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爺想了一下：『我不知道是不是什麼，老子也不懂得這些，只知道不想看哭了，看著哭老子心裏怪難的，還有就是老子願意為兩肋刀。就這麼簡單。』

小憋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問，「程爺，您對紅姐那是兄弟啊，三思！」

說完就退下去，程爺愣著眼睛，瞪著小。

小不敢說話，兒地看著程爺。

程爺不說話，出煙來。

了好久，他才輕聲說：「我不找人，我不玩，我天天守著是不是有一天就能？」

小聽了怪難的，程爺也是中人啊。

程爺又開口：「其實我知道心裏是看不起我的，我比張福財還要可恨。」

程爺叭嗒地著煙，想著樓上的人，怎麼也不能平靜。

他的人，就在樓上，可是他卻是見不得不得，這對於程爺來說，真是是一件很難的事。

小從旁勸著：「日子久了，大嫂總會回心轉意的。」

「是麼。」程爺淡淡地笑了一下：「我怎麼覺得是永遠不會原諒我了。」

他驀地了自己一個耳。

讓你不珍惜，讓你去搞人，現在好了吧，不理你不原諒你了。

孩子以後還是一周見一次，去和小白臉度假時你還得帶孩子！

想想，程爺就又自己一耳。

讓你管不住自己，讓你逞威風，你活該。

小兒地看著，覺得程爺是瘋了。

程爺不是瘋了，只是想通了。

接下來的日子，程爺的作息就像是朝九晚五一般，白天理完事早早回家，有時會厚著臉皮到樓上蹭飯，阿姨說過他幾次，說紅姐不想看見他。

但是程爺是多麼厚的臉皮啊，是撐著不走，阿姨也沒有辦法。

紅姐從房間里出來，肚子已經大的了，手裏拿著包：「正好我要去檢查，你幫我開車。」

程爺一聽，一蹦老高的：「行行，我當車夫，順便看看這小子長什麼樣子。」

紅姐沒有出聲，倒是阿姨的眼睛悄悄地紅了——

真是的，現在看著像個好爸爸，當初怎麼那麼不珍惜呢。

程爺自以為關係有了緩和，想扶一下紅姐，紅姐淡淡地拒絕了：「我自己走。」

程爺好一陣的失落，不過很快又強歡笑：「那你小心一點兒，肚子大看路不方便，其實還是扶著好。」

他這七八糟地說著，也沒有人理他，他也不覺得難堪。

阿姨想，這程先生長得不錯，脾氣不好，臉皮還特別厚。

柳小姐當時是怎麼看上他的？

程爺一路小跑著侍候，比小的樣子還要狗上幾分，長著一副大哥的樣子，做著小弟的工作，那樣子有些可笑。

紅姐抿著：「行了，別作出這樣子了，噁心人。」

程爺頭：「我以為你喜歡這種被重視的覺。」

紅姐心中日了狗的，沒有開口，只是坐上程爺的車。

程爺小心地替系好安全帶，十分慎重地說：「要小心點兒，後座也得系安全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