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令牌真的那麼厲害嗎?」
宮裏的賞賜送到初雪這兒,叟和等人都聞訊來了。
「嗯,這賞賜有點重,據說,這紫金令,除了天親王,這是第二塊。」
有點何德何能的覺。
「丫頭,怎麼辦?」
東籬看著那紫金令,覺得就是個燙手山芋,有道是過猶不及,這丫頭以兒佔了個爵位,本就夠刺眼的了,這下又來塊極分量的紫金令,這不是火上澆油,不知要讓多人當眼中釘了。
初雪看了一眼笑道,「皇上賞賜,自然是收著了,難不還能退回去啊,也好,有了這東西,以後行事倒是方便不。」
叟和忍不住搖頭,「皇上敢賞,你這丫頭也是敢收,這紫金令,天親王也是開國時才得了一塊。」
「先生是說我功不夠,之有愧?」初雪笑著拿起令牌把看了一下。
「這倒是無妨,不久一塊令牌嗎?皇上都給了,初雪就能收。」子越撇了一眼初雪手裏的東西,若是從前,他也可以給個十塊八塊的,只要想要……有什麼收不得,不過這皇上的心思,還真的值得探究一下,這般將推到風口浪尖上,看似風,卻未必是什麼好事。
「你這丫頭,明知老夫的意思,不覺得燙手啊?」
叟和瞪初雪一眼,什麼之有愧,不就是一塊牌子,只是旁人不這般想。
初雪笑著把玩手中的令牌,「先生,籬爹爹,你們無需多慮,就像五哥說的,皇上給,我就收著,這塊令牌,說到底,也就是個方便,另外多了一層保護,可若是有人真想要的命,這塊令牌也沒什麼用,能用明正大手段要我命的,沒有!不過有這塊令牌,我在戍城的事的確是方便一些,皇上給這塊令牌,應該用意也在這,只是有些人看著誇大了而已,先生,既然程島主他們都已經安頓好了,那這邊我暫時也沒什麼事了,咱們明日就出發吧,五哥,你暫時不便過去,我這次先帶著錦繡過去怎麼樣?」
「錦繡?你要帶去戍城?」
「嗯,錦家的人快到了,你一個大男人,照顧的再周到也不總有不細緻的地方,現在的月份,路上走慢些沒什麼大問題,若是再晚一些,肚子大了就不方便了,到那邊生去,到時候你孩子要出生,皇上總不好不放行。」
子越雖然不舍,也有擔心,但也知道初雪的安排是最好的。
「好,那就按著你說的來,一會兒我就回去幫著收拾,你明日就走嗎?那我儘快安排一下。」
「嗯,這次回去也熱鬧,師父先生他們都在,梅老他們也過去了,這次回去,可能就要過一段時間才過來了。」
「不是一年之後嗎?」
「不一定。」
初雪沒有說全,恐怕為了師兄,還得回來一趟,不過到時候他們就知道了。
初雪的事,子越他們也說不準,不過都由著。
「行吧,若要回來,提前招呼一聲。」
皇上厚賞,初雪還是要宮謝恩,正好辭行。
「明兒就走?不再多留幾天?」
「皇上,臣可是立了軍令狀的,一年之期,這不得上翅膀飛回去呢,也不知那邊況怎麼樣了,心裏沒底啊,著急回去看看。」
金贊禮一臉不信,看著像是心裏沒底?
不知道的,還以為忘了這回事呢。
忍不住調侃一句,「你怕是因為狀元郎過去了吧,這般迫不及待,還跟朕說婚期不著急,朕估著,這杯喜酒應該不會太晚。」
若是尋常子早就紅了臉。
初雪卻是一幅不為所的樣子。
「皇上,您放心,臣的喜酒,您一定喝得上。」
「哈哈哈,那是自然,行了,那你就去吧,朕也把狀元郎派給你了,他代表朝廷行事,有什麼事,你儘管跟他商量,他會有奏報回來,你放心,這一年之,只要是工事上的事,朕能行方便的地方,一定不給你添麻煩,金玉侯,朕就靜候佳音,若是一年後,您真能做到,那你金玉侯在咱們大昊史書上,必有一筆。」
初雪定大膽著金贊禮,明眸一笑拱手,「那皇上可讓使備好筆墨了。」
「哈哈哈哈,好你個金玉侯,這自信,朕瞧著倒是極喜歡,好,朕等著。」
皇上可一定得等著,希和師父的憂慮都是假的。
正如金絕天說的,皇上的確稱得上一位明君。
「皇上保重,那臣就先行告退了。」
「嗯去吧,一路注意安全。」金贊禮意有所指。
「臣知道了。」
「有什麼事,不方便跟朕說,跟天親王說也一樣。」
初雪臨走時候,皇上又突然來這麼一句,初雪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皇上這啥意思,什麼不方便跟他說卻能跟天親王說。
說真的,這次奇怪的,從濟州回來之後,初雪就覺得皇上的態度和之前有很大的改變,好像親切了不,搞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就先放一邊,自來如此。
「臣知道了,畢竟天親王是義兄。」
初雪順著話回了一句才轉告辭。
皇上目送初雪離開,也是低頭一笑,「這個金玉侯,的確是不尋常的子,以前朕覺著,像花縣主那般的子就不尋常的,如今看來,是朕見識了,也難怪邊能聚集那麼多人,這子上,有一種特殊的魅力,的能力,更是不輸男兒,若是個男兒,咱們大昊,恐怕就有兩個天親王了。」
這話一出,呼也都驚了一下不敢作聲。
這是不是太過了……
兩個天親王,這金玉侯可是外姓。
再如何也不了天親王吧。
不過由此可見,皇上是真的看好這個金玉侯,是真的將當朝臣了,子能有此殊榮,也的確是罕見。
不過這金玉侯也確實是本事的。
「明日?」
「是,剛到宮裏跟皇上請辭。」
「才給紫金令,這就用上了,倒是一點都不客氣。」
「可不!主子,離開永安城,咱們要手就方便些,但也要仔細小心從長計議。」
碧兒打探到消息,立刻告訴了黎瑤芯。
黎瑤芯撐著頭,「本宮好好琢磨一下,這一趟去,應該段時間回不來了,既然死士殺不了,那就換個法子,不是定下一年之期,立下軍令狀嗎,這歷來修路修水利的,出事的也不…」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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