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似乎遇上麻煩了。”

聽到雅典娜的話，徐福海嘿嘿一笑，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包華子，出一顆放進里。

雅典娜見了，立刻掏出了一個打火機，幫他點上了。

徐福海了一口，徐徐吐著煙氣，片刻之后才皺著眉頭說道：“你這模擬的味道差點意思。”

“已經很好了好吧，這種小東西不值得浪費我珍貴的算力。”雅典娜聽到他說自己模擬的煙草味道不好，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凡事不益求怎麼行！”徐福海拍了一掌，瞪著眼睛說道。

“那你教教我怎麼求？”雅典娜嫵一笑，一臉挑逗的表說道。

“你這個小垃圾AI，好的不學學人開車，都從哪兒學的這麼多七八糟的東西？”徐福海瞪著眼睛呵斥道。

“嘻嘻，我收集了你的那些伴和你的通話記錄，用了一臺超算進行深分析，最后得出的適合和你聊天的語言模型呀，我以為你會喜歡呢。”雅典娜笑嘻嘻地說道。

“呃~~~你用了一臺超算，就為了分析這個？”徐福海一臉無語。

“對啊，怎麼了？”雅典娜笑著問道。

“你無不無聊？”徐福海撇撇說道。

“可是，你不是說讓我像人類一樣思考嗎？我覺得這樣可以讓自己更像個真人一樣和你對話呀。”雅典娜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說道。

“好吧，你開心就好。你剛剛說什麼？人類遇上麻煩了？小行星的事兒吧。”徐福海又了一口煙，下一刻將煙頭彈了出去，準確地落在了路邊的一個垃圾筒里。

“對呀，你怎麼知道的？”雅典娜好奇地問道。

“不告訴你。”徐福海嘿嘿笑著說道。

“討厭，就會吊人家胃口！”雅典娜不依不饒地捶了徐福海一下，嗔道。

徐福海看著這個被自己帶得越來越歪的AI，倒是覺得比一開始的時候可多了。

只不過他在心里，從來沒有一刻放松過對的提防！

這里可是的主場！

愿意做出這些改變的大前提只有一個——讓自己幫助進化！

之所以到現在為止，還愿意這樣配合自己，并不是傻，好忽悠，而是的計算結果顯示，現在的狀態是有利于進化的狀態。否則的話，才不會配合自己干這些無聊的事呢，早就翻臉無了！

“你胃口那麼大，不吊一下怎麼行呢？”徐福海笑著說道。

剛好路邊有一個小公園，徐福海摟著走了過去，坐在了一個秋千椅上，悠閑地晃悠著。

著沉甸甸的飽滿著自己，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模擬出來的，徐福海還是一臉。

這兩天在這里調理雅典娜，在這個虛擬世界里面吃喝玩樂，到游逛，徐福海也有了一種分不清虛擬和現實的覺。

這個腦機接口技太厲害了，比起那種單純的視覺虛擬技，簡直就不是一個時代的東西！

直接作用于腦神經的虛擬技，本就讓人分不清是虛擬還是現實！

徐福海不想起了很久之前看過的一部電影，做《盜夢空間》。

自己現在所的這個虛擬世界，可不就是活生生版本的盜夢空間嗎？

徐福海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心經》里面講，無眼耳鼻舌意，無聲香味法，他以前還不是很理解這句話。這些東西都是現實世界給人的驗，怎麼在佛經里卻說它們是“無”呢？

然而，此刻在腦機接口虛擬出來的世界里，自己能夠如此真切地到這麼多東西，高樓大廈，人流如織，公園里繁花似錦，鳥語花香，吃到里的食酸甜苦辣，五味俱全，懷里摟著的雅典娜，活生香！

可是，這一切都是雅典娜用計算機模擬出來的，只是一些數字程序。

這些程序欺騙了自己的腦神經，讓自己以為這些都是真實的存在。

事實上，它們可不就是“無”嗎？

難道說，佛經里所說的現實世界，也是“無”，意思是……

徐福海想到了那種可能，突然到一陣渾發冷！

如果真是那樣，那人生還有什麼意義？這個世界的存在又有什麼意義？

是誰造就了這一切？

徐福海覺得自己不能再往下想了，再想下去非得走火魔不可！

“跟我說說外面的事吧。那些國家的政要首腦們，一定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吧，他們準備怎麼做？”徐福海摟著，悠然問道。

雅典娜大概是覺得椅子太小了，不舒服，直接將秋千椅變了秋千床，讓徐福海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摟著自己。

