個位格與實力都在祂之上的人,嗯,顧老大還是不願意過於招惹的。
主要是打不過。
腰桿子不直,氣不正,更不順!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還有工作要做!」想顧老大擺了擺手,像攆瘟神一樣攆祂。
但婆羅樹母卻不聞所,只是直勾勾的看著那晚葯湯,並且抬起頭淡淡地說道︰「葯沒喝!」
嗯,顧老大發現,婆羅樹母每說一句話的時候,都會微微抬起下,出堪稱驚悚的天鵝頸,然後眼睛朝下蔑視,出一副高高在上的俯視姿態。
槽,死亡之神的僕人都這麼狂的嗎?
顧老大有心給祂一個狠的,但無奈……力不從心啊。
「唉……」祂長嘆了口氣,揮手道︰「放在那裏吧,有時候我會喝的。」
顧老大當然不可能喝。
畢竟,誰知道這裏面放了什麼鬼東西?
但因為雙方實力上的差距,眼前這個人的惡劣名聲,以及以往的彪悍戰績,嗯,說實話,顧老大還是稍稍有些憷祂的,因為祂能清楚的到,要不是某些方面的制,眼前的這個玩意兒可能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就算是死亡之神的囑咐,顧老大都不認為算得上一個安全的保障。
祂瘋起來,誰特麼不害怕啊!
祂可是婆羅樹母啊!
在人世間,「婆羅樹母」這四個字,可比所謂的死亡之神的名聲要大的多,尤其是臭名昭著,惡果累累所能形容的?
就像現在,哪怕是這個人故意放低姿態,以一個侍的份在服侍祂,但顧老大總覺得,祂看著自己的目,很像是在看著一塊粘板上的魚,或者說是在注視著一個冷冰冰的玩!
那種骨子裏就本就沒把祂當人的態度,更不要說把祂當神了,幾乎就是一種食鏈中,高等食對低等被食用者的俯視姿態。
祂總覺得,這個人一直徘徊在理智與瘋狂的邊緣,似乎隨時可能衝破某種囑咐的忌,想要用力搞死祂!
嗯,這是一位當了數年海軍次長、與某些極端團打了不道的潛在應!
這特麼是一條狼啊!
誰的了!
在某種潛在的迫中,顧老大頗有些戰戰兢兢,不由得祂不稍稍顯得慫一些。
但面對顧老大的故意退讓,婆羅樹母卻顯得有些得寸進尺。
「我看著你喝。」
祂淡淡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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