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此時復活歸來的吳亭覺,所有人的心跳都加快了一倍。
那些士兵們更是嚇得臉慘白,就連握住槍柄的手都在微微抖。
誰也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已經死了的吳亭覺,會重新出現在這個人世間!
“咳咳……咳咳……”
吳亭覺仍舊緩緩繼續向前行進。
他的里,是不是發出一聲聲咳嗽。
這種抑的氣氛,幾乎讓大家都快不過氣了。
在走到距離園區大門十米左右的位置,吳亭覺忽然停下了腳步。
他慢慢抬起頭來,看著眾人,聲音嘶啞道:“你們……為什麼要把槍口對準我?”
“我是寇康的副司令,你們忘了嗎?”
他的聲音,讓士兵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臉上的驚懼之越發明顯。
此時的馮順,眉頭鎖。
他朗聲問道:“吳亭覺,你為什麼要回來?”
聽到馮順的聲音,吳亭覺吃力地轉過頭來。
著這位曾經的舊友和上司,他臉上出了思索之。
“我……我……我回來繼續當我的副司令啊!”
他艱難地出聲回道。
“嘶!”
在場眾人聞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吳亭覺,你都已經死了啊,還回來當什麼副司令?
你要是真想繼續領兵的話,大家可以湊點錢,給你定制一批紙人燒掉。
燒他個十萬紙人,保證你在地府稱王稱霸!
馮順只覺脊背有些發寒。
他吞咽了一口吐沫后,勉強出一笑容道:“吳亭覺,作為昔日的同伴,我很惋惜你的死。”
“但我們大家也都明白一個道理,這個世界是屬于活人的。”
“已死之人,并不屬于這里,你明白嗎?”
聽到這話,吳亭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我……我已經死了?”
他的五開始扭曲,臉皮陣陣,就像是有一條蟲子在皮下竄一樣。
瞧見他這副癲狂的模樣,馮順給周圍的士兵們打了個手勢。
意思很簡單,一旦出現了什麼意外況,就直接開槍!
好一會兒后,吳亭覺的面部總算是恢復了正常。
他看了看馮順,又看了看昔日的部下,嘆氣道:“我已經想起來了!”
“我啊,的確是已經死了!”
這話一出,眾人不骨悚然。
手不見五指的夜里,聽一個不知道為什麼復活的死人說自己已經死了……
的確有些恐怖!
就在這時,牛國調查小組的組長亨德森突然開口道:“咱們能不能抓住這個吳亭覺?”
自從倫納德作死功后,亨德森就已然為了這些外國調查小組的主心骨。
聽見他的這番話,大家起初為之一愣。
抓一個已死之人干什麼?
但隨后,腦子靈的一部分人已經反應了過來。
吳亭覺已經死了。
可他又不知道為什麼復活了。
更重要的是,他還能行,還能說話,甚至還能思考。
從外表上來看,拋開那慘白如紙的臉,以及似乎不太適配的四肢外,吳亭覺幾乎與活人并沒有太多的差異。
而這,豈不是相當于一種特殊形式的永生嗎?
永生!
這是一個多麼人的話題啊?
誰能抗衡得了這永生的呢?
如果能抓住吳亭覺,研究出其死后復活的……
那麼是不是意味著,未來的他們也能如這般長存于人世間?
想到這里,大家的眼中都不流出了貪婪之。
何局長同樣也想明白了這一點。
他那顆沉寂已久的心臟,此時在興與激的驅下,開始了加速跳。
相比較于什麼修仙,明顯是這種方式更加適合他,以及他所代表的某些人。
畢竟修仙需要靈,而且還需要苦修,不太適合他們這種人。
而像吳亭覺這般,簡單暴的死后復活,簡直是太棒了!
“我死了……我死了……”
“原來我已經死了……”
吳亭覺像是魔怔了一樣,里不斷嘀咕著這些話。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了自己的臉頰,沒有半點活人的溫度。
“哈哈哈!”
不知為何,他突然笑出了聲音。
可是笑著笑著,他的笑聲又忽地戛然而止。
接著,他直接向后一倒,“噗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一淡淡的黑煙從他的鼻孔、、耳朵等鉆出,然后迅速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全神戒備的眾人有些懵。
“不好!吳亭覺好像又死了!”
不知道是誰突然怪了一聲。
亨德森等人聞言,急忙沖過堵在園區大門口的路障,跑到了吳亭覺的尸前。
此時躺在地上的吳亭覺,哪還有剛才的模樣,已然又變了一干尸。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嗎?”
國的一位調查小組員難以置信道。
“法克!”
亨德森不咒罵了一聲。
其他人也隨之流出了失之。
永生的希,就這麼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馮順的眉頭,從一開始就地皺著。
哪怕吳亭覺又重新變了干尸,但他仍未松開過眉頭。
“你們去停尸房看看吳亭覺的尸是否還在?”
馮順想了想后,低聲向一旁的士兵吩咐道。
幾名士兵接到命令,面為難之,有些不愿前往停尸房,畢竟那里之前詐過尸。
可仔細一想,干尸未必會要了他們的小命。
但拒絕了馮順,這位寇康總司令的命令,那麼他們極有可能會被當場槍斃。
兩害相較取其輕吧!
“是!”
幾人敬了個軍禮后,轉跑去了辦公樓下面的停尸房。
不一會兒的功夫,幾人就氣吁吁地跑了回來。
“報告!”
“吳司令的尸消失不見了!”
其中一人不敢耽誤時間,立刻匯報道。
馮順點了點頭,并沒有多說什麼。
與還在思考那些無關要問題的馮順不同,亨德森等人迫切想要知道,吳亭覺究竟是怎麼復活的。
所以大家決定,要立刻解剖尸,探索這個。
但可惜的是,哪怕吳亭覺的尸被大卸八塊,但他們仍未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
“是那個吸怪的力量嗎?”
亨德森挲著自己的下,心中暗暗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