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宸勛的目落在墓碑上,浩園是烈士墓園,一般只有一種況不會將死者信息刻在墓碑上,那就是緝毒警。
因為擔心家屬被報復,緝毒警的信息會保,於是有些墓碑上沒有照片、沒有任何信息,甚至有些只是冠冢。
那些偉大的緝毒警,甚至找不到他們的。
可像戰Sir兒子這樣的墓很見,信息都有,唯獨沒有照片,非常罕見。
「單隊,你有什麼想法?」老楊走到他邊,小聲詢問。
單宸勛不語,盯著墓碑,許久才道:「臥底的事雖不歸我們管,但方閔已經與李白有了牽扯,鴻興幫還有其他失聯的臥底,這件事,我們必須跟進。」
「老大說得對。」袁可贊同。
隨即,三人離開了墓園,回警局后,單宸勛直接找到黎昌鳴,跟他談了失聯臥底這件事。
「戰Sir沒有跟任何人過臥底之事,本他的殉職就讓人很意外……」黎昌鳴端坐在辦公桌后,神嚴肅。
「怎麼說?」
「當時他已經是一把手的人選,可以說,早就定。」黎昌鳴回憶,「以他的份,本不需要親自去參加任務,據說是上頭委派的,去西部參加緝毒。」
「緝毒?」單宸勛覺得有些不對,「他沒有上任,但也是領導,為什麼讓他去?」
「呵,上頭的指令,誰也不清楚。」
「上頭?總統府?」
黎昌鳴笑了笑,沒有明說:「戰銘央當時與副總統夏皖生的不錯,副總統當年準備競選總統,需要各方的支持,包括警局,估計是希戰銘央接任一把手前立功,所以做出了那樣的指示。」
這是黎昌鳴的猜測,卻也是最好的解釋。
單宸勛點頭,這個理由的確合理,不過……
「戰Sir與副總統也有牽連……」他瞇了瞇眼,突然覺得事背後不簡單,「那麼戰擎呢?」
「戰擎?」黎昌鳴挑眉,「戰Sir的兒子?怎麼突然想到他?」
「他兒子是怎麼回事?好像聽說在警校的時候意外去世的?」
「外界這麼傳,不是很清楚……」黎昌鳴道。
「他能葬在浩園,證明是殉職的。」那就可能不是意外事故。
「戰銘央把他兒子的事藏得極深,我聽到一些消息,戰擎是警校的高材生,非常出,似乎是在一次野外訓練時,救助同伴殉職,不過只是聽說,什麼況,無人知曉。」
單宸勛不作聲,盯著桌面,他與黎昌鳴又談了一會兒,方才離開。
他隨即給警校的人打了電話,這個人是他曾經的教,也是他的輔導員、恩師。
教已經退休,很久沒有聯繫,他希見一見單宸勛。
於是,兩人約定下午見面。
午後三點,單宸勛來到位於首府東區的一住宅。
小區是高層,在這一代算是高檔小區。
單宸勛的師父住在一樓,有獨立的院子,院子種滿植。
踏院子,便看見一位老人蹲在花花草草中,他戴著草帽,手拿工,正在鬆土,手上、角沾了一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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