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溪被摔得有些懵,剛想撐起,男人高大的影便覆蓋了下來。
「那就不要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你這條命,你這副,早就由不得你。」男人的氣勢鋪天蓋地傾瀉下來,實的籠罩著簡溪。
男人涼薄的話語將簡溪最後的自尊和驕傲徹底碾碎。
或許現在在顧夜梵眼中,不過就是一個洩慾的工而已。
「所以,這就是昨天把我送徐舟手裏的理由麼?」簡溪垂下長長的眼睫,不想讓顧夜梵看到自己眼底的哀傷,只是自顧自的說著:「如果你真的要這麼恨我,為什麼又要回去救我?」
一說到這個,顧夜梵忍不住有些氣急敗壞起來,簡溪的下,迫使簡溪抬起頭仰視著他。
「救你?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昨晚在酒吧外,顧夜梵已經給自己找了無數個理由,他一遍遍告訴自己,昨晚回去,只是為了合同而已。
可不可否認的是,當顧夜梵看到簡溪神志不清的被徐舟欺負著時,他是憤怒的。
就像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著。
大概是心臟已經痛的麻木,簡溪彷彿已經覺不到任何疼痛般,只是自嘲的笑了笑:「是因為合同嗎?我已經拿到了,你還想讓我做什麼?」
顧夜梵神一僵,看著簡溪自甘墮落的模樣,臉驀地沉了下來,站了起來,拿過一旁的合同,看著上面徐舟的簽名,眼底閃過一殺意。
「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你了,為了達到目的就不擇手段對嗎?哪怕出賣也可以?」顧夜梵冷笑著將合同撕碎,直然後將變廢紙的合同直接扔到了簡溪上:「看來昨天徐舟給你下藥,你也是應該樂在其中的對嗎?」
簡溪艱難的撐起,看著自己好不容易拿到的合同變了紙屑,終是忍不住發泄道:「你幹什麼,什麼下藥,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看著簡溪迷茫的雙眸,顧夜梵不屑的嗤笑起來。
「看到自己用換來的合同變一堆廢紙是不是很失?沒錯,昨天我的確想把你送給徐舟,但是我沒想到,原來你骨子裏也是天生放的人,既然這樣,那我自然不會全你了。」顧夜梵的聲音很冷很冷,輕易地便給簡溪定下了罪名。
「從今天開始,你的只能屬於我一個人,只有我才可以你。」顧夜梵邪惡的笑了笑。
簡溪怔然的看著顧夜梵,不知道是該為自己到開心還是到悲哀。
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被顧夜梵輕易扣上了一個天生放的帽子,不過既然顧夜梵說不會把再送到其他人手裏時,簡溪心中還是微微鬆了口氣。
因為生病的緣故,顧夜梵再也沒有強迫發生關係,簡溪也得了幾天清閑,卻不知道,外界早已炸開了鍋。
顧夜梵那日帶著簡溪到就進酒店的場景被人拍了下來,傳到了網上,一時間,繁城大大小小的瞬間競相報道著這件事,可因為事的主角從進酒店后一直沒有出現,沒有任何辦法。
生病後,簡溪一直被困在酒店裏,雖然顧夜梵一再勒令不許出去,可當曲母的電話打來時,簡溪終是坐不住了。
「簡溪,你給我回來。」曲母盛怒的聲音中帶著失。
可簡溪只以為是母親還在因為上次的事生氣,只是小心翼翼的安道:「媽,這件事我會跟你解釋清楚的,你現在不好,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現在唯一能夠讓簡溪堅持下去的只有曲華,無法想像,如果連母親都離開,還能做些什麼。
「你要是想讓我好起來,就給我乖乖回來,不然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了。」曲華的聲音中帶著一哭腔,也是從電視上看到顧夜梵抱著一個人進酒店的視頻的,雖然視頻中,人的臉被刻意擋住了,但作為母親,曲華怎麼可能認不出那就是簡溪?
聽到曲華這樣說,簡溪也徹底慌了神,難道又出了什麼事嗎?還是說蘇雪又去找母親的麻煩了?
種種猜測讓簡溪坐立不安起來,掛斷電話后,簡溪的握著手機。
如果自己貿然離開的話,勢必會激怒顧夜梵,可現在在這裏,連一秒鐘也呆不下去了,簡溪咬了咬,已經在心裏做下了決定。
因為酒店沒有服,簡溪只能換上之前的那條子,不過還好的是,已經被洗過了。
大概是太過著急,簡溪本沒有注意到從出來開始,就已經有人在後面注意著了,等到剛一出酒店,只見無數記者扛著長槍短炮瞬間包圍了上來。
「簡小姐,前幾天我們拍到跟顧夜梵先生一起進了酒店,請問你們是什麼關係?」
「據我們所知,簡小姐不應該是已故的顧星維先生的未婚妻嗎?為什麼你現在又在跟顧夜梵先生在一起?」
「簡小姐,簡小姐……」
一個個問題將簡溪到了牆角,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下意識想要再混的腦子裏組織語言,可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簡小姐不說話,是不是代表默認了?」有人提出了這個問題,眾人一聽,紛紛點頭迎合著。
沒有,沒有!
簡溪很想大聲告訴所有人,什麼都沒有做。
可沒有人會注意到簡溪的絕和無助,大家只想著自己的利益,無數猜測彷彿為了事實般,加註到了簡溪上。
無數閃燈掠過簡溪的小臉,所有人此刻恨不得站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用正義來偽裝自己丑陋的目的,一個個不餘力的指責著簡溪,恨不得用全世界最惡毒的語言來辱。
推搡間,簡溪被重重的推到了地上,手肘撐著地面,被磨破了,滲出了跡,卻無比疼痛。
「簡小姐,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因為心虛?」記者們將簡溪團團包圍了起來,看著簡溪狼狽倒在地上的模樣,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將扶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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