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翌眉頭微微一挑，角蓄著笑，「戰擎？」

「還不承認？」單宸勛指了指關閉的攝像頭，「這裏很安全，不會有第三個人知曉我們的談話容，這張照片，拍攝於一次聚會，這個男孩與你一模一樣，別告訴我，只是長得像！除了雙胞胎，世上不會有一模一樣的人……我想聽實話，霍三爺。」

霍翌不作聲，只是看著他，片刻后笑了笑：「都說單隊長是警界之星，刑偵界的天才，今日一見，似乎並不如傳聞……」

他坐正了子，表嚴肅，「一張照片，就開始憑空猜測了，在此之前，你一定調查過我，應該知道我的資料，我出生在西部霍家……」

「有證據證明你一生下來，就在霍家嗎？」單宸勛打斷他，「據我所知，在你接手霍幫前，霍家並未過你的消息，你就像憑空冒出來的，這要怎麼解釋？」

「很簡單，我對霍幫沒有興趣，只想安穩度日，若不是非得已，不會接手，所以沒必要曝我。」霍翌的說法很合理，只是單宸勛並不信。

他前傾，舉著照片道，「不論你怎麼解釋，我始終相信自己的眼睛，照片中的人就是你，你就是戰銘央的兒子，戰擎！」

霍翌笑了笑，不置可否。

見他無於衷，單宸勛並不急，他放下照片，繼續說，「你不承認沒關係，只要戰夫人同意，我們可以開棺取骨驗DNA，戰擎墓地里的骨灰並不是他本人，我想戰夫人會非常希聽到這個消息，的兒子沒有死！」

霍翌依舊不語，他聳了聳肩，雙臂兜，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單宸勛冷笑，隨即起，走到門口時，他又回頭：「或許，我應該直接把戰夫人帶來見你，母親不會認不出自己的兒子。」

「我姓霍。」霍翌再三強調，「單隊長，我不認識你口中的戰擎，我是西部霍幫的坐館，如果你有證據就指控我、告我，如果沒有，就放人。」

「我有權利扣你四十八小時。」說罷，他開門出去。

門外走廊里，袁可等人都在。

「老大，只有這些……」老楊拿了一疊資料給他，「霍翌是個高材生，在麻省理工念的大學，十二歲起就在國外上學，二十齣頭接手霍幫，沒有畢業，國外求學的資料都有……」

「就這些？」單宸勛翻著資料，資料里霍翌的履歷上的確記載著國外求學的經歷，與戰擎的履歷完全不一樣。

而且時間重疊，同一個人是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的。

單宸勛瞇起眼，他深信霍翌就是戰擎，不過即便手上這些資料是假的，卻找不到破綻，也就無法讓霍翌承認他就是戰擎。

一名合格的臥底，必定不會輕易坦白份，他要如何讓霍翌說出實呢？

還有……戰銘央突然離世，這些臥底與警局方面失去了聯繫，萬一霍翌變節了呢？

「老大，到底怎麼回事？」老楊看著他冷峻的表，老大出去了一趟，回來就把霍幫的人逮捕了，還讓他去查霍翌以前的資料。

不是違法犯罪的資料，只是普通的履歷，讓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