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彘這東西,自古就有,冷寒離怎會不知道,可他怎接得了自己的妻子變這樣,立馬更加憤怒的揪著我領吼道:“蘇,你還是不是人?蘇恩怎麼說都是你蘇家的人,你居然如此殘害?現在到底在哪里?敢瓷我們冷家,我不會放過你的!”
“哎哎哎,冷大哥,你好像誤會了什麼吧?就算當年趕我出蘇家的時候,我都沒有對手,又怎會殘害呢?”
“再說了,我都消失這麼長時間了,出事跟我有什麼關系?我只是意外撞見,你應該想想,是誰跟有深仇大恨,而且又有資格瓷你們冷家的。”
我不斷的提醒著冷寒離,他如果不傻的話,會想得到的。
片刻后,冷寒離皺起了眉頭,然后手慢慢將我放下,仿佛想到了什麼,他一把將我推開,喃喃自語道:“沈珞一,是沈珞一!跟蘇恩結怨非常深,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是當年敢葉家,那就敢蘇家。”
“怎麼,你怕了啊?也對,沈珞一現在是京都地頭蛇,你畏懼也正常。唉,保不住老婆而已,再娶一個就是了,冷家的男人還缺媳婦嘛?”我嘆了口氣,然后怪氣的說著。
冷寒離頓時火冒三丈,大發雷霆的吼道:“你說什麼?”
這時候我笑了一下,將那份“大禮”放到了桌上。
“我在青海見到的蘇恩,一個老太婆用罐子裝著,到表演,至于現在還在不在青海,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走不快,屬于那種到表演的,而且專鉆夜市,現在如果派大量的人去周邊尋找的話,或者還來得及。”
“還有,有一件事冷如霜或者沒有告訴你,怕你擔心!在青海,沈珞一差點殺了。”
“你要還是個男人的話,應該知道怎麼做,如果不是……”
“呵呵,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不過記得吃這些鞭,補補氣,不然太窩囊了。”
我角一歪,出了一抹詭異的邪笑,然后頭也不回的踏出了冷家大門。
此時的管家見我這麼囂張,連忙喚來幾條看家護院的狗想教訓一下我,可都沒有等我出手,冷寒離就狠狠扇了他一掌。
“還在這里干什麼?派人去找夫人!去,快去!”
管家被扇得角全是,撲在地上鼻青臉腫,看不清形勢的他人都給打懵了,爬滾打的連忙點頭道:“現在就去找,現在就去!”
現在我都不用看,冷寒離的臉肯定扭曲的不樣,居高職,居然有人敢害自己老婆,再被我這樣怪氣的諷刺,頓時人就紅溫了,不管蘇恩找不找得到,沈珞一一定會付出相應的代價。
即使現在的沈珞一已經是京都地頭蛇,錢財無數,貴人頗多,但哪怕魚死網破,冷寒離也會拉下馬。
出了冷家的大門,李不二瞬間對我豎起了大拇指:“六爺,高啊!一旦冷寒離跟沈珞一對立,那些幫沈珞一的達貴人,就得掂量掂量了,畢竟無論幫哪方,都有可能損失慘重,甚至會喪命,他們極其可能袖手旁觀,退出戰場,誰都不幫。”
李不二這廝,如果在古代,可加封宰相之位,太懂這些彎彎繞繞了。
之前我不沈珞一,就是因為上星所留的這些達貴人一直護著沈珞一,他們利益綁在一起,我手了,他們也會讓我付出代價,這些人,就是沈珞一的牙。
只要我把的牙拔了,就是一只無牙老虎。
“還不夠!沈珞一不但給他們送錢,送房,送車,還給他們提供風水等服務,這才是最關鍵的!想要讓這些人背叛,還需要更猛烈的干貨。”
風水可轉運,生財逆桃花,升掌天下,家人平安,避病避災,對于別人來說,沈珞一就相當于他們的神!不然他們也不會那麼忠心耿耿的為沈珞一的保護傘,如果是你們遇到這種貴人,你們會反嗎?別說這種貴人,給你發個種子,估計都能喊一天義父。
想要拔掉沈珞一的這些爪牙,除了冷寒離的威懾,還需要一把更大的鐵錘。
“六爺,這樣太麻煩了吧?不如,咱們直接去宰了?反正也不是你的對手。”李不二上了車后,扭了油門,他想用更加直接,直接簡單暴力的辦法。
“那你知道沈珞一現在在哪嗎?”我朝李不二問道。
李不二搖了搖頭,沈珞一現在的份,本不可能有人知道在哪里,我們也不同往日了,以前京都還是我們掌控,現在已經是沈珞一的天下。
“那你覺得,沈珞一知道我們的位置嗎?”我又朝李不二問道。
李不二想了一下,立馬說道:“肯定知道,現在京都全是沈珞一的眼線,我們踏進京都的第一步,估計就知道了。”
“這就對了,我們在明,在暗,也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對手,那會讓我這麼簡單接近,找到,然后殺掉嗎?”
“如果是個傻子,那就不可能在上星死了以后,依然憑著自己的實力,坐上京都第一這個寶座。”
“想要殺,只有一個辦法!”
說到這里,我拿起了車后座上的一本雜志,上面幾乎全是沈珞一的照片,什麼京都財團,年輕實力第一人,超一流風水師,善人等等。
在這麼多環之下,沈珞一不但有眾多達貴人擁護和充當保護傘,還給自己打造了一個非常好的人設。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敗名裂!
無人所依,無人所靠,敗名裂,為街頭老鼠,人人喊打!
這樣,我就可以把出來了!
我將雜志燒了灰,然后丟出了車窗外,接著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
“喂,好久不見!”
這時候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嫵的人聲音:“我就知道你沒死,也一直牢記你跟我說的話,等你好久了,蘇!”
“搜集到證據了嗎?”我朝問道。
“當然,很多很多很多,足以整死了。”電話那頭嘻嘻笑道,但是笑聲卻讓人不寒而栗。
“你是怎麼做到的?居然在沈珞一的眼皮底下能搜集到對不利的信息。”我好奇的問道。
這時候那頭沉默了幾秒,我聽到了打火機的聲音,好像在煙。
“用!”緩緩說道,仿佛波瀾不驚,在說一件稀疏平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