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對方在外面,也跟我們月狐一族,是摯友?
從離澤爬出來的狐貍全都愣住。
這真就是緣分?
如此說來,對方其實也是十分值得信賴的。
此時,半狐看著狐貍們對林帆友善的目,又結合林帆錯愕后略微的神。
心裏難免有種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慨。
本以為被狐姐推下永夜,此生永遠在裏面度過。
沒曾想,一路上有驚無險,先是遇到一位承諾保它一命的稚,后是正巧想找的兩組對象湊在一地方,再加上雙方都是盟友關係。
自己就像是一切的見證者,自帶幸運環。
嘶!我該不會是主角吧。
半狐被這突如其來的想法嚇著,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要不然怎會將任務完得這麼完。
等出去后,定要讓狐姐好好獎勵自己。
它想著夢,狐貍們正努力剝去上的污垢,林帆也不急著趕路,反倒是盤坐在中央的石碓,齊老頭和伊乞乞一同座。
好好看看彼此之間的契約詭異,有什麼變化。
俗話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了解各自的詭技,對後面的路有很大的幫助。
三人毫無顧忌的暴自己的詭技,這放在其他契約者上,是不可能出現的。
因為詭技就相當於自己的命,一旦被人知曉,就意味著死亡的概率大大提高。
稚作為外詭,自然沒有辦法留在這裏旁聽,在準備離開時,它還是忍不住好奇,悄咪咪走到黑禮服旁,小聲道:
「要是剛才那黑漆漆的傻大個沒出現,你是不是能用這團火,將張月鹿給搞定?」
黑禮服默不作聲,沒有搭理稚。
「不說就是默認了,那你還記不記得,為什麼會給我這幾團火?」
「……」
這裏是永夜,問記不記得永遠是最愚蠢的題。
黑禮服甚至認為,一開始只打算給一團火,結果因為丟了一團忘了一團,這才給了那麼多。
要不然,以自己的子,無論是誰,都不會超過一團冥式蓮綻。
哪怕那時候沒有林老闆和薛公子的教誨,腦里的知識,但也知道以稀為貴的道理。
不就給個好幾團出去,哪裏能有什麼格。
不過……
黑禮服還真越來越有印象了。
火是忘了,但有一件大事,倒是發生在永夜之外,又與永夜有關。
只是,沒必要跟對方提及。
這事就算過去。
稚撇了撇,「果然什麼都不記得啊,我猜這火很強,就算黑漆漆的傻大個沒出現,你也能解決,因為你也很強,就這樣,走了。」
它說完真就一轉,但才走了兩步,卻又猛的回頭,忽然來上一句,「其實我知道,你有什麼事瞞著我。」
「……」
黑禮服表本能的出現變化,這會即便什麼也不說,稚也知道,它真的有一些事還記得,只是不願意說。
黑禮服腳趾摳起鞋底,恨不能摳出三室一廳。
它不是不願意說…而是這事,實在有些弱智且丟臉。
誰能想到,當年那場被詭異界口口相傳的巔峰之戰,實際理由那麼簡單。
這就像兩派開戰,緣由竟是剪刀石頭布輸了一樣。
加之稚這麼聰明,八說出來,它也能猜到個大概,索就不說了。
「是不是有關於我哥的?算了,真走了。」
稚覺自己猜的差不多,這幾團火會聽從自己的命令,而且威力還這麼強,每一團都有重創滅城的強大能力。
在黑禮服的示範下還能知道,這團火能拆開用,不是像炸彈一樣,一丟就沒的玩意。
憑這等檔次,在永夜外,能聯想到的,也只有自己那比黑漆漆的傻大個,還要傻大個的老哥。
那團火就這麼跟著稚,離開他們所在的離澤。
黑禮服著稚離去的背影,忽然猛地抬頭又一次看向天空。
就在剛才,稚帶著火離開時,天似乎有了一點點微妙的變化。
難不,月詭會輕咦,是看到了冥式蓮綻?
月詭認得?
沒道理,按理來說,這是第一次與月詭相遇,對方又是嗜睡的子,應當極聽過它的傳聞才對。
關於月詭不為人知的信息,越來越多,黑禮服只能做到提出疑問,卻沒辦法將其一一解析出來。
也有可能是多想,因為實際上,天並沒有出現明顯的變化,說不準只是對方淺睡時,翻了個而己。
林帆沒有關注點沒有在稚上,而是在那群狐貍,確保狐貍也都在離澤之外,清理著自沾染的污垢,才重新將目聚在眼下。
「從你先開始。」
老頭的變化最為明顯,道詭本是兩詭同,金年死後就一首隻有五本源。
現如今金詭技都出現了,有沒有可能,將金年重新喚醒。
若是這樣,契約有沒有將其包含在?
這一點十分關鍵。
畢竟是他們親手殺了金年,這會讓它悄無聲息復活,不亞於在旁埋了一顆定時炸彈。
「有一點不用擔心,那金小子不會復活。」
老頭一開口就讓林帆到舒服,真正的知知底,明白兄弟想要的是什麼。
「道詭說,所謂的同,是因為它們可以分離出個。」
「這是金的詭技之一,就是將部分本源分出,這裏能借用飄的亡魂,也能借用自。」
回想起先前老頭施展的金,裏面有著一隻又一隻亡魂,再結合之前出現人類上附著金的表現,應當就是它所謂的詭技。
至於分出自,當真是一個逆天詭技。
林帆大致能猜到,金年本是單個,但為了穩妥起見,所以分出自己擁有封魔咒和符籙的部分,誕生出了道詭。
讓它去為其提升至滅城而奔波。
而這個詭技,最為逆天的是,分離出來的,並非像詭影的複製那般無意識的存在。
它能獨立思考,也擁有詭異該有的特——自私。
從而才導致這種兄弟分離的戲碼。
但這也說明,只要不使用這招式,所謂的金年就不會再次出現。
等同於,最開始只有金年,而這最後,只有道詭。
它因為自己的詭技,從而真正意義上的被徹底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