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寶貝,怎麼了?」
「是我們這裡有什麼照顧不周的地方嗎?」
安澤的母親溫詢問著,他的和父親也是滿臉慈與擔憂,似乎生怕給們造了困擾。
「沒有,這裡很好!你們也很好!」傅音音斟酌著道,「只是我妹妹還小,們玩心大,怕打擾到你們。」
「你這是說的什麼傻話!家裡熱熱鬧鬧的,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安澤的嗔怪道。
安澤的爸爸似乎思索了片刻,才道,「沒關係的,你們想住外面也行,重點是你們開心自在就好。」
安澤的媽媽溫補充道:「如果願意的話,把酒店的地址告訴我們,有想吃的,我們可以讓廚師送過去。」
聽到他們這番話,傅念念原本的不適,舒緩了許多。
安澤的家人們雖然熱的誇張,但總卻還是非常顧及姐姐和自己等人的想法,也是以非常溫的態度來表達自己的關心與重視,而不會給人造不必要的負擔。
見傅音音詢問的目看過來,傅念念點了點頭,笑瞇瞇表示可以。
傅音音這才回應他們。
一桌人吃得其樂融融。
安澤回來時,傅念念和羅伊已經跟他的家人們聊嗨了,傅音音溫坐在旁邊,也是滿臉的笑意與寵溺。
他的眸子裡帶了幾分詫異,隨即又是難以抑制的高興。
笑了笑,走上前,傭人擺了椅子在傅音音旁邊,他順勢坐下。
「回來了?我哥呢?」傅音音看著他,一雙眸裡帶了幾分瞭然。
安澤訕訕了鼻子,道:「二哥說累了,在那邊的酒店休息了,沒過來。」
累了?傅念念湊上前,眸子里充滿了好奇。
「是累了還是廢了?他還有沒有行能力?」羅伊也湊上前八卦道,將傅念念想說,卻因病而說不出口的話,給問了出來。
「咳,怎麼會?」安澤一聽,頓時哭笑不得,他哪裡敢對二舅子下這麼重的手?
「是傅二哥來『關心』我時,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到臉了。所以他就......咳。」
他這話一出來,大家都懂了。
這哪裡是廢了或者累了?是傅二公子自作自,自己摔傷了臉,不敢見人了。
「安澤老師,方不方便提供一下傅二公子的酒店位置和房間號?嘿嘿嘿我去看看他!」羅伊笑得賊賊的,明亮的大眼睛里滿是狡黠與算計。
傅念念原本要去探的心思,在這一刻立馬煙消雲散了。
給傅音音使著眼,傅音音會意,看向了安澤。
安澤雖然詫異,卻也沒有多猶豫,直接將地址和房號都告訴了羅伊,還親自安排了司機去送。
等羅伊離開后,桌上安澤的和父母,也都出了八卦的神。
「羅伊小姐和傅二公子......」
傅念念嘻嘻笑著,眉眼彎彎,一副「你們懂得」的神。
眾人頓時都出了八卦的笑容。
唯獨安澤卻有些撓心撓肝,總是悄悄打量著傅念念的臉。
按理來說他的求助信,都收到了啊。
那什麼時候才肯為他和師姐牽線?真是讓人頭禿。
在安澤家愉快用完餐,傅念念回到了傅子凌定下的酒店。
窩回房間后,立刻拿出了手機,和秦妄遠程視頻。
看著屏幕里那明顯消瘦憔悴了不的年,傅念念滿眼都是心疼。
「寶貝,你怎麼啦?是不舒服嗎?」傅念念特地準備了寫字板,寫完后舉起來給秦妄看。
看著的作,秦妄的神明顯的一僵,墨眸里掠過一痛楚。
他極力的揚,笑著安道:「沒有,我恢復的很好,別擔心。」
說著,他一頓,溫道,「我想早點把這邊的事理好,然後去接你。」
「你要注意安全哦,那個秦瀚海那麼兇殘,又老謀深算,你不要親自去跟他對上,可以我們兩家聯合圍剿的。」
傅念念寫得很快,但是因為字太長太多,還是要耽誤些時間的。
秦妄這時候就安靜的等待著,看著的側,眼底是難以抑制的思念與愧疚。
如果不是因為他,完全不必遭遇這些的。
等傅念念回過頭,舉著小牌子的時候,他的神又恢復如常。
看著孩護短的模樣,秦妄笑了笑,道:「我知道的。」
傅念念想到了回去補拍戲份的事,高興的在小板子上寫道。「對了,我應該很快可以回去一趟,到時候我去見你呀!」
「是回來補拍『白鷺』的戲份,是吧?」
噫?傅念念驚訝看他,水汪汪的眼睛里明確寫著:你怎麼知道?
秦妄畔的笑意幾乎止不住。
他道:「猜的,畢竟你那麼敬業,不可能這麼不負責任的將『白鷺』和『傅斯年』一起拋棄了。」
「傅斯年」是秦妄正在飾演的角。
他這話一語雙關。
傅念念的臉微微紅了,笑瞇瞇在牌子上寫著:「當然不會啦!我要跟我家阿妄寶貝不離不棄一輩子!」
看著堅定的笑容,秦妄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中了,四肢百骸里流的都變得滾燙。
他的結滾了下,似乎是在忍著緒,將話語放得極為溫:「不離不棄,一輩子。」
兩人像是一笑后,傅念念又頗有興緻的將二哥姐姐這邊的八卦,一一寫了給秦妄看。
秦妄也非常貪念這一刻的愜意與溫暖。
兩人聊了許久,直到傅念念覺困了,秦妄這才捨得掛斷電話,讓趕去休息。
這邊傅念念開始洗漱,而另一邊,秦妄卻是拿出了電腦,登陸了一個網址。
傅念念不久後會回國補拍的消息,其實並不是他猜出來的,而是他據蛛馬跡分析出來的。
畢竟,那神至極的三哥,突然發來賭約函,為的就是要他短暫退圈。
除了念念要迴圈拍攝外,他做不出其他分析。
簡單的回復了一個「好」字,賭約立。
他打開電話,與另一邊的傅景瞻對峙,冷的眉眼裡,有銳利一閃而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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