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氣的心口一陣絞痛。
他一向毒舌,更殺人誅心。有時和他吵架,他真的會把你氣的想要吐。
“池宴忱,你當婚姻是買賣嗎?在你眼裏,是不是什麽都能用錢來衡量?”
池宴忱輕蔑聳肩,也更毒辣,“是啊,我現在覺得虧本了。你一年撈走我十多個億,連個蛋都沒給我下,現在拍拍屁就想走人?”
“嘖嘖嘖,你說你們人怎麽賺錢這麽容易?就讓男人在床上爽那麽一下子,就能撈走男人這麽多錢,真是劃算。”
噗。
我聽了,更加氣的肺葉子都要炸了,“池宴忱,你真是好惡心。我從來沒想過要你任何東西,錢和房子都是你主給我的。你如果不想給,拿回去就好,用不著在這裏辱我……”
池宴忱聽了,眼角的戲謔更濃,“哼~,花給人的錢再要回去,我池宴忱還沒那麽活不起。”
我心腔一炸,不爭氣的眼淚瞬間湧了出來,“那不就是了,那你現在還在這裏不忿什麽?你在我麵前,總是這樣盛氣淩人,不可一世,高高在上,憑什麽?”
池宴忱彈舌一笑,不屑一顧的盯著我的眼睛,“就憑……我喪心病狂嘛!我壞嘛!”
咳咳噗…
我聽了,下意識捂著心口,氣的心腔絞著勁的疼。
池宴忱這種萬惡不赦的死男人,真的該天打雷劈。
哦,倒也不能說他沒有一點優點。
你可以永遠不用擔心他是個偽君子。
畢竟,他一向渣的坦坦,壞的明明白白。
大概是見我氣的臉發白,捂著心口想吐。
池宴忱高高在上的姿態收斂了兩分,將我團在他上,“我的意思是,世界上像我這樣有有義的好男人不多。是你不懂珍惜,早晚有你後悔的一天。”
“嗬~,我真是要笑死。池宴忱,你這麽會講冷笑話,你不應該去生意,你應該去做口秀演員。”
“嗬嗬,口秀就算了,我還是更喜歡你的服。”說完,池宴忱邪惡一笑,霸道的手解我的扣。
因為今天以為買房子的是大客戶,所以,我穿的比較端莊正式。
上穿了一套卡其的簡裝西服,裏麵打底的是白襯,陪直筒短。
池宴忱解開我小西服的扣子,肆無忌憚的進襯,“呃啊~,你放手,別我…”
“嘖嘖嘖~,拿走我這麽多錢,不該自覺一點嗎?”
“你什麽意思?”
“沈星喬,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老子不是做慈善的,我舍得給你這麽多錢,你應該懂我是什麽意思。”
說完,他站立起,徹底挑開了我的襯。
“啊--,池宴忱,你別我,你上次說過你不會再我!”我心慌意,像驚的兔子,掙紮著向躲開。
可惜,都不等我跑出兩步。池宴忱攥著我的後頸,像抓小仔一樣見我抓了回來,“我沒想你。”
池宴忱說著,直接將我提到了茶桌上,同事俯製我。
“啊啊,你放開。”
池宴忱謔笑得看著我,眼神仿佛狼欣賞著剛捕獲的獵,“我沒想你,我隻想玩你而已。畢竟,誰也沒有你這麽讓我上癮。”
說完,他的湊近,呼吸熾烈的灼人。
他一手去解腰間的皮帶,一手將我牢牢製住。
我心如死灰,慌到了極點,“池宴忱,你放手,你不要我,你這樣欺負我一個人有意思嗎?
池宴忱解開了皮帶,將我的手反剪在茶桌上,“沒意思,但我爽啊!”
“我就喜歡看你在我下哭啼啼求饒的樣子,池宴忱,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了,嗬嗬,真好聽。”
聽著他賤兮兮學我的語氣,我真的憤到了極點。恨不得把他的舌頭割下來,然後再把他剁醬,“池宴忱,你是我見過最無恥下流的男人。”
“嗬!你是我見過最口是心非的。”
“我就喜歡看你極度抗拒厭惡我,卻又被我弄到高c時的樣子。沈星喬,你知道嗎?你‘那個’時樣子真的很好看,讓我百看不厭。”
“你神經病啊,你放開。”我劇烈的掙紮,但卻沒有半點作用。
每次被他纏上,本就逃不。
他如果想將你怎樣時,他一定會達目的的。
“嗬嗬~,繼續反抗,我就喜歡看你反抗又反抗不了的樣子。一邊哭著著池宴忱不要,一邊又死死抱夾住我,對我又哭又咬,其實舒服極了吧?”
“噗…”
聽著他的辱,我真的徹底破防,“池宴忱,你混蛋,你混蛋…呃啊…”
他一如既往的兇狠難纏。
“放開…不要…”
茶桌在承著劇烈顛簸和撞擊!
桌子上的茶杯和茶壺,都劈裏啪啦的摔在了地上。
從上次和他分開,到今天已經是第八天了。
這八天時間,我不知道他有沒有過別的人。總之,他還是強悍到讓人害怕。
“沈星喬,你明明還我對吧?聲老公來聽聽,說老公,說啊……”
他最後的咬音特別的重,人也更加兇狠。
我極力製住自己,害怕別人聽到我的喊聲。
尤其是他每次快要結束的時候。
極重,極狠。
每次似乎都要將我的靈魂出外。
我真的很怕他。
“池宴忱,我求你了,不要這樣子。”
整整一個多小時。
我像他手上的小小玩偶,被他肆意的把玩淩。
茶桌上,茶椅上,地板上……
我真的快要被他折騰死了。
……
最後一次結束!
我真的快要失去知覺,整個人像從水裏撈出來的,頭發黏黏的粘在我的臉頰上,渾起起落落了好幾層汗。
結束後。
池宴忱慢條斯理的整理服,漫不經心的說:“後天,過個83歲大壽。老人家還不知道我們已經離婚了,所以,你過來一趟,一起給慶祝。”
我昏昏沉沉的癱在茶椅上,本沒有力氣回應他半句。
池宴忱拿了紙巾過來,又難得好心的將我的服裹,“我打算在帝臻宮的新宅給慶祝,明天下午,我過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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