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木蛟直直的人衝向張守真,雖說這角木蛟只有武道極境巔峯的實力,比張守真的天道宗師要差一點,可畢竟角木蛟是妖。
妖族的武道極境巔峯,足矣媲與差一點的人類的天道宗師,縱使張守真基牢固,也不敢於這角木蛟一。
強度無疑是角木蛟更勝一籌的,張守真要是再年輕個三十歲,說不定還能和角木蛟一,但是現在隨着年齡變大,修爲遞增了,但是強度不可避免的下降了。
此時的張守真也是急得團團轉,要是被那角木蛟撞一頭,自己可喫不消。
思來想去,張守真直接拿出了自己的羅盤,然後將那羅盤扔在地上,指着羅盤說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欶!”
那羅盤上的指針不斷地變化,無數的爻爻從羅盤中飛出,爻由黑的靈氣凝聚,爻由白的靈氣凝聚。
這無數的爻爻在空中不斷地排列組合,最終組了六十四象卦,每一卦都不相同,皆是由八卦組。
說時遲那時快,無數的八卦迅速凝聚然後將張守真環繞,隨後張守真說道:“六十四象六千星,一爻一卦不留行!”
正在空中飛的六十四卦全部靜止,就此六十四卦陣之據守陣型。
六十四卦據守陣,是道家最高的防陣,任你千軍萬馬,也不能瞬間將我這據守陣破了。
那角木蛟一頭撞到六十四卦據守陣上,這一撞非但沒讓那據守陣出現裂痕,反而把角木蛟撞得七葷八素。
角木蛟也是緩緩才緩過神來,看着固若金湯的六十四卦據守陣,也是唾了一口,說道:“道家高人,怎麼也裝起了鐵王八?”
張守真老臉一紅,然後反駁道:“你修煉了不知道千上萬年,欺負我一個兩個甲子的老人,算什麼本事?”
角木蛟冷哼一聲,他說道:“是你先與我爲敵,你我本無冤無仇,何必打擾我龍之路?”
“你瞧瞧你這畜生,果然說不出人話,”張守真唾罵道:“你拿我同胞的命鋪就你的龍之路,難道是正常的嗎?我拿你全家老的命幫助我修行,你同意麼?”
角木蛟想了想,發現的確是這個道理,於是它那長長的在張守真周圍盤旋了一圈,發現張守真這個“鐵王八陣”不僅誰也進不去,而且張守真自己也出不來。
這就有意思了。
角木蛟知道這個大陣自己短時間之本無法破開,但是自己的目的從來都不是將這個老道士殺了,而是利用四方祭壇獻祭全市的活人。
若是自己龍,那麼這個老道士自己隻手可殺,本不用太過關心。
現在這老道士畫地爲牢,再也難以阻止自己了,於是角木蛟直接離開了老道士的邊,轉而飛到天空之上。
地上的張守真也是懵了,然後看到角木蛟的作,便知道大事不妙。
那角木蛟已經開始重新運作四方祭壇中的法陣。
本來這四個祭壇被四個小金人遏制住,無奈那四個小金人卻被角木蛟全部摧毀,然後那四方祭壇便重新運作。
現在在角木蛟的加速運作之下,四方祭壇的法陣已經開始迅速型,很快就要將所有市民的靈魂剝奪了。
現在已經有些靈魂不穩定的老頭子或者嬰兒已經出現了靈魂離的現象。
很多人都發現,家裏的老人忽然就一不,而且還大小便失,家裏的小孩子也是忽然停止了哭泣。
這些都是比較虛弱的人,是靈魂的容,容都不好,靈魂自然是穩固不到哪裏去。
此時有眼睛的人可以看到,很多人的靈魂已經被一神祕的力量扯出了外。
這麼下去,整個海康市上千萬人就要在不知不覺中死去了。
張守真也是大急,萬一自己沒有辦法阻止角木蛟,那麼這上千萬人的命就被角木蛟拿來獻祭了。
張守真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惡蛟,事到如今,這是你我的!”
張守真一指點在自己的額頭上,然後他額頭上忽然開始閃,在然後張守真居然直接在頭上拔出來一柄金黃的長劍。
此劍名爲“老君劍”,乃是道家無量法,只有每一代的天師才能夠擁有。
不過在天師中也有規矩,不到萬不得已,萬萬不可使用這一把劍,因爲這一把劍代價實在是太大了,必須要用自己的生命爲代價。
傳聞十八歲的小夥子只要了這把劍,也會瞬間變七老八十的老頭子,於是這一把劍也被稱爲“老君劍”。
張守真一般況下是絕對不會用此劍的,現在也是迫不得已,萬一自己不出手,那麼海康市上千萬人的生命可就沒了,這責任他可擔不起。
張守真嘆了一口氣,到自己生命力的流失,他連忙將“老君劍”到地上。
幾乎是一瞬間,那些本來幾乎就要被四方祭壇獻祭的人類靈魂瞬間便被拖拽回去。
張守真見老君劍果然有作用,便也鬆了一口氣,這老君劍有這辟邪鎮妖的作用,這四方祭壇本來就是邪法,自然也就被老君劍所制約。
一開始張守真也沒有想到老君劍居然有這種作用,不過現在看來,老君劍畢竟是老君劍,這可是道家天師祖傳下來的神,那四方祭壇就是一邪發,自然會被其剋制。
角木蛟在空中恨得咬牙切齒,明明自己差點就要功了,可是卻被這張守真再次破壞。
那四方祭壇與老君劍不斷地較力,只不過它們爭搶的是人類的靈魂。
若是老君劍輸了,那麼上千萬人的靈魂就要被獻祭,若是四方祭壇輸了,角木蛟就再也無法開啓龍門。
角木蛟也是很無奈,因爲那張守真躲在六十四卦據守陣裏面,自己無法彈分毫。
現在的角木蛟只能盡力的催四方祭壇,想要在贏下這一場爭奪。
張守真也是急得流了一頭汗,他心想到:“乖乖,李長燁,你是要害死老夫啊!老夫要是死了,你小子也別想好過!”
此時的李長燁則是還在尋找青龍被封印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