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二西莫夫”哭得這麼投,水友們忍不住展開了猜測。
“大家猜一猜說這位老哥究竟是因為什麼哭啊?”
“必然是挫!”
“瞧老哥這年紀,多半已經結婚了,而他若是已經結婚的話,那發生了什麼,就不用多說了吧?”
“明白了,妻子出軌,孩子也不是自己的。”
“瑪德,太慘了!”
“是啊,要是我的話,我也想哭!”
“兄弟們,我也咨詢一個事兒啊!我剛結婚兩年,我妻子對于材管理有些焦慮,于是就和我商量了一下,報了一個健訓練的課程。當時我問,教練是男還是,跟我說是的……”
“我沒多想,就支持先上了一段課程,后來在外面吃火鍋的時候,我發現健群里面的是男教練,而且又續了三個月的課程。我問為什麼變了男教練,就說后面換了教練,我又問為什麼不和我商量一下,就說我不信任怎麼怎麼的……大家對這事有什麼看法?”
“老弟,你健嗎?以老哥我多年的經驗來講,人跟男人一樣,有機會就……你懂得!不知道避險,估計心里本沒有你。老哥勸伱攢點錢吧,別到時候離婚了,都沒有錢去請律師。”
“我想了想啊,覺事有些離譜。如果公司老板讓你妻子去加班,肯定會和你吐槽,因為不開心。但如果公司老板給升了職,那麼也會跟你說,因為很開心。但關于健課的事,為什麼沒跟你說呢?我猜是不想讓你知道開心……”
“老哥,你分析得有道理啊!”
“或者嫂子認為,和你說了,你會不開心,影響的開心,所以就干脆不說了。”
“我喜歡健的,不過我一般都找男教練。至于為什麼?我怕教練找我推銷課程的時候,頂不住啊!”
“呵呵!這玩意兒,我只能說,不管是男還是,找異教練的心思,懂得都懂!”
“老鐵,你別嫌兄弟們的思想齷齪!據我所知,健房男教練在教會員的時候,百分之九十都會上手。而且相當一部分的所謂健教練,素質與學歷都不高。”
“的確如此,我一個大專朋友買了個證,就直接教練了。”
“每次經過健房的時候,都彌漫著生繁衍的氣息。假如我沒有男朋友的話,我會很喜歡這里。”
“我聯想到了一種甜品——泡芙!”
“小泡芙誒!”
“都可以拿,你們隨便拿……”
水友們仍在獻計獻策。
而這時,“二西莫夫”則是逐漸收斂了淚水。
他了有些發紅的眼睛,不好意思道:“老道長,真是對不起了,讓您見笑了!”
畢竟在直播間這麼多人面前痛哭流涕,實在是過于尷尬!
“無妨!”
陸恒淡淡一笑,重新問道:“不知小友如何稱呼?”
“老道長,我姓馮。”
“您管我小馮就行了。”
小馮稍顯張說道。
“原來是馮小友!”
“其實小友你本無需這般張!”
“在這個直播間,大家都是自己人。”
“你完全可以把我當朋友,更可以把所有水友都當朋友。”
“朋友之間說話聊天,又何須張呢?”
陸恒微笑著說道。
“好好好……”
小馮連連點頭,勉強出了一笑容。
這是他的笑容,很是難看,甚至比他剛才痛哭流涕的時候,還要難看。
顯然,這位馮小友更加張了。
“不知道今晚,馮小友你準備算些什麼呢?”
陸恒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又問道。
“老道長,我想算一算我的兒子!”
小馮了,輕聲講道:“我兒子今年六歲,剛上小學一年級。”
“我在兩年前的時候,就和他媽媽離婚了。”
“他媽媽是一個比較虛榮的人,自從我家里生意失敗,公司破產后,就主要求和我離婚。”
“我起初的時候,并不愿意離婚,畢竟孩子還小,需要一個完整的家,更需要父母的。”
“但卻是鐵了心要和我離婚,為此還把家里經常搞得飛狗跳,我爸和我媽也被氣得進了醫院。”
“最后無奈之下,我只得同意和離婚……”
說到這里,小馮嘆了口氣,隨后低聲又道:“本沒有想要孩子,所以最后孩子的養權,很輕松就落在了我的上。”
“這兩年來,我都是一邊工作,一邊照顧孩子,隔三差五還得去看看我的父母。”
“我兒子很聰明,也很可,在他的上,我傾注了全部的意。”
“我每天上班之前,都會做好早飯,然后把兒子醒,等他吃完飯后,再送他去上學。”
“等我下班的時候,再順道也把兒子從學校里面接回來……”
水友們聽著小馮的講述,已經可以想象到一副父子相依為命的畫面。
“老哥,你是一位好父親啊!”
“確實是一位好父親,不過選老婆的眼,差了不。”
“豈止是差了不啊?完全就是瞎呀!”
“通過大哥你之前的描述,最起碼也是一位富二代吧?富二代不都是喜歡玩玩嘛?怎麼還真娶回家了?”
“被套牢了唄!”
“估計是娶了一個拜金,一看老公家里破產了,哪里還不跑啊?”
“典型的拜金!一出事,肯定是拋下孩子和老公,先跑為妙!”
“廢話!人家就是奔著做來的,你現在沒錢沒勢的,人家不跑,難道還要留下當賢妻良母嗎?斜眼笑”
“老哥,你繼續說啊,你兒子是怎麼失蹤的?”
“這孩子一失蹤,我怎麼就有了不好的聯想呢?”
“是啊,之前的小錢,堂弟不就是莫名失蹤了嗎?”
“難道馮大哥的兒子,也是被人害了?”
“不可能吧?殺一個六歲小孩有什麼用啊?”
“會不會是被綁票了呀?”
“馮老哥家里已經破產了,連媳婦都跑了,綁他兒子干什麼?”
“幫錯了,然后綁匪一狠心,就……”
“行了,你們都別瞎猜了,讓馮哥說說孩子到底是怎麼失蹤的吧!”
陸恒也很好奇孩子失蹤的過程,便問道:“敢問馮小友,令郎是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又是如何失蹤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