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小友是否還有什麼其他疑問?”
陸恒出聲問道。
“沒有了。”
小魏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雖然有些離譜,但也算是解決了心中的疑。
“那小友今晚還想要算命嗎?”
陸恒又問道。
“想!”
小魏聞言,連忙點頭道:“差點忘了正事,真是不好意思啊老道長。”
“無妨!”
陸恒淡淡一笑,繼續問道:“小友今晚想要算些什麼?”
小魏撓了撓頭道:“老道長,您還記不記得小錢?”
“就是被堂弟托夢,然后請您算命,最后發現堂弟不幸被害的那個小錢……”
陸恒想了一會兒,很快就想了起來。
小魏口中的“小錢”,就是那個網名為“一步到胃”的水友。
“小錢的事,老道我還記得。”
“不知他與小友是什麼關系啊?”
陸恒笑問道。
小魏迅速答道:“老道長,我和他沒關系。”
“只不過我現在所遭遇的況,與他差不多。”
“哦?”
陸恒聞言,頓時面好奇之。
小魏繼續講道:“老道長,最近這一段時間,我總會做一些奇怪的夢。”
“有些夢記不得了,但有些卻又很清晰。”
“我記得其中最清楚的一個夢,就是夢見了一個模糊的人影。”
“這個人影一直站在窗外,不停地敲著玻璃,對我說什麼冷啊冷啊的,然后又說什麼臟死了、臭死了之類的話。”
“夢中的我被嚇得瑟瑟發抖,本不敢出門。”
“可是我越不出門,對方敲擊玻璃的聲音也就越大,似乎都快要把玻璃敲碎了。”
“無奈之下,夢中的我只得拿起鐮刀,壯著膽子想要出去看看。”
“但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人影卻突然出現在了我的后,用力掐著我的脖子。”
“我掙扎了幾下,然后就醒了……”
小魏的聲音,略顯抖,可以看出他在講述自己的夢境時,心中的恐懼仍舊無法消散。
水友們在聽完他的講述后,莫名覺脊背有些發涼。
“臥槽!肯定是有鬼啊!”
“先有僵尸,現在又有鬼出現了!這哪里是靈氣復蘇啊?明明就是恐怖復蘇!”
“窩尼瑪,我聽得渾發涼!希今晚不要做什麼怪夢。”
“黑漆漆的夜里,聽鬼故事最過癮了!”
“老兄,這未必就是鬼故事啊,極有可能就是現實!”
“直播間,某位猛男已經收回了在被窩外面的小腳腳。”
“代有點強啊,怎麼覺今晚也要做噩夢了呢?”
“咱們直播間的水友們,假如有害怕的,可以鉆進我的被窩,又暖又香又安全。”
“咳咳……老哥,別能不要卡得這麼死嗎?”
“以前我不相信有鬼,但現在連僵尸都冒出來了,不信不行啊!”
“胖哥,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胖子,你從實招來,是不是別人的媳婦了?”
“就他?連二胎的任務都完不,還敢別人媳婦?”
“你除了弄我一口水之外,還能干什麼?”
看著屏幕中飄過去的這些彈幕,小魏無語了。
他連忙解釋道:“兄弟們千萬不要污蔑我啊!”
“我可是十全好丈夫,頂多也就是看看,怎麼可能會惦記別人家的媳婦呢?”
“而且我可以向天發誓,我這個人雖然偶爾會做一點蠢事,但絕對沒有做過壞事!”
說完,他的目轉向了陸恒,問道:“老道長,我是不是遇見鬼了呀?”
“靈氣復蘇后,有惡鬼來糾纏我,還請您老人家出手,為我驅鬼啊!”
陸恒聞言,心中笑出了聲音。
這世間上哪兒有什麼鬼?
就算是有鬼,那也是你們尊敬的老道長我裝出來的!
當然了,實話不能說。
他故意皺起了眉頭,弄出了幾分凝重之道:“不排除這個可能。”
“但老道我還想問問一些其他東西,不知小友是否愿意配合?”
“當然了!”
小魏瘋狂點頭道:“老道長,您有什麼問題,盡管向我問就是了,只要不涉及個人私,我知道什麼說什麼。”
他被那個怪夢折磨得夠嗆。
再加上陸恒所說的靈氣復蘇,讓他深以為夢中出現的人影,就是一只惡鬼!
除了老道長這樣的高人外,誰還能除掉他夢中的惡鬼?
沒有人!
他將希全都寄托在了老道長的上,自然是愿意配合了。
陸恒微微頷首,然后出聲問道:“小友,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做這些怪夢的呢?”
“就是最近這四五天。”
小魏想了想后,回答道:“好像自從我返回老家后,就開始做怪夢了。”
“返回老家?”
陸恒有些好奇。
“再過三天,是我爺爺的祭日。”
“我們一家人都返回到了鄉下老家,要給已故的爺爺上墳。”
小魏如實回道。
水友們聽到這里,又有些按捺不住了,紛紛開始打字發言。
“胖哥,我就是小錢啊!既然你遇見的況和我類似,那是不是有人在給你托夢啊?”
“托夢?如果真是托夢,又何至于掐胖哥的脖子?”
“我也覺不像是托夢,更像是惡鬼索命!”
“臥槽,嚇死寶寶了!”
“托夢,應該都是鬼給托吧?畢竟不認識的鬼,怎麼托夢?”
“胖哥,你覺出現在你夢中的那個人影像誰?”
“你要是能看出對方是誰,那就好說了。”
“趕想想,你家最近或是從前,有沒有突然失蹤的人?”
“對對對,先從自己家親戚開始想,然后再想朋友啊、鄰居啊之類的人。”
看著這些彈幕,小魏里忍不住開始了嘀咕。
托夢?
像誰?
他面思索之,想了好一會兒后,突然拍了一下桌子。
“我想起來了!”
“我想起來夢中的那個人影像誰了!”
小魏一臉激道:“對方的材很像我爸爸!”
陸恒聞言,面疑道:“小友的父親已經去世了?”
“不知道!”
小魏很直接地搖了搖頭,然后苦笑道:“老道長,我是來求您幫忙的,所以也不瞞著您了。”
“我父親早在我上初中的時候,就撇下我和我母親,一個人跑到外地去了。”
“說好聽點,他是去外地打工了。”
“但要是說實話,其實他就是跟鄰村的一個寡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