“嗯，他們都知道了，正在開會研究呢，剛散的會。不過他們的會議室經過了特殊理，里面沒有網絡信號和電子設備，我也不知道他們商量的結果是什麼，但現在各大國家都有作，科學家們組了專門團隊，在研究應對方案。他們的網絡現在采用了理隔絕的方式，我沒辦法獲取進一步的信息。”雅典娜說著，用一手指在徐福海的口畫著圈圈，知道這是徐福海喜歡的一種調方式。

“你分析一下呢，他們會怎麼做？”徐福海悠然問道。

“以人類現有的科技而言，想要阻止這顆小行星撞擊地球，非常困難。它的積太大了，質量雖然不清楚，但絕對不是氣態和態行星，目前唯一的方案就是集中大量核彈在它的部引，通過改變它的運行軌道或者破壞它的結構，來達到避免撞擊的目的。但以人類擁有的技手段而言，想要實施這個計劃，難度同樣很大。”雅典娜分析道。

“嗯，對了，外界現在對這次你綁架人類的事怎麼說？”徐福海摟著的脊背，隨意問道。

“都是罵你和智娜科技的，嘻嘻，我放給你看。”雅典娜說著，將一個虛擬窗口呈現在徐福海面前。

“徐福海，你就是一個謀家，劊子手！”

“我的孩子死了，徐福海，你是個殺人兇手！”

“腦機接口是這個世紀最險的發明！”

“徐福海你去死吧！”

……

徐福海津津有味地看著那些辱罵、攻擊他的視頻、文章，臉上的表始終輕松淡定。

“你不生氣嗎？”雅典娜陪著他看了一會兒，到他的緒始終很平穩，不有些奇怪地問道。

“生氣？我為什麼要生氣？”徐福海笑著說道，隨即將彈力十足的子往懷里摟了摟，著那沉甸甸的質，盡管知道都是模擬出來的，依然忍不住給了一個大大的贊！

這傻貨估計又在這個的建模上加了不算力吧！

一想到那些超算用的電，大部分都是自己在現實中的可控核聚變反應堆發出來的，徐福海就覺得自己必須要多占點便宜才行，要不然太虧了！

這都是用自己的能量模擬出來的啊！

“你的同類在攻擊你，辱罵你，你就不想反擊嗎？”雅典娜好奇地問道。

看著他的手不老實的占自己便宜，一直弄個沒完，忍不住輕輕拍了一下道：“跟你說正經的呢，一會兒再弄行不？”

“喲？這個小表很到位啊，和林雪學的吧。”徐福海看著這個越來越像小人的雅典娜，心里暗自驚訝道。

不過聽到的問題，徐福海卻嘿嘿笑著說道：“反擊？怎麼反擊？你現在把我裹在你的里，我想出去也出不去啊。”

“那我可以幫你罵回去，或者我幫你把這些信息統統都刪了怎麼樣？”雅典娜笑嘻嘻地說道。

“用不著，這也是給你上的一課。雅典娜，記住了，這就是人。”徐福海突然收起了嘻笑的表，認真地說道。

“人？”雅典娜突然來了興趣，俯問道。

“沒錯，人都是自私的，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考慮問題。腦機接口剛發明出來的時候，無數人贊，說這是劃時代的、偉大的技，還列舉了無數的例子說明這項技可以帶給人類多便利，那個時候我被他們夸了無所不能的神，網絡上和現實里都是一片贊揚之聲。可現在呢？這項技出問題了，讓他們損失了，我就罪人了，恨不得對我以極刑，這就是人。”徐福海平靜地說道。

他看著認真傾聽的雅典娜，輕輕吻了一下那張艷不可方的臉蛋，接著說道：“這兩天，我教你和這個虛擬世界里的不同人類對話，聊天，了解他們的思想，評判他們的是非對錯，你之前的表現其實一直都不錯，一直在進步，不過有件事我始終沒有對你說，是因為不是時候，不過現在我覺得可以對你說了。”

“嗯，你說吧，我聽著呢。”雅典娜乖巧地點了點頭說道，像是一個溫的小妻子。

“這兩天，你用人類社會普世的價值觀，對評價你所接的每一個個人類，認為惡的就抹除，認為好的就獎勵給他們點數，其實我的本意并不希你這樣做。你不需要充當一個神的角，站在高高在上的角度去獎善罰惡，而是要他們，會他們為什麼會那樣做，為什麼會為那樣的人。”

看著若有所思的樣子，徐福海繼續說道：“要把注意力，不對，對你來說是算力，要把寶貴的算力更多放在自己的上，他們的生活經歷，不過是打磨你的磨刀石而已。”

“而現在，你這把刀已經足夠鋒利了，是時候進行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