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僕契約,你到底簽還是不簽?給句痛快話。我說你糾結個什麼勁?你們佛家不是說:「我不地獄,誰地獄」嗎?這還沒讓你地獄,只是簽訂個主僕契約而已?為佛門聖樹,你膽怯什麼?躲避什麼?」
被質問的菩提聖樹,久久沒有回答,葉清羽也沒有催它。
片刻功夫后,一顆金的滴自小苗上浮了出來。葉清羽的神凝重了一,看來這菩提聖樹,是打算紮在的空間里了,就連主僕契約都願意簽了。
葉清羽哪知道,菩提子在外面流落周轉了多久了?如今,能夠找到一個棲的地方,難道它敢錯過嗎?就是聽悔悟的懺悔,它也知道外面的世界不見得就適合它生存。
更何況,就算它能在外面生存,並扎了,說不定不等它長起來,它就被人給吃了,或者煉藥、煉了。
這個時候的菩提聖樹,只能用葉清羽剛才說過的話,安自己了:我不地獄,誰地獄?
葉清羽思索了一下,出了自己的一滴靈族,以神力為筆,刻畫了一個主僕契約的符文,打了菩提聖樹的那滴金滴。
之所以選擇靈族的,是因為葉清羽知道,靈族天生親和植,尤其是各種的神樹。
一陣金的華閃過,金滴一分為二,一滴沒了菩提聖樹,另外一滴則是進了葉清羽的識海。葉清羽沒有讓這滴有著契約符文的融於元神珠,而是就讓它懸浮在了識海里。
可以說,這個就是約束、控制菩提聖樹的契約符文倚仗。
雖然明知道這滴金的對於自己的元神珠,會有極大的作用,但葉清羽也沒有讓它融元神珠,因為心裡還是對菩提聖樹,有戒備的。
其實,在修仙界,所有的主僕契約都是如此的,契約符文就是留在識海中的,便於主僕之間,聯繫,召喚等。
有了一顆元神珠,讓葉清羽比大家多了一種選擇,那就是讓契約符文融元神珠。這不僅可以更加方便的行使主人的權利,與被契約的種,聯繫更加的、方便,而且只是簽訂這個契約,葉清羽就能獲得極大的好。
就比如現在,那滴金所含有的能量,可以提升元神珠的實力,也就是提升葉清羽神力的實力。
不過,因為對於菩聖樹,還心有顧忌,所以這個選擇,葉清羽暫時沒有選。如果將來,菩提聖樹值得葉清羽信任了,再融合、利用這滴金的也不遲。
再說了,如今與菩提聖樹之間,有了契約關係,再問它要也是可以的。
當然,即便是主僕契約,葉清羽也不想以強迫的手段掠奪資源。之所以簽訂主僕契約,葉清羽的初衷不是控制菩提聖樹,而是要確保自己的安危。
即便是需要跟菩提聖樹要金滴,葉清羽也會確保在不損傷菩提聖樹的況下。
即便葉清羽沒有選擇融合金滴,但葉清羽也得到了莫大的好。雖然,葉清羽不認為這是件好。
金散進,聖潔之氣自葉清羽的擴散開來。就是艾青山都不由自由的在葉清羽的面前低下了頭,道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什麼鬼?」
「……主人……這是菩提聖樹的凈化能力,聖潔之。」葉清羽的識海中,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葉清羽的視線看向了綠綠的小苗,「菩提聖樹?」
小苗抖了抖葉子,「主人,正是老夫!您可以直接在識海,與我意念流。」
確實,要不然一個人對著棵只會抖葉子的樹,自言自語,看起來很傻。
「嘿嘿……」葉清羽不由自由的笑了起來,還邊笑,邊看向了艾青山。艾青山被葉清羽看的莫名其妙。
「你們兩個還真有意思,一個老的快死了,稱自己為小僧,一個的能掐出水來,稱呼自己為老夫!」葉清羽給菩提聖樹傳音道。
「哎,主人,老夫前生活了不知道幾千萬年了,雖然如今本只是棵小苗,但老夫的記憶還零星存在一些,不敢稱啊。」
「你這主人的,還真是越越順口,難道你之前也有主人嗎?」
「那倒沒有,老夫只是認清了現實,既然認你為主,自然要做好自己的本分。」
葉清羽沒想到,菩提聖樹有如此的襟,不有些佩服,「你都說了自己活了幾千萬年了,曾經也一定化過形,過神,我尊稱一聲前輩也是應該的。而且,你也清楚,我和你簽訂這個契約的原因。所以,往後,你不必稱呼我為主人,就我的名字吧。你有道號嗎?如何稱呼?」
「道號啊,我都快要忘記了。不嫌棄的話,就我一聲菩老吧。」
「好,菩老,能說說你的過往嗎?」
良久菩老才說道:「凡所有相,皆屬虛妄,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亦如電,應作如是觀。」低落的語氣,著淡淡的悲傷。
葉清羽在心裡朝天翻了個白眼。頭和尚,最讓人不了的就是來一句,「佛曰:不可說。」
沒想到佛門聖地的菩提聖樹,也有這個病,你不想說,就直接說:「我不想說」,不就行了嗎?難道還能撬開它的,強迫它不?非要來一句佛語。
既然認為「花還是那花,樹還是那樹,只是看花看樹人的變了」,那就不要悲傷啊,不是看開了嗎?
就會拽一句佛語,那意思,你自己領會去吧。
看破不說破,葉清羽也沒再追問,更加不會糾結,既然人家不想說,就當自己沒問過吧。
「對了!我們話題扯遠了,這什麼聖潔之怎麼辦?我這還怎麼出門?到哪裡不都得為焦點,被圍觀的對象!」
「這個……其實,在以前,只有佛門的佛子,才有資格與菩提聖樹簽訂平等互助契約。而佛子是什麼,代表著什麼,你該知道吧?佛子是佛門的象徵,是天下所有佛修的表率、標桿、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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