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監控中我們只看得到助理一個人，不代表車上真的只有一個人，如果車上還有其他人，那助理這麼做的目的顯而易見。」

「……」老楊瞪大眼，吃驚道，「車上的人……」

他沒敢往下說。

「當然只是推測，沒有實質的證據。」這很棘手,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名助理。

「我們可以從助理上下手！」老楊和他想到了一塊兒。

「我現在就去查。」老楊起，他看了看時間，「還有幾個小時就到四十八小時，我們要儘快，趙玲瓏一定不能放走。」

「注意安全。」單宸勛提醒，「時刻警惕邊的況，一旦發現可疑人，立刻報警。」

他不希他也出事。

「你放心。」老楊快步走了出去。

他前往zf大樓調查,問了接待員，說趙先生助理已經幾天沒上班。

至於助理的地址，並不清楚。

他帶著搜查證，來到二十一層的辦公室，中午時分，整層樓靜悄悄的，大家要麼去吃飯要麼在午休。

偌大的辦公室，只有四五個人在。

「請問有事嗎？」靠近門口的位置，一名職員看到了他，坐在椅子上問。

老楊出示了證件和搜查證，職員立刻起。

他詢問了助理的事，因為趙玉函不止一個助理，不清楚說的是誰。

老楊拿出截圖列印照片，人一看，說道，「小范啊，他幾天沒來了！」

「有他的家庭住址嗎？」

「沒有，平常上班我們不會過問別人的私事。」

「他的全名什麼?」老楊收起照片。

「范志育。」

「謝謝。」老楊隨即轉離開了辦公室,他一邊往電梯走,一邊給戶籍中心打電話。

負責戶籍的警察據他提供的照片和名字，在系統中搜索，不出幾分鐘有了結果，很快發到他手機上。

按照份證上的地址，老楊找到了范志育的家，在市區一棟普通的小區里。

幸運的是，家裡有人，而且沒有找錯。

開門的是一個孩，大約十八九歲，戴著厚厚的眼鏡。

自稱是范志育的妹妹，提到哥哥，孩一臉不耐煩，「他很回家，除了每月給我打錢，我們也不流。」

「上次什麼時候回來的?」老楊了眼屋，客廳布置清新，油系，的確不像有男人的氣息。

「三四個月前吧……」那時候天還很熱，記得穿著短袖。

「你們一直不聯繫?」

孩拿出手機，翻給他看，「這是他的微信……」

他們的微信聊天中，只有轉賬信息，幾乎沒有流。

「能不能給他發條信息?問他在哪？」

孩猶豫了一下，發了條信息出去，「你死到哪裡去了?」

對方沒有回復，老楊說要進屋看看，孩讓他隨便。

屋子裡都是的東西，到，除了一間男人的臥室。

老楊在男人臥室走了一圈，件很，只有生活用品，看不到與工作有關的。

十分鐘后，范志育終於回了信息，孩拿過來給他看。

信息寫道:不會了你的錢，接著轉了一筆款過來。

看到這條信息，老楊皺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