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本筆記的復印本……讓人了?”
在聽完李科長的話后,一旁的齊組長瞪圓了眼睛,臉寫滿了震驚。
何局長的反應,雖然沒有這般劇烈,但也是驚詫不已。
“嗯!的確是被盜了。”
李科長非常無奈地點了點頭。
當初,他們靠著鎮元子的指點,功找到了太一道掌教的尸,以及那本筆記。
尸,被他們送去了法醫檢查。
可以確認,太一道掌教是死于傷口染。
至于那本筆記,他們原本是想要還給鎮元子的。
可在整理筆記的時候,卻發現太一道掌教不僅手抄了一份筆記,同時還在一些特殊的地方,標識了自己的見解。
前一任宗教局的局長太過好奇,這本筆記里面究竟記載了什麼。
于是,這位前局長做了一個非常大膽的決定,那就是把太一道掌教的手抄復印本留了下來,留在宗教局可供研究。
這件事,只有宗教局的一些上層人士才知道。
哪怕是李科長,也是在筆記被盜走后,這才知道事的原委。
“有沒有查出是什麼人走的?”
何局長勉強下心頭的震驚后,低聲詢問道。
與李科長不同,作為局高層的他,可是全盤知曉此事。
而且他還知道,太一道掌教云萊在臨死之前,還在上藏了一封書。
在書之中,云萊信誓旦旦地寫道,如果能參筆記中《葵花寶典》的奧,那麼便可如鎮元子一般,踏修行之道。
也正是看完這封書后,前任宗教局的局長才會冒著被會被鎮元子算到的風險,大膽地留下了那本手抄復印本。
在那之后,他們這些宗教局的高層還經常在一起開會,共同研習這本筆記。
之前的部分,都是一些玄之又玄的東西。
還有諸如什麼斜月三星、什麼靈臺方寸山,還有什麼八百里獅駝嶺之類的地名。
他們認為這些地名,應該都是鎮元子曾經去過的地方,所以并沒有太過在意。
之后的部分,也就是《葵花寶典》的容,才是他們真正興趣的地方。
只是這一部分同樣看得人頭昏腦漲,不明其意。
尤其是開篇,更是要求要“引刀自宮”!
這“自宮”可不是開玩笑的!
在沒有確定《葵花寶典》能否修煉之前,誰敢直接把自己切了?
但如果不按照其要求的話,那也就無法試驗出這本功法能否助人踏修行之道。
可萬一真這麼做了,結果卻又無法修煉的話,那豈不是白切了?
于是乎,他們就被困在了這里。
沒人敢切,自然沒人能驗證出這本功法可否修煉。
無奈之下,他們只得暫時封存這本筆記。
等待靈氣進一步復蘇后,再去驗證其中的容。
然而接下來嘛,隨著全國各地都有一些靈異的事發生,再加上鎮元子的表現也越來越引人注目,原本是冷衙門的宗教局,突然變得炙手可熱了。
經過了多番博弈后,前任局長不不愿地調離到了其他部門。
新局長到任后,更是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
很多老人都被調離了。
若不是何局長背景深厚,恐怕同樣也會調到其他地方去養老。
關于那本筆記的事,也逐漸被大家所忘了。
但沒想到啊,局早就有人惦記上了那本筆記。
在眾人都忽略之時,這人猛然出手,功盜走了筆記。
“沒有!”
李科長輕輕搖了搖頭。
“報警了嗎?”
齊組長也開口問道。
“也沒有!”
李科長同樣搖頭道:“局長說此事牽扯太大,不宜報警。”
“嗯!”
何局長認同地點了下頭。
那本筆記畢竟是來路不正,屬于見不得的東西。
如果報警大規模調查的話,搞不好會傳到鎮元子的耳中。
到那時,他們可是要丟了大臉的!
“可是不報警的話,那怎麼找?”
齊組長很是疑。
找人找東西,警方才是專業的。
只有報警,才能在短時間找到人和筆記。
至于什麼牽扯過大,那就有點扯了。
而且如今的宗教局,充斥著各方人馬,相當于就是一個篩子。
估計即便不報警,估計筆記被盜一事,也早就傳到了那些大人的耳中。
“局長正帶人查這段時間的監控呢。”
李科長一臉無奈道。
“這方法雖笨了點,但起碼也有效。”
何局長輕輕嘆息了一聲。
畢竟除了這個方法外,也沒有其他好辦法能找到小了。
“希能盡快找到那本筆記吧!”
李科長也跟著嘆了口氣。
他們現在非常依仗那位鎮元子老道長。
一是因為吸僵尸的事。
二則是因為與蕭炎的合作問題。
這兩件大事,哪樣離開了鎮元子,貌似都不行。
如果關于筆記被盜的事,傳到了鎮元子的耳中,也不知道那位老道長是否會怒?
萬一鎮元子怒發火的話,并且拒絕與他們繼續合作,那麼他們的局面可就太被了。
何局長與齊組長顯然也想到了這些,臉都不大好看。
就在三人長吁短嘆,滿是憂慮之時,飛機穩穩降落在了京城機場。
下了飛機后,何局長也顧不得回家看看,第一時間趕回到了宗教局。
“局長,找到走那本筆記的人了嗎?”
他徑直走進了局長辦公室,沖著辦公桌后面的人問道。
這位宗教局的新任局長姓邢,約莫四十出頭的年紀,濃眉大眼,形象非常正派。
“找到了!”
邢局長抬頭看了何局長一眼后,輕輕點了點頭。
“哦?”
何局長聞言,頓時面喜地問道:“是誰?”
“李應元!”
邢局長沉聲報出了一個名字。
“什麼?是他?”
聽到這個名字,何局長忍不住驚呼出了聲音。
這個李應元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與宋老一起,調查鎮元子的那位老李。
在宗教局大換的時候,李應元也被調了出去。
“他怎麼可能有機會接到那本筆記的?”
何局長非常的疑與不解。
“李應元找資料室的小馬、保衛的老鄒喝酒,然后把這兩個人灌醉了,了他們的鑰匙……”
邢局長把筆記被盜的過程,簡單地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