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知道這是很正常的生理現象,但是當自己真實地經歷這種變化時,還是會覺得有一不自在。
畢竟先前還因為自己懷孕,陸寒時不能夠拿怎麼樣而嘲笑過他。
覺得那個被嘲笑的對象好像一下子又變了自己。
裏面的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結束,唐初閉上眼睛默念清心咒,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佛祖菩薩顯靈,慢慢心裏面變得毫無雜念,沒過多久就有些昏昏睡。
本來就是嗜睡,耳邊的水聲就像是催眠曲。
等到陸寒時出來的時候,已經快要睡著,覺到邊一沉,隨即落一個清冷的懷抱,鼻尖縈繞的全部都是陸寒時上那悉的味道。
唐初下意識地轉了個,蹭進他的懷裏,悉地環住他的腰。
這段時間睡覺已經習慣了在他懷裏面,即便是晚上因為熱而分開,過不了多久還是會被他給抱回去。
就是不能夠再像以前那樣相擁,畢竟現在肚子也有些起來了,陸寒時只能夠小心翼翼不到。
以前他上常年都有一雪松香味,像是帶著一點木質香的海洋調,唐初說不清楚,反正很好聞。
現在那味道好像變了,比以前要更深沉一些,也更。
唐初對這方面沒什麼研究,只是有些貪地在他懷中聞了聞,突然一頓,腦海裏面像是想到什麼,猛地睜開眼睛——
記起來了,陸寒時這個男人似乎對香水也很有研究,還送過柳茹笙一瓶名初的香水!
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想起這件事,曾經那些誤會迎刃而解,但還有一些細節耿耿於懷。
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過得太滋潤,所以沒有想起來,剛才突然點了導火索,唐初一下子就清醒過來,「太過分了!」
陸寒時以為睡著,猝不及防被人帶上這麼一個名頭,罕見的愣了一下,「怎麼了?」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在夜中顯得格外有磁。
唐初下心裏面的那種莫名的衝,冷哼了一聲,「你以前是不是還給柳茹笙調過香水來著?那一瓶做初的香水……」
也不準備再藏著掖著,有什麼委屈就直接說了出來。
陸寒時聞言倒是沒說什麼,只是有些無奈地笑了一下,在的頭上親了親,「這種時候還在問這種問題,我的初不就是你?」
雖然心裏面已經有了猜測,但是聽到他肯定的回答唐初才滿意。
「誰知道呢,畢竟你那個時候把當替,說不定很多本來應該是我的東西全部都給了……」
「沒有,什麼都沒有給,全部都是你的。」陸寒時打斷了的話,聲音越發低沉,薄在的耳邊輕輕蹭著,「從來都是你,沒有過別人。」
他的眸在夜中也顯得濃稠深邃,彷彿要將唐初溺在他的溫無邊里。
唐初定定地看著他那雙眼睛,心裏面翻騰的緒越來越止不住。
吐出一口氣,忽然就有一些煩躁,用額頭抵著他的腔膛,「我……」
抿了抿角,想要直接地告訴他自己的不對勁,但是又有些於啟齒。
百般糾結之下,又只能嘆了口氣,轉過去背對著他。
忍一忍就好了。
告訴自己,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再說了,陸寒時都能忍,又有什麼忍不了的?
陸寒時似乎沒有發現的不對勁,只以為是剛才的氣還沒消,從背後抱著,牽著的手跟十指相扣,隨即放在了的肚子上。
一陣熱度傳來,唐初的子沒那麼繃,和了一些。
陸寒時將往自己懷裏了,習慣地在後頸上蹭了一下。
他的鼻尖高,唐初能夠覺到溫熱的,在上游移。
隨即又是更深沉的熱度,一點一點地鋪散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思不單純,所以才覺得陸寒時的這些作都不懷好意?
分明每天晚上睡覺之前他都會有這些親昵的作,時常對親親抱抱。
這都已經是常態了。
他好像對的很迷,每次都不釋手,不知道要折騰多久才會睡去。
以前都很習慣的,為什麼今天就莫名覺得難以眠?
