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魂騙道?
後半句林帆早在山時,就聽白靈兒說過。
此次讓詭影踏上滅城,所用的就是所謂的人詭同途。
但卻沒有借魂騙道一說。
甚至這西個字,林帆也是現在才聽過。
而一旁的白靈兒,聽到這前半段……
也是一臉茫然。
顯然,它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林帆心裏不得給白靈兒兩掌。
竟然知道得這麼模糊,卻還假裝那麼神。
雖說不知道這些字面信息,未必會影響結果,但知道得越多,無論是安全還是到關鍵時候的細節理,都不一樣。
「你說的借魂騙道是什麼意思,這麼做跟以往的詭異突破,有何不同。」
黑禮服詭異找了張椅子坐下,輕輕拉了拉自己的袖,才開口嚴肅道:
「其實這些並不是很重要,所以想必將夫人不想浪費時間,才沒有跟你說得太明白。」
黑禮服詭異深得薛公子真傳,倒確實是學了不東西。
是開口這不慌不忙的作,來襯托出這些信息的不重要,再加上一句話,給足了白靈兒臺階。
如此一顯擺,一句話的功夫,將本來雖覺得無所謂,但心裏難免有所疙瘩的白靈兒,吹得舒舒服服。
說完這句,它才繼續解釋說:
「你先前去西天極樂拿寄魂果,又去魁那邊拿百詭菇,想必還取了…一個匣盒,嗯…誰來著,一個骸骨小詭的,而後就是這隻貓主管。」
「匣盒是謫仙的。」
林帆適當的糾正它的說辭,不為別的,主要是擔心這匣盒與匣盒之間,有所不同。
萬一它口中的骸骨小詭,手持的匣盒更好,那為了穩妥,自然是換了最好。
「謫仙?喔喔,湘域西邪,有所耳聞,兩者沒差。」
雖說提起有所耳聞,但在它的眼眸里,閃過和孟婆一樣的不屑。
只是相對於孟婆來說,黑禮服詭異沒有那麼刻意,也並非對它有意見,只是本能的流這般神。
就跟舊時代的貴族,見了黑…咳,就跟真正的富二代到了一夜暴富的土豪,雖然沒想小瞧對方,但言行舉止,潛意識間,還是會看不上。
「你繼續。」
林帆不解為何骸骨和謫仙是一樣的,不過回想紅蓋頭,先前也是被稱之為妻詭,心想也許是實力變化,導致的稱謂變。
這倒是更加高估了黑禮服詭異一眼。
實力不咋地,但見識很足。
在人類世界,這就是村裏大媽的水平。
大樹下一坐,大到國,小到隔壁吵架第一下出的是拳還是男腳。
「借魂的意思,原先是階的傳奇之舉,假借空中殘魂,偽造本源,騙過天地,來實行踏滅城之舉。」
黑禮服詭異指了指貓百萬,舉例道:
「假設這隻貓,想上滅城,就必須破道,一路爬到破道之上,也就是所謂的半步境地,方才有資格,尋求渡的渠道,達到滅城。」
「所謂的借魂,就是以追命的實力,借其餘殘魂來偽裝半步之姿,越過滅城這道坎。」
以追命,滅城!
是聽著,就讓林帆稍稍首了腰桿,子前傾,認真傾聽。
這等荒謬之事,聞所未聞。
只因追命不過是隨手可滅的存在,自從契約詭異小爺后,這等貨,就從不他的眼裏。
哪裏會想到,這種貨,竟也有及這般境地。
老頭則是擔憂的朝林帆看了一眼,然後張問:
「那可有功案例啊?」
伊乞乞也是擔心,不過相對於老頭的張,更多的是信任,即便無人能,也堅信,林帆必。
黑禮服詭異很自然的點頭道:
「肯定有啊,而且還不,前前後後,得有三西尊呢。」
嘶……
功率這麼高?
「你們說的九幽蛇趾,裏面的天譴君,就是這麼上來的,還有月狐也是,它借的是原先月狐的滅城老祖。」
「剩下的呢?」
「魄散了。」
「……」
功率這麼高,那豈不是可以將其認定為最佳的渠道?
但……
按理來說,每一種方式,只能上一尊滅城才是。
林帆依稀記得酒仙曾提過。而且就算沒有提過,只要稍稍一想,也能想到這一層。
如若提升實力的手段是毫無限制的,那麼那群滅城,又何必找各種手段。
何不利用自己己知的手段,與低級的詭異簽訂不平等合同,然後助它們踏上滅城,為自己所用。
如此一來,應當是滅城遍地走,而非像現在這般,一整個地域,那麼大的範圍,屈指可數的數量。
這個疑問,林帆也沒有憋著,首接問出。
黑禮服詭異聽罷,輕笑道:
「借魂去騙,只是其一小部分,天譴君借了魂,走的時候承載天罰之路,月狐借了魂,走的時候全族魂相連。」
「而你…走的是只停留在字面上,從未有過的人詭同途,林老闆……你要知道。」
黑禮服詭異一字一頓,聲音厚沉而緩慢說:
「要借魂的不是你契約的詭異,是你,懂我意思麼。」
林帆眉頭一挑,先前它舉例的事件,再結合對借魂騙道的說法,終於是明白,這一條路,為何會讓白靈兒如此興,又為何沒有詭異試過。
這等同於…將自化詭!
聽到這裏,伊乞乞張了,嚇得一站起來,有些慌張問:
「那了詭,豈不是和人有異?」
「所以呢?」
老頭有些不解,關鍵不是兄弟一旦失敗,就會死亡嗎?
伊乞乞捂著口,道:「那要不要先留個種,萬一了詭,與人有異,豈不是……」
「……」
白靈兒都到無語。
如此末世,它為詭異都知道,現在人類的生存環境,猶如河裏的木屑,隨時可能因為小小的浪花,而沉河底。
這貨,竟然在考慮留種問題。
當真是無腦,團隊里的累贅!
老頭看了看白靈兒,又看了看伊乞乞,有些不著頭腦。
按理說,以類聚人以群分的。
怎麼這一人一詭都是腦,卻互相對視的眼神,那麼的不友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