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臣和旱魃答應當人質后,誅仙蘇立馬雙指一豎,開始念誅仙訣,頓時無數麻麻的咒語施加在他們上,然后生出無數的繃帶,將他們一點一點的封印起來。
將臣和旱魃也不反抗,既然答應了當人質,那就只能逆來順。
“去昆侖山吸收靈氣,告訴那個臭狐貍你的世,一定會同意的,只有這樣你才能贏他,記住了!”
將臣代完后,所有的繃帶瞬間將其捆了木乃伊,然后無數封印之咒如螞蟻一樣爬滿繃帶,旱魃和將臣被誅仙訣徹底封印,為了人質。
“一個月后,我們在昆侖山決戰,我等你!”我對誅仙蘇說道。
可他卻冷哼一聲:“你想得,一個月后,我在崆峒山等你,不來的話,就算是尸王,也一樣會葬于我的劍下。日后你逃也沒用,沒有他們護你,我一樣能找到你了殺了。”
說完后,所有的劍歸一,化為虛影,回到了誅仙蘇的手中,他咒語一念,兩木乃伊一樣的尸王猶如棺材豎著升到了空中,然后懸浮著跟在誅仙蘇的邊。
“走!”
一聲令下,其他四個誅仙一族的人紛紛跟著他撤退,然后消失在了青海之中,一同消失的還有將臣和旱魃。
誅仙蘇一走,死亡的氣息瞬間消失,那恐怖的迫也沒有了,黑云散去,青海重現明。
青海得救了!雖然也死了一部分人,但結果比全滅要好上太多。
這時候大家都松了一口氣,紛紛坐在了地上,此戰極其驚險,幾乎都了不同程度的傷,神經一松,都開始渾發。
這時候一棵大樹拔地而起,將無數的生者救出,許多枝葉都護著傷者,深地底,幾乎蔓延整個青海市,很大程度阻止了地鳴的傷害。
“記住,帶飛你們的男人,是蘇毅!”
一棵通天樹妖,對著八方吶喊,聲如震雷,仿佛想要全世界都知道他的功勞。
不過蘇毅的功勞確實不小,在救人這方面可謂做到了極致,雖然沒有殺敵,但是功勞并不比我們在座的任何一個小。
以樹妖之,造浮屠無數,振我們蘇家的威名。
接下來的事就不說了,很多人各自離去,也有留下來救助市民的,不過地鳴停止后,危險自解除,唯一要做的就是挖被埋的人,而我這重傷之軀,也無法參加這項工作了。
仙派的人跟我道了一聲別,便回了峽谷修煉了,本來就不想管這些破事的,要不是看在道友南宮問天的面子上,他們未必會出來救世。
只是靈玉仙姬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沒有之前的那種怨恨了,反而有些曖昧是怎麼回事?
莫非,傅長生投胎轉世這個份,吸引了?能助我修行,好像還榮幸的樣子。
只是溪修在場,也不敢表現什麼,眼如春水瞅了我一下,便跟著他們離開了,就連話都沒有多說一句,這讓我起了一的皮疙瘩。
傅長生的魅力就是大,讓人當爐鼎都義不容辭,呸,渣男!
這時候蘇昊抱起了蘇滅的尸骨,打算重新安葬,他是蘇滅的親脈,既然人已經死了,那是是非非還計較什麼,自然要讓自己的太爺爺土為安。
可他有點奇怪,找了半圈都沒有發現蘇滅的誅仙劍白帝,他打算讓此劍陪葬,一起棺的,畢竟那是蘇滅的專屬誅仙劍。
這時候我頓時覺有點不太對勁了,忙對著自己的誅仙劍媧問道:“你們兩姐妹靜悄悄,必定是在作妖,白帝是不是你們吃了?什麼時候吃的,我特麼都沒察覺到。”
此時突然劍靈通識,在我腦海里響起了兩個怪氣的聲音。
“瞧瞧,奴家不就多吃了一把劍嗎?哥哥就這般不高興了。”
“哥哥這麼兇,我們姐妹從今往后是不敢親近哥哥你了,就當我們姐妹倆去了便罷!”
“姐姐……”
“妹妹……我們命好苦!”
“閉吧你們,說的我腦瓜子疼,怪氣可真有一手。”我連忙將劍回鞘,這才斷了劍靈于我靈識中的吵鬧。
這兩條傻鳥蛇,你一言我一語,說個沒完,煩都煩死了,反正蘇滅也沒了,吃了便吃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我不說,其他人也不會知道。
這時候赤痧掛在了天魔上,好像螞蟻要舉大象一樣,但是天魔于蘇昊的背后,紋不,他用盡了九牛二虎之力都無濟于事。
“可惡,吾這轉生之怎麼回事?居然連天魔都無法控制,可惡啊!”赤痧極其無奈,只好無能狂怒,這下我們可不信他是什麼魔王了,八是吹牛皮的,不然不會連天魔都無法控制。
“這是你的寵嗎?”蘇昊斜眼瞪了一下赤痧,然后雙指一彈,直接將赤痧彈飛,幸虧葉雨雙手及時接住了他,不讓其摔落于地。
“天魔是吾之魔,屬于我們魔界的,請歸還。”赤痧不依不饒,在葉雨掌中掙扎,不過被葉雨一個中指得起不了。
“哎,你小子想空手套白狼,真有你的,哪個天魔不是說天魔屬于他的。”葉雨嘲笑道,沒想到這小東西野心不小啊,居然想騙個天魔,擔心比他都大。
“天魔屬于誰的我不知道,但是有一半是師傅留給我的東西,我不會給任何人,至于另外一半,你們怎麼樣就怎麼樣。”
蘇昊說完,一掌為魔,一掌為道,雙掌對著天魔轟然而下。
砰的一聲巨響,頓時天魔變了兩半,然后墜落地面,散發著詭異的黑和魔靈之氣。
“啊……天魔裂開了!”赤痧突然張大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尖了起來,仿佛到了什麼刺激一樣,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可能沒想到天魔居然會裂開,也有可能是以為天魔破碎了。
天魔落地后,變了魔靈,一個男,一個,之所以可以破開天魔,不是蘇昊厲害,而是天魔本事的意愿,不然的話,魔界神不可能說裂就裂,這是它自己本的意識,只要借助一點外力,他們就會裂開。m..Com
看來,它已經擁有了各自的意識和記憶,對人間充滿了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