唐初呼吸越來越沉重。
陸寒時似乎才發現不對勁的地方,皺了一下眉頭,「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唐初沒有說話,有些生地打斷他,「沒什麼,睡覺吧,你別這樣抱著我……」
說完掙扎了一下,陸寒時立刻鬆開手,「是我太用力了?」
「不是。」唐初下意識反駁了他,「只是有點……」
「只是什麼?」陸寒時忽然側過頭來看著,似乎是想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唐初抿著角,不肯說話,扭過頭去看了他一眼。
一對上他的眼神,又覺得十分彆扭,「沒什麼,我們還是睡覺吧。」
剛要轉過去,陸寒時卻沒讓躲,而是著的下,讓看著自己的眼睛,「到底怎麼了?」
他的神忽然有些嚴肅,定定地看著,「要是有哪裏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不要藏著掖著。」
他語氣裏面的擔心唐初聽得一清二楚,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的景之下,的心一下子就了下來,忍不住轉過重新抱住了他,貪地在他懷裏面蹭了蹭,「沒有,我就是有點……」
也說不清楚是什麼滋味,就是忽然覺得自己好矯。
有什麼話不能夠直接跟他說嗎?畢竟兩個人都結婚了,這種小事和他說一聲就好,也就不必自己在這裏糾結。
但就是不好意思,但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他是的老公,這種事不應該就要讓他來分擔嗎?
唐初腦海裏面天人戰,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就開始因為這些沒所謂的小事糾結來糾結去,粘粘糊糊的。
自己也不喜歡。
可能真的是沒什麼事做太閑了,所以導致現在變得這麼矯。
陸寒時見不說話,手上用了點力道,「到底怎麼了?」
他的聲音似乎還有一些急切,就怕是哪裏不舒服又不肯說。
唐初眨了眨眼睛看著他,忽然鬼使神差地湊上去,在他的結上親了一下。
下一秒,便覺到男人渾僵,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到他百般抑的聲音,「你這是什麼意思?」
唐初沒有說話,豁了出去又在他的結上親了一下,「就是想親親你。」
陸寒時的結上下滾,垂眸看著,制住那,「睡覺。」
唐初怎麼可能讓他去睡?
好不容易到了這一步,才不要前功盡棄,乾脆閉著眼睛,突然就整個人都在他上,去找他的角,胡地在上面親來親去。
這般作,讓陸寒時有些詫異,過了一會之後才察覺到的意圖,忽然無奈地笑了,「想我了,嗯?」
既然都已經被他看穿,唐初也不再藏著掖著,「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這是正常的。」陸寒時低頭看著,「醫生說過這段時間你可能會……不用害。」
說完他又輕輕地用鼻尖蹭了蹭,「我很高興,你願意在這件事上求助我。」
「我沒有求助你,我只是……」唐初有些胡言語,但又覺得此時說太多的話,只能夠讓事變得更糟糕,於是乾脆用行代替了回答。
他用手抓著男人的睡袍,然後將他拉了下來,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不管不顧地親了上去。
舌換的聲音嚴綿,聽得人臉紅心跳。
唐初一開始還有些不自在,但後來也就讓自己放縱進去。
這沒什麼。
這是陸寒時。
告訴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敞開在他面前,不用去顧慮什麼。
但陸寒時似乎並不想如所願,兩個人只是親了一會兒,隨即男人就將拉開,「好了,現在可以睡覺了。」
唐初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就這樣嗎?」
聲音似乎還有些委屈,「我知道我之前嘲笑你不好,但是我……」
以為陸寒時是故意的,就是為了故意報復之前對他的那些嘲笑,讓他看得著卻吃不著。
陸寒時卻氣定神閑起來,「你還懷著孕,做這種事不好,聽話,睡覺。」
「可是都已經過了三個月了,醫生說這段時間可以做一些……」言又止,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但陸寒時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醫生也說的是適當,萬一我沒控制住自己呢?」
「你的自制力很強,可以控制住的。」唐初開始哼唧起來。
沒有說這件事的時候還能夠忍得住,開口之後反倒忍不住了。
沒了之前那些彆扭的心思和矜持,地抓著他的擺,「你不是就連中了葯都能夠忍住嗎?」
還記得以前陸寒時被別人下了葯時,都能夠用放的方式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陸寒時聞言很是無奈,「那是對著別人。」
他忽然捧起唐初的臉,「對著你,我永遠沒辦法有那麼強的自制力。」
對於他而言,唐初就是他的葯,本就無法解除。
他沉沉的一聲嘆息,「對於你讚賞我的自制力這件事我雖然很欣,但還是想告訴你,這也是建立在沒有開始的基礎上。」
他也怕自己食髓知味,會傷到。
所以只是小打小鬧,沒有打算